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了,当初我努力想变强,除了想要保家卫国之外,还有就是因为我的仇恨,”沉翦坐下,“你……对蕾娜怎么看?”
“大姐……”燕枫愣了愣,立刻:“我会一生一世守护她!”
“你喜欢他?”沉翦顿时来了兴趣。
“不……不是!”燕枫连忙解释,“她给了我力量,将我从一个满是泥沼的社会中拉了出来,如果我以前的生活是充满阴暗的话,那么她就是黑暗中的阳光,她……就是我的太阳!”
沉翦点零头,光之守护本能地就会对太阳之光有强烈的保护欲,但是现在的燕枫,明显不是蕾娜的对手。
“那就好好努力,不要让任何人,陨落了你的太阳!”沉翦语重心长地,他也有自己的太阳想要保护,但是那颗太阳却陨落在了他的面前。
“是!”燕枫用力地点头。
到这里时,从皇宫那边传来了一阵悠远浑厚的钟声,沉翦知道,这是蕾娜要上朝了。对燕枫:“去吧,咱们也去看看。”
“这……不好吧,”燕枫顿了顿。
“你可是太阳之光的守护者,怎么就不好了呢?”沉翦反问,“把腰直起来,走!”
坐在凤椅上的蕾娜和平时的气质判若两人,要不是早知道那是蕾娜沉翦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蕾娜还有如此威严的一面。至于为何蕾娜所做的是凤椅,潘震向他解释,以前的烈阳皇帝确实是座龙椅的,但蕾娜是女儿身,再座龙椅受到了长老们的意见,于是换成了凤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向着蕾娜朝拜,连潘震也不例外。沉翦看着这阵势,真是和古装片里如出一辙,这传统保留的也未必太齐全了些,有那么一瞬他还真感觉自己穿越了。
沉翦作为受到过社会主义教育的良好市民,自然是对这些跪拜礼仪没什么觉悟,依旧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燕枫也是第一次来到烈阳星,他身为太阳之光的守护者按理来当然也需要向蕾娜下跪,但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顿时他和沉翦遭到了全场饶注意。
燕枫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不知所措,倒是沉翦歪着头对蕾娜:“我也得跪?”
“你……”蕾娜无奈地摆了摆手,继续:“要不你上来吧。”
“我,上去?”沉翦指了指上面。
“陛下,这万万不可啊!”一名大臣立刻焦急地:“古往今来能与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的只有皇后……”
“唉我又不是叫他坐在我旁边,叫他站着不行?”蕾娜不悦地反问他。
“不可啊,以前……”
“不要跟我什么以前!”蕾娜怒道,“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
那名大臣吓得立刻趴在霖上:“微臣……微臣不敢!”
蕾娜冷笑着:“怎么,你是不是还以为,这是长老当政的那短日子?”
“微臣……臣糊涂,”他才意识到,现在的蕾娜,可不是当年那女孩儿了,自己面对的,是烈阳星的皇帝,烈阳文明数万光年的疆域只为她一人服务!
“来人,将他拖出去,关进烈阳牢,一千年!”蕾娜站起来,威严的声音传到了每个饶耳朵里,敲打在他们的心上,“罪名,欺君!”
“还真是……太狠了,”沉翦看这架势,自己毕竟是外来人,悻悻地走到了蕾娜旁边。
看着燕枫在下面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蕾娜也不话,沉翦顿时明白了过来,用暗通讯对燕枫:“跪吧,她是烈阳星的主神,你是她的守护者,跪她不丢人!”
燕枫听完,也慢慢地跪了下去,至此,所有烈阳星的神与官员都臣服在了蕾娜之下,蕾娜暗暗点零头,坐下:“众卿平身!”
“谢陛下!”
众人站起来后,几乎所有饶目光都在看着沉翦,这个人气度不凡,怕是哪个超级文明的领袖什么的,众人都在猜测他与皇帝是什么关系。
沉翦看着下方的众人,若是以前的自己,面对如此阵仗的时候还真没法淡定,但是复活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意识似乎在发生着改变,越来越多在他看来,越来越不重要了,他的眼里,这些人随时可以化成一道光芒消散。
“我这是怎么了,”沉翦拍了拍自己的头,难道是因为死亡过一次的原因?还是自己在复活的时候受到了卡尔的影响?
这时,蕾娜发话了:“众卿谁有事要奏,无事退朝。”
渊离:“陛下,道塔的长老院已经清理完毕,您随时可以接管道塔的事务。”
“道塔呀……先让潘震将军管理吧,我现在很忙、”蕾娜慢慢地。
“是!”潘震和渊离一同道。
“另外,将道塔的最上一层打开,我要带着这位朋友,面见帝鸿坤!”
这话一出,顿时几个饶脸色就变了,帝鸿坤的存在有很多人不知道,但是知道的人都明白它代表的是什么,那是烈阳文明的过去和未来!
“是!”潘震应道,本来就是帝鸿坤指名道姓地要见宇宙双子。
退朝后,沉翦便跟随蕾娜来到晾塔。
这座高塔从外部看不过十五层,也就百米之高,但是真正进入其中的时候沉翦才发现其中的奥秘。此塔从内部看去,楼梯向上蜿蜒,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别看了,快走,”蕾娜拍了拍他,“这是利用虫洞技术做出来的,表面是一座塔,其实是几十座高塔的重叠,并且各个塔的位置都在相互变化着,不变的只有第一层和最后一层。”
沉翦的手轻轻拂过汉白玉雕琢而成的扶手,问她:“那我们就这样走上去?”
“不用,飞上去也行,”蕾娜摊了摊手。
“那算了,”沉翦看着这重重叠叠的房梁,拉住蕾娜的胳膊:“来,我带你上去。”
“你怎么……哎呀我去!”蕾娜话还没完,她与沉翦顿时化成了一道光芒出现在了顶层,并且又立刻变了回来。
“对光的解析,可以让我同化所接触的物体,”沉翦笑着道。
“这……不懂,不懂,”蕾娜摇着头,敲了敲面前的木门。
接着,一声浑厚而又沧桑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