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容的车,稳稳停在了楼下。
“走吧。”姜天星催促了下。
“嗯。”
“两位,走好,不送。”
终于送走了两位瘟神,沈璧君连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许,本就风流倜傥的俊脸,此刻愈发风光霁月,风姿绰约。
抿唇,沉思,陈玉楼定定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沈璧君掐出来的笑脸,若有所思。
...
唐梵莲为男人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又把男人用一张轮椅推到套房。
所到之处,二人皆为众人视线焦点。
男人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寒冷至极点的气息,英俊冷硬如刀削的五官,连柔和的光线都渗透不了丝毫,他暗沉深蓝的眼眸没有任何涟漪,宛若南北极最寒冷的两片雪花,所到之处,皆是冷气。
而唐梵莲又是生得一张狐媚子脸,艳得惊天惊地,两人一前一后,就走过酒店大堂那一段路,吸引了酒店里的人纷纷侧目,连见惯了世面的服务员小姐姐都不由轻轻抿唇,深呼吸,想要展现自己的美丽与魅力。
论相貌,两人不分上下,只是男人坐在轮椅上,双腿有疾,因此更多的热度和红心更多地砸向了唐梵莲。
唐梵莲一路勾着懒洋洋的笑,刷卡,关门,把男人推至房间。
声线戏虐:“你又让不少女人,心碎了。”
男人敲了下手指头,圆润的指尖碰撞上轮椅手垫,摩擦出清晰之音。
唐梵莲,又笑了。
嘛,算了!
不过,他要是一直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孤独终老了。
“你女儿很可爱。”唐梵莲眼前淡淡氤氲起一张狐狸般的笑脸,小星星和她是很好的朋友,能让小星星深交的,想来也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收眼,轮椅上的男人不知何时阖目。
即便闭眼,也丝毫无损于男人寒冰般的气质,如一柄锋利的宝剑,哪怕是搁置在黑暗里,都能让人隐隐察觉到,一股幽幽的无法忽略的寒意。
他真的太冷了!
冷到婚姻名存实亡,没有朋友,没有家人!
冷到连自己都不上心!
...
加长林肯开到热闹的街道上,姜天星托着腮帮子,双眼冒星星地,盯着一家家掠过的店铺。
倏忽,瞧见了一家花店,花店门口有一小区域,摆放了好几瓶绒球雏菊,淡绿相宜,白色无暇,浅黄惹眼。于是,姜天星的视线就挪不开了。
“停车。”
低沉如水的男声率先开了口。
肖容将车靠边停下。
姜天星心下一动,大眼睛净是细碎的光芒,如此可人,如此娇俏,又如此明媚。
陈玉楼哪里还舍得与她置气,眼底终是掠着淡淡的笑意,牵上她的手,笑道:“陈夫人。”
“家里的雏菊萎了,陪我选几株新鲜,可好?”
恩恩~恩恩~
姜天星小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生怕陈玉楼反悔。
到了花店,接待的是一位眉眼平和,笑容亲切的夫人,岁月在她的脸上脖颈上留下了痕迹,她的相貌也并不是特别出挑,但却有股说不上的浑然天成的温和气质。
仅一眼,姜天星就对这位夫人生了好感。
夫人笑:“两位,看花吗?”
姜天星:“嗯嗯。”
“小店里面的一花一草,都是我和我儿子精心培育照顾的,两位可以放心挑选~”对于自己的花草,夫人眼角鱼尾纹深了深,她可是很有信心的呢。
“好的。”
话音刚落,姜天星就听到陈玉楼霸道的言语:“把这里所有雏菊都包起来。”
肖容:“好的,陈董。”
姜天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