“吼!”而那一边,老者这一分神,凶狠狡诈的头狼找准机会,一个猛扑,险象迭生。
老者心头一惊,双手化拳,也趁着这个机会使出了武技。
“狂冰拳!”
老者拳上蒙着一层寒霜,击在头狼的腹部。
“呜~”头狼被击飞很远,却呜咽着站了起来,只是摇晃了一下,却没受多大伤。
老者这才体会到那少年的一掌有多么恐怖,不禁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明智。
头狼站起来之后,也没有发动进攻,而是抬起那双红色的眼睛,看向马车的另一边,它分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
狼无疑是狡诈的,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息之后,头狼不再犹豫,转身飞驰,同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叫。
听到这声吼叫,原本被陈天震惊了的侍卫们纷纷回过神来,他们知道,这是头狼下达进攻的命令。
老者那边,野狼们发出低沉而兴奋的叫声,纷纷从黑暗中出来,向着车队冲过来,而陈天这边,那些野狼则哀嚎着离开了,这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若是这边一起进攻的话,恐怕就守不住了。
“快去那边防卫!”这边安全了,侍卫队长当即下令,去另一边协助防御,这些侍卫是经过长期训练的,所以行动起来十分有素,很快的便集结到另一边去了。
野狼虽然多,却只是一级魔兽,所以侍卫和下人们还是能够对付的。
陈天双手微微发颤,站在原地,他有种想要躺下好好休息一番的感觉,浑身力量被抽的一丝不剩,这也难怪那一掌威力如此巨大。
老者总算是松了口气,飞身来到陈天身边,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多谢少侠鼎力相助,这份恩情,老夫代替赵家记下了。”
陈天此刻可没什么心情谈什么恩不恩的,因为他认为这些人救了自己,自己出手帮忙,那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咬牙摆摆手,说:“这是我应该的……”
话音未落,忽然传来一声惨叫,老者脸色一变,发现是那头狼见自己不在防线,没有人能威胁它,便大开杀戒。
“孽畜!”老者青筋暴起,这些侍卫可是死一个少一个,原本赵家实力大不如前,还被这孽畜一下子击飞了两三个,看样子受伤不轻,这让老者心疼的快滴出血来。
是以,老者也顾不上陈天了,飞快赶去支援。
然而头狼何其狡猾,感觉到老者来了,便抽身后退,隐匿在群狼之中,伺机偷袭。
老者跺脚直骂,却也毫无办法,只能防备着头狼的偷袭,不敢轻易出手。
陈天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便盘坐在地,准备恢复伪斗气。
那边厢,杀声不断,人类自小便是在与魔兽的斗争与人类间的战火中成长的,所以与野狼浴血奋战了近一夜,却也无人退却,虽然有伤亡,却还是比较小的,因为有老者的防备,头狼屡次偷袭不得逞。
眼见狼群越来越少,头狼也开始急躁起来,天也快亮了,狼群的活跃期也将过去,所以,头狼必须找到突破口了。
可是那个可恶的老头却无处不在,这让头狼十分头疼。
忽然,头狼看见了一旁只有两个侍卫防护的华贵马车,魔兽是有智商的,更何况是二级魔兽,所以头狼很快明白,这个马车里面肯定有重要人物,因为自己的狼穴也是有野狼守卫的,如今这些人类如此捉襟见肘,还分出人去防卫,很说明问题了。
头狼便在狼群里悄悄向白衣女子乘坐的马车移动,这一切,老者并未发现。
很快,头狼移动到狼群的边缘了,再不能隐藏身形,头狼两只强壮的后腿猛的一蹬,身影犹如一道流光向马车奔去,两个侍卫还未反映过来,头狼已经冲破木制的马车,进入车内。
那边防备的老者自然发现了,顿时亡魂直冒,一边飞速向这边驰来,一边大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保护大小姐!”
两个侍卫这才反映过来,擎着长剑就要进去。
而此刻马车内,白衣女子也被忽然出现的头狼惊呆了,她也是遇到过魔兽围攻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没有实力,所以她才躲在马车不出去,免得给赵伯添麻烦,谁知道这头狼竟然盯上了自己。
当即,白衣女子便要逃跑,头狼哪能让她如意,一个飞身,将白衣女子扑到,动弹不得。
“放开我!”白女子被压倒在地,竟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反而用脚猛踢头狼,这令头狼十分恼怒,张开腥臭的大嘴,向白衣女子脖子咬去。
“大小姐!”两个侍卫在头狼破开的那个大洞见到这一幕,心都凉透了,完了,大小姐肯定会被咬死呀!
白衣女子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大嘴,也是闭上了眼睛。
“轰!”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马车的那一边也破开一个大洞,陈天赫然出现,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手里结着一个奇怪印,双手向头狼推出。
“乾坤七掌第一式!”
“轰!”又是一声巨响,不过这一次,却是头狼被击飞了,头狼那尖利的牙齿上,甚至挂着白衣女子的轻纱。
使出这一掌,陈天浑身乏力,支撑不住,顺势倒下。
“看来若是以后对敌还是要留下一些伪斗气的,消耗太大了,嗯?”陈天倒下的同时,脑子如是想着,然而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却打断了陈天的思绪。
他的手,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没等他搞清楚是什么东西,嘴唇也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一阵幽香随即传入陈天鼻孔。
陈天很是享受的猛吸了一口香气,不过下一刻,他淡定不了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嘴正放在白衣女子的嘴上,那么,手上那软绵绵的东西,是什么也就呼之欲出了。
白衣女子睁大了眼睛,吹弹可破的脸蛋上飘满了红晕,嘴里呜咽了一声,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慌张的推动着陈天,然而陈天可是修炼者,她一个普通女子怎么推得动。
白衣女子如何能让一个男子恣意轻薄,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又急又羞的白衣女子心一横,张嘴一口咬在陈天的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