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萧策娶冷香香为妻,以她丈夫的身份顺利获得矿山的开采权,金矿,那可是座金矿啊!
原来这世上所有的欺骗利用阴谋诡计所围绕贪图的从来都是财帛权势而已!
冷之寒一气道出积压在心里多年的秘密,竟是长舒了口气。¤ ? 卍 w-w、w`.-8`1、z、w、.`c`o-m
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萧策剑眉上挑,低沉的声音因酒液滋润而透出一丝沁冷,“恐怕要令你失望了,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精确的掌控在你的手中,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人,冷香香。”
冷之寒道,“香香的父母死后就患上了自闭症,智力育也受到影响,除了我她不相信任何人,这些年她唯一接触的陌生男人只有我给她的那些相册上的你而已,只要你肯哄一哄她,一切水到渠成,金矿必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萧策闻言轻声笑起来,“自闭症并非弱智,若是她早就知道害死她父母的人是你呢?”
冷之寒一愣,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萧策继续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诉你,冷香香私下找过我,她并不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所以她想和我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冷之寒凝神,目光暗了几分。w、w`w`.-8、1-z、w.
萧策不紧不慢的说,“她的父母早猜到你打得什么主意,为了保护女儿,他们立下遗嘱将金矿开采权交给她的未来丈夫,一来为她的成长赢取时间,二来迫使你不得不好好照顾她,而他们也确实成功了。”
冷之寒抿唇不语,又听萧策道,“至于交易则是,她无偿将金矿转让给我,而我需替她报杀父杀母之仇。”
怎么会这样?香香竟然知道……
知道他是杀她父母的仇人,她竟能温顺乖巧的……
难道自闭症也是她假装的?
一时间,冷之寒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他沉默了半晌。心绪渐渐平复后,才开口道,“你既然肯将她找你的事告诉我,看来你是不打算与她合作了。若真如你所说,你不答应她的条件,那金矿是不容易得手了。”
冷之寒话音一落,就听见萧策轻轻笑出声来,半真半假的说。“冷老爷,您毕竟是我爷爷,唔,下个月是您八十大寿,那座金矿,就当是我送您的寿礼了。”
暮春时节,n市的梧桐树又开始下起了毛毛雨。
在6湛那里逗留了两天后,阿紫和赤焰回到了n市。¤ ? 卍 w-w、w`.-8`1、z、w、.`c`o-m
意大利方面,因警方的介入,龙门和k帮间的战火暂时平息。
此时。龙门传出喜讯,门主萧策将于十日后与老门主的义女冷香香喜结连理。
萧策的婚讯一经传开,有人愤怒,比如藤真莎织子,有人怨恨,比如夜晶晶,而有人去一笑置之,比如,阿紫……
夜晶晶再次联系阿紫,她黯哑干涩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他凭什么在欺骗伤害了我之后再娶别的女人,苏若紫,我要你毁了婚礼,毁了那个女人。最好也毁了他。”
阿紫愕然,忽然间很同情夜晶晶,被心爱的男人弃如敝履,又失去做母亲的权利,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她把满腔的爱和热情全都转化成对他的憎恶与痛恨,无处宣泄,只有在报复的时候才能感到丁点儿的快意,唉!阿紫叹息,可怜的女人。
“夜晶晶,你这样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
夜晶晶一怔,随即冷笑,“苏若紫,别忘了,他也欺骗利用过你,难道你就不恨他,不想报仇吗?”
阿紫平静的说,“我可以答应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事后你必须把孩子完好无损的交给我,否则别怪我翻脸。”
夜晶晶被她突然阴狠的声音吓得一愣,过了一会才说,“好,这是最后一次,你办好了这件事,我就把孩子给你。”
挂了电话后,阿紫躺在沙里,四肢放松,闭上眼,脑中思绪纷乱,但很快就理出头绪来,片刻后睁开眼,眸中清明一片。她与身在意大利的雷霆通了电话,让他尽快去办一件事。
与此同时,6湛也给她打来电话,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好了。她连声道谢,又拜托他照顾好慕容紫,然后收了线。
晚饭后,阿紫出门散步,刚走了一会就现身后那辆缓缓移动的黑色奔驰,不远不近的跟着她,跟踪迹象很明显,但她感觉对方没有恶意。于是她身形利落的闪入一条小巷里,巷口狭窄,车子开不进去,那辆奔驰只能在巷口停了下来。
阿紫躲在拐角处观察着,三分钟后,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下车,往巷子走来,因为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出是个高大轩昂的男人。只见他走进巷中,步伐放慢,走了几步后停下来,然后,磁沉好听的男中音在静谧的巷子里响起。
“阿紫,你再不出来,被我逮到可要受罚的……”
阿紫浑身一怔,靠在墙壁上的身体刹那僵直,这声音,这熟悉的声音,是他!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有三个月了吧,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他的声音,可是当他一开口,她立刻就听出来了。
那个像噩梦一般困扰她至今的男人,萧策。
他不是在意大利处理龙门的事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是很快就要结婚了么,这时候回来做什么?
还有……他来找她做什么?难道他不明白他们之间已是陌路,早已没什么好说的。
转眼的功夫,阿紫想了许多许多,闪神间却见他已站在她的面前,转换了角度,那张俊美至极的脸迎着光,完美好看的不可思议。
但是下一刻,几乎是想也没想,阿紫转身掉头就走,却在与他错身时被拉住手腕,他那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阿紫,别走……”至少让他多看一眼。
“放手!”阿紫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声说。
“不放。”他似耍赖般,拉着她的手腕一扯,另一支手臂顺势搂住她的腰,“三个月零三天,我忍不下去了……”
阿紫不言,刚一挣扎便被他搂得更紧,她不由怒道,“我让你放手。”
“闹也闹够了,气也该出的差不多了,阿紫,别再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