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心猿习得开天术,须臾人间几岁度
那须菩提见那金颖川肋下生出两翼,不禁眉头微皱,不过很快便舒展开来,看着那金颖川说道:“嗯,看来此番你也夺了不少造化,竟觉醒了你的上古血脉,看来这三宝果然奇异,只是这溢出的光华便能让你觉醒这血脉本源,现在就要看悟空自己能否熬过这药力入体了。”
“嗯?上古血脉?莫非你九钱金蟾一脉是上古落宝金蟾遗种?”此时的伏羲一脸惊讶的开着金颖川说道。
“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金颖川说道。
“嗯?你父母没跟你提过?”伏羲问道。
“颖川是孤儿,他九钱金蟾一族,遭人屠杀,取了蟾酥炼那落宝金钱,适逢我路过,便将他救了下来。”须菩提对伏羲说道。
“哦?竟然有此事,是我冒昧了,只是,据传昔日封神之时便是有一人携有落宝金钱,可是那人造此杀孽?”伏羲问道。
“不是他,那是上古落宝金钱遗落之物,而当年造孽之人也并未得到那落宝金钱,在我救下颖川之时,便发觉,颖川身体有异,虽无修为,却是造化无穷,应是他族人体中造化尽是聚于颖川体内,并未聚成落宝金钱。”须菩提解释道。
“那人究竟是谁?竟造此杀孽。”伏羲问道。
“他虽易了音容,可那丈六金身却是出卖了他,那人就是如来。”金颖川说道。
……
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古鼎之中,悟空正咬着牙忍受着非人的痛苦,他只是觉着,从自己的脚趾开始,自己的骨头正在一寸寸的断裂,粉碎,肌肤好像被撕裂似的,身周的药液正一丝丝的渗入自己的身体,脐下,那破损的丹田处,正一丝丝的储藏着那渗入身体的药液,而那药液却一点点的撕裂着那原本就不复完整的丹田,此时的痛深深的刺激着悟空,他好像立刻昏厥过去,可是,在此刻,昏厥似乎也成了他不可奢求的事情,那撕裂人心的痛苦时时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在痛苦中煎熬着的孙悟空正要紧握自己的拳头,却发现,手骨已然在药液的撕扯下碎裂,又觉着身子一软,便不再端坐着,而是瘫倒在鼎中,有一会儿,他想睁开眼看看自己,却发现,此时的自己连眼睛也无法睁开了,就在这时,孙悟空只觉得脑袋一痛,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嗡鸣,“嗯!”那孙悟空冷哼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那悟空真开双眼,只是他发现,自己已不在鼎中,握紧拳头试了试自己的力量,发现自己无比的虚弱。“嗯?难道我失败了?”环顾了四周,那悟空发现自己竟在一个山顶之上,而自己的身前却站着两人,一个身着道袍,鹤发童颜,右手持拂尘,仙风道骨。
另一个,身着银白亮甲,手持一混铁长棍,两人似是对峙良久,只见那手拿铁棍之人,手手中铁棍朝前一指,脚踏玄奥步法,抡向对面那人,只见那人手中拂尘一扫,躲过,同样脚踩着无比玄奥的步法,身形急速向后爆退。
“喝!”那人手擎长棍,已斧劈华山之势抡向对面那人。
只见另一人,手中拂尘横扫,身形横移,堪堪躲过。只是仔细一看,只见他嘴角溢出丝丝血迹,原本齐整的发髻,此时显得有些凌乱。
那手持长棍之人见状,停手收起长棍,看着那人,突然扬天大笑,“哈哈,鸿钧,此番你输了,既然你输了,那便依我如何?”
“鸿钧?”孙悟空惊讶道。那悟空正要惊喊出声,只见眼前景象一花,接着寺周边的一片漆黑,见状,饶是那孙悟空心性坚定也不禁一阵惊慌,只见这漆黑的前方有一丝光亮,悟空快步走了过去,只见有一人横空在那,仔细一看,正是那方才战败鸿钧老祖之人,只是此时的他已不复刚才光彩,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身上那银白亮甲也有了多处破损,样子颇为狼狈。
只见他仰头望向上空,大喝一声“来吧!”只见他手持长棍,冲向上空,而上空突然变得无比光亮,无数庞大的星辰砸落下来,其间还夹杂这无数电芒。只见那人,长棍横空,所到之处,星辰尽被他一棍敲碎。无数光芒围绕在那人身旁,一棍击出,那乌黑色的长棍突然迸发出银白色的光芒,似那银河倾洒,将那无数星辰淹没其中,一棍过后,那些个星辰粉碎,只是却有在那银河之中迸发出无数紫色电芒,那无数电芒汇聚一起,代表着天道的愤怒,要毁灭眼前这个违逆他天道意志的人。而那人见到冲向自己的紫色光河,神情已不复刚开始的平静,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不过转而便变成了决然,双手紧握长棍,迎向那光河,没有丝毫的犹豫。
“轰。”两者相撞发出了一声巨响,迸发出万丈耀眼的光芒,良久,待光芒散去,那些星辰,紫色光河,还有那手持长棍之人,都不见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漆黑。
“这到底是哪儿,有人吗?”悟空不禁开口大喊道。
“你终于到了。”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充满了沧桑与无奈。
“你在哪?你是谁?”孙悟空环顾四周不见半个人影,焦急的问道。
“你不必找了,我只是他的一缕残存的意志,并没有形体。”
“他是谁,我有怎么会在这儿?”
“盘古,至少,你们都这样称呼他。至于你,因为你要修习他的法,所以我要与你说一番话,就将你唤到了这里。”
“盘古?你要跟我说什么?”
“当年,盘古开天,为保三界安定,曾留下其所修开天之法,与一缕道则于世间,而他却身死道消,只是,他不曾想到,他所留的那缕道则虽为天道,却在这千万年间生出了意志,也就是说,他变得自私了,自私便会犯下错,而现在他寻得一纯阳之人作宿体,来干预这人间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