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丝絮摘掉了口罩,凤眼跳着苏桃。“他心虚了才会离开,他心里还是有叶子楣,你要做好离开的准备。”
苏桃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她轻笑一声。“也只有你才会将男人看得那么重,在我看来,他喜欢谁爱谁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还是那句话,能抢走的都是垃圾。”
表面上说的故作轻松,心里却难受的要死。
猪头没有理会这个女医生,她又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盖上被子。
剪不断,理还乱,思绪如麻,心口的位置就像是被压住了一块大石头。
温酒刚刚并没有反驳这个女医生,也没有说叶子楣,他告诉她他去工作了,她应该相信他。
苏桃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流到发际线,这话更像是安慰她自己。
“想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吗?我可以免费告诉你。”柳丝絮道。
没想到苏桃这个女人这么顽强,能抢走的都是垃圾,她还真有脸说这句话。
如果温酒是垃圾的话,那这世界上似乎没有几个男人是真正的好人。
苏桃没有回应柳丝絮,依旧躺在病床上,默不作声。
柳丝絮也很识趣,她见苏桃没有理她也就离开了病房。
柳丝絮走后,苏桃躺在病床上不停的流眼泪,也不知是为苏州的事情,还是为温酒的事情,总之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直到顾清安进来的时候,听到了房间的抽气声,感觉到不对劲。
“小桃子,我过来陪你玩了,你做什么呢?”顾清安不经意的问着,眼睛偷偷的朝着苏桃那边瞄过去。
小心翼翼的看着苏桃,发现她两个眼睛已经肿得如荷包蛋大小。
苏家那群人真不是东西,天天欺负苏桃,苏州没了,苏桃还在这里闷声哭,他们却在家里才起了宴席。
苏桃赶紧擦干了眼泪,她知道自己的眼睛肿了,也不敢看顾清安,她咳了咳嗓子,“我现在有点困,想睡觉,你要有事情先去忙吧。”
顾清安暗暗思索,想了想还是得给温酒打电话,告诉他一下。“那行,你先睡吧,刚好我有事我去忙了。”
顾清安出了门口,就把电话打给了温酒,“老大,小桃子一直在病房里哭,我这也没办法哄,你看我该怎么办,要不你过来哄哄她?”
温酒听到顾清安的话,伸手捏了捏他的眉心。他确实很想陪着苏桃,但从他们回到a市开始,他的地位就已经发生了转变,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你把芒果送到她身边,在买些零食,记得多拿皇家猫粮。”
温酒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坐在暗室里的椅子上。
密不透风的暗室里,温天被绑在椅子上,温酒和温天四目相对。
整个暗室都是用水泥和铁皮混合起来做的厚重的墙。
在这个暗室里,无论做什么事情,在外面都是听不到声音的。
“我并不想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这是最后一次。”温酒坐在真皮座的椅子上,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优雅的翘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