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初被他这个模样吓得瞪大了眼睛,只能一个劲的把他往外推。
“你不喜欢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还到我这里来,沙坡撒野来了?”
她就闹不明白了,皇上对珠姬公主不是爱的死去活来吗?这时候怎么会说不喜欢呢?
“皇上,是不是喜新厌旧?臣妾入宫以后,你发觉我比她更可爱,更新奇,所以你就不喜欢公主了,是不是?”
她一直觉得就是这样说而已,对皇上才会一直逃避。
南宫锦润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幽深的眼眸里,是说不完的柔情。
景初初拼命地用手揉了揉眼睛,她总觉得自己好像看错了。
“皇上,臣妾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可是你要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臣妾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并没有哪里比公主优秀,真要说起来珠姬公主要比臣妾尊贵百倍,她可是瓜国的公主,也是你寻寻觅觅多年的女人,好容易找到了,难道就这样放手了吗?可别忘了还有摄政王在,你不怕他来跟你抢吗?”
景初初情急之下提醒他不要忘了自己心中所爱,男人真的都是大猪蹄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呵~你不提朕我都忘了。”南宫锦润双手把她额前的头发轻轻的放回原来的位置。
“贵妃,不知道你可听说过年少轻狂这句话?朕以前就同你说过,她那时候确实是不一样,可是说走就走的也是她,时间久了,自然感情也就淡了,那个时候的纯粹,在现在看来都是奢望。”
他反正是认命了,把头埋在她的肩膀。
“朕发现自己现在一点都不喜欢她,上次勉强自己去接受她,似乎都做不到,你知道这种无力的感觉吗?真的让人好心累。”
南宫锦润不愿意放开她:“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安心,看不见你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尽然已经都离不开你了。”
景初初被他这样的表白吓了一大跳,皇上突然说这样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皇上,你喝醉了,今天说的话,臣妾明天就会忘记,做不得数。”
她仔细的想了想,皇上好像确实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她还没有做好跟他谈恋爱的准备呀。
对,就是谈恋爱,之前那一次是因为皇上强迫自己,所以委屈自己,可是现在她脑袋清楚的很,皇上三宫六院女人又那么多……
景初初努力的维持着脑袋中那一丝丝理智,突然想到了贤妃,她才找回了拒绝皇上的勇气。
“皇上,你喝醉了吗?”
他点点头:“朕今天晚上喝的确实有点多,所以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你心里应该有数。”
“呵~,”她冷笑一声。
“皇上,你可知道,通常喝醉了的人总会说自己没醉,臣妾就当你没喝醉,跟你认认真真的说一件事情,如果你真的喜欢珠姬公主,是不用顾虑臣妾,臣妾也不会拿将军府来施压,这后宫的女人,你看哪个不顺眼,或者威胁到珠姬公主,臣妾都愿意出手帮你摆平,但是唯独有一样,你不能对我这般。”
她想起来,皇上对她这么好,背后却还利用贤妃来跟她假意交好,为的不就是要除掉她吗?
南宫锦润微微眯起了眼睛,往常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她,这一次,他却从头到尾的打量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什么都看不到。
“景初初,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没心没肺?朕什么时候利用过别人来对付你?真要对付你的话,直接出手不好吗?绕那么大弯子做什么?”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翻腾,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这女人如果再多说一句多余的话,他铁定会气得吐血。
“昂??”景初初自己都有些蒙了,完全摸不清楚皇上到底在想什么,又想要做什么,只是很淡定开口,皇上,臣妾知道年少时的情谊诚可贵,珠姬公主是第一个走进皇上心里的人,怕是不会轻易忘记,自然皇后之位也非她莫属,只不过是想着替皇上扫平前面的障碍,让你和珠姬公主畅通无阻的做一对恩爱夫妻。
她努力的强时解释自己刚刚说的话,也想掩饰掉她内心的慌张。
原来都是她一个人想了这么多事儿,网上那句想要对付她直接出手,几乎是瞬间就点醒了她。
“皇上,臣妾……臣妾!”她假意的找借口整理头发和衣服,最后再仰头看着他。
“皇上可否说说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臣妾的?”
这一句话她一直都很想问,也不好意思问,反正放在心里是一块病,所以干脆就狠狠心问了出来。
“呵~,”南宫锦润忍不住笑出了声:“朕的爱妃,咱们现在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朕心里有你,更加不会亏待你,难道这还不够吗?”
“不……够!”她低下头,最后一个字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她真的都傻了,皇上是皇上,莫说是天下的皇上,就是整个后宫里的女人也都是他的。
她到底在想一些什么,有的没的?
“皇上,臣妾就是想着,以前听皇上说心里有女子的时候就感觉很羡慕那能走进皇上心间的女子,至少如皇上这般厉害的人,总不该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才能让你为之沉迷,可自打珠姬公主来了之后才发现臣妾自身不足,确实是没法与公主相比。”
她还能怎么说?皇上现在突然跟他告白,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还是皇上又在给她下迷魂阵。
他握着她的双手,真诚地与她对视。
“贵妃,你相信朕,如果不喜欢你的话,绝对不会这般强迫你,宫里女人多的是哪一个不想得到朕的宠爱?何必独独与你纠缠,你说对不对?”
她几乎下意识的就点头应和:“对!”
“既然你也这么觉得话,那咱们就安寝吧。”南宫锦润见她一脸迷茫,也不在于她多说,只是伸出手剥下她肩头上的衣服。
景初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早上,身边的男人早就离开,只留下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