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好生不讲理,俺张飞说的是故人名言,引用的是至理精髓,怎么能是歪理?”张飞撇了撇嘴辩解道。
萧率笑着拍了拍张飞的肩膀道:“如果照你这么算,东吴的兵力岂不是更多?”
“这......”张飞有些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徐庶站出身来,对着萧率道:“先生,我们可用引蛇出洞之计。一面派出兵力佯攻建业城,却在半路设伏,这样一来,糊口守军必然倾力相救,我们可趁机将他们消灭,然后夺取糊口城。”
萧率沉思了起来,这一招放在现代来说,叫做围点打援,理论上是可行的。但问题是程普会上当吗?
萧率的目光看向了陈宫,见得陈宫点了点头,萧率方才同意道:“可以一试。”
决定了大的方向后,萧率开始分配将令。
张飞、甘宁各引一军用作伏兵,许褚负责切断敌军退路,而张勋、纪灵则是负责攻打建邺城。
任务分配下去后,大军连夜启程,直扑建业城而去。
然而当萧率赶到建邺城,做出强攻的准备之时,赫然看见城墙上周瑜和孙权的身影,这让得萧率微微一惊。
他不是中箭身亡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计划已定,萧率不可能轻易退兵,佯攻开始。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面临着灭国的危险,东吴军队爆发出了顽强的战斗力。
无论萧率如何强攻,那求救的狼烟始终没有被点燃,这让萧率眉头皱了起来。
第一天的强攻一直持续到了夜晚,萧率才下令停了下来,而糊口城也并没有前来救援的意思。
第二天,萧率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势,抛石车尽数用上,天空中巨石横飞,一天下来,建邺城已是千疮百孔,但依然没有点燃狼烟。
萧率有些坐不住了,军中的粮草仅够一天所用了,如果今天再攻不下建邺城,那么他们就得饿着肚子打仗。
到了夜里,萧率叫来徐庶和陈宫,二人面色焦虑,显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萧率看着沙图,目光一冷,沉声道:“既然孙氏一族不点狼烟,那只有我们帮他们一把了。”
“嗯?”
徐庶和陈宫二人听闻萧率的话,猛然一抬头,看着萧率。
这倒是一个绝佳的办法!
第三天天刚刚亮,萧率便是下令猛攻,攻势一直持续到正午,萧率便是下令点燃了狼烟,引程普前来。
在狼烟点燃之后接下来的时间里,萧率第一次感觉到时间的漫长,频频回头看看香烛的燃烧情况。
糊口城一直没有动静,这让得萧率额头上渐渐渗出了冷汗。
如果敌人始终不上当的话,那么今晚就是他们退军之时。
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听闻声音,萧率目光一闪,快步迎了上去,一直出到营帐外,正好看见一名哨探急急来报。
“军师,糊口城的守军出城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犹如天籁之音,让萧率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地了下来。
终于出来了吗?
“再探!”萧率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不只是萧率,就连一旁的徐庶和陈宫也跟着笑了起来。
“军师,糊口城守军步步为营,日行不过三十里。”
就在萧率等人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时,又一声哨探报来。
听闻这话,徐庶手中的茶杯散落在了桌案上,滚了一圈,里面的茶水尽数撒出。
陈宫更是皱起了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釜底抽薪的计划并不可能完美的实现。
很显然敌将想到了这一方面,所以对他们有所防范。
萧率神色冷峻,将徐庶散落在桌案上的茶杯放好,这才出言问道:“可探得出城兵马有多少?”
“未知!”哨探应声。
“再探!”萧率目光阴沉,皱着眉头下令道。
哨探离去后,徐庶走上前来,有些拿不定注意道:“军师,这......”
“不急,先看看情况再说。”萧率凝神说道。
如果糊口城出来的兵力少,那么萧率不介意一口全部将他们吃掉。如果出来得多,那就先伏击一波。
将这些兵力打散之后,在逐步击破,顺势拿下糊口城。
一旦糊口城有失,那么对于东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只是萧率现在还无法判断,这程普的意图。
“军师,糊口城的兵马又出城了。”
在萧率、徐庶、陈宫三人焦急的等待中,哨探急急来报。
徐庶和陈宫闻言,眉头挑了挑,程普是想干嘛?
然而萧率却是轻笑了起来,心中也不由得赞叹道:好你个周瑜,竟然用波浪战术,逐步推进。
仿佛为了印证萧率的想法一般,哨兵又报:“军师,糊口城第三波援军已出城,前后三支军伍,每支两万人马,各自相距二十里的距离。”
“哎,东吴有周郎,此计不可破也。”陈宫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徐庶则是将目光看向了萧率,在他想来,萧率是无所不能的大能之人,定有破计之策。
萧率沉着脸,糊口城的兵力间隔性出城,每支军伍相距二十里,前后相应,想要破解此法,的确有些困难。
但这困难对于普通人来说叫做困难,对于萧率来说,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此法看似精密,想要破它也不是什么难事。”萧率笑了起来。
陈宫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有些急切的问道:“军师快快说来,莫要打哑谜。”
在陈宫想来,此计已经算得上是上上之计,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破解之法,但萧率却说不难破解。
这让陈宫再一次叹服。
“呵呵,先生还是早些说了吧,省得我与公台二人憋得难受。”徐庶会心一笑,暗自想着:果然还是如此。
萧率看着二人,点了点头,将二人叫到身旁,低语了几句。
“这能行吗?”陈宫诧异的问道。
徐庶想了想,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陈宫道:“军师之计,何尝出过纰漏,这必然又将成为一番壮举。”
陈宫看着徐庶的眼神,又看了看萧率,辩解道:“我还是认为有些冒险了。”
“拭目以待吧!”萧率的脸上已经恢复如常,轻轻摇摆起了手中的羽扇,目光看向糊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