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愚姐取的…”
慕舍倒吸一口凉气,老龟这简直是不要命啊…还哪个憨批,我看你就是个憨批…
“啥!?”
老龟脸瞬间白了,“我说怎么这么好听呢!贝贝!诶你这个灵长的可真水灵…”
呵呵…
慕舍看热闹不嫌事大,和贝贝一起,托着腮看着手足无措的老龟。
“平等爷爷呢?”
宛不愚扯着老龟的双马尾,交代你的事情不做,在这里吐槽我取的名字,真是胆气见长啊。
“愚姐饶命愚姐饶命!”
老龟护着头发,可怜巴巴地看着宛不愚,眨巴着她的卡姿兰大眼睛,“平等爷爷说,时候到了,她会马上出现,但是不是现在。”
“废物,十天不准吃饭。”
宛不愚松开老龟的头发,将她推一边去,“余晨是怎么死的?”
“别呀愚姐,饿十天我也不得了的!不是…那啥…怎么突然问余晨怎么死的了?车祸嘛不是?”
老龟瞪着大眼睛,捂着头发蹲在一边,像极了农村的童养媳。
“车祸,也可能是人为的。”
宛不愚一脚踩在申叔的图画上,“不指望你,我自己查,慕舍,去请假,我们这几天,大概去不了学校了。”
“好。”
余晨。
宛不愚摸了摸贝贝画的大冰块,这种冰块的形状,特别像…
“贝贝,申叔有没有仓库冰库之类的地方?”
“呐!”
贝贝指着一个地方,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宛不愚。
“走!”
宛不愚和慕舍立刻动身去寻找余晨,老龟屁颠屁颠地跟上。
“诶,愚姐,那个…蠢龙呢?我回来这么久了,都没感觉到他在哪儿呢…”
老龟确实没有感觉到金沐的气息,以为他被宛不愚派去做其他事了。
“让他静几天吧,他扎心了。”
宛不愚没有说,“他回来你也别刺激他。”
“是,我知道了。”
说到扎心,老龟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敢再多话,三个人来到了成为废墟的酒吧旁边。
“呐!”
贝贝指着一个地上的小方块,不停地戳着,老龟撸起了袖子,上前去掀,“我来!”
“不怕裙子脏了?”
“我更怕你骂我。”
老龟掀开这个小方块,下面是个暗道,贝贝戳戳暗道的那一头,“呐!”
“走。”
三人进入暗道,老龟负责把小方块复原。
这个暗道,初时很窄,没走两步就十分宽敞了。
老龟提着灯,照亮了路,再往前走,就嗅到了那熟悉的血香。
贝贝很激动,拼命地拍着慕舍的头,“呐!呐呐呐!”
“在前面!快!”
宛不愚追了上去,动作神速,步步带雷。
“我去?愚姐,你啥时候道行这么深了!?”
老龟后知后觉地发现,宛不愚身上的法力已经接近她原来的程度了,回去的时候还怕她吞了金丹爆体呢,如今看来,她何止是好的狠啊!
“愚姐!你吞了金丹没事吗?”
“没吃,金沐收着呢。”
宛不愚快速地回答着,停在了一道门前,血香,不停地从门后面飘出来。
“那你是怎么…”
“我吞了金沐的龙鳞,拔了青儿的行动力。”
宛不愚指了指后脊梁,“就是在这里会发光的那个东西。”
“嘶…”
老龟一下子护住了后脖子,上下牙都开始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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