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玉璧形成一块方圆几十里的大磨盘状,将那二百兵卒毫无遗漏的收服,舵主、堂主无一幸免!
有几个开了天眼的高僧、道士看穿了一切,在密密麻麻的玉屑落下来时,以法器护住身子,有的是用一张麻皮将自身包裹,有的是用能装的下人的大黄布口袋将自己装进去。
麻皮可以阻隔邪玉的同化效果,给破解营造时间。
黄布口袋能辟邪,自然也能阻止邪玉同化。
这几个人各自施展能为,法器打的玉璧碎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朝外面冲。
那些舵主、堂主、小喽啰门的打僵尸道行远不如高僧、道士,眼下高僧道士也顾不得去救别人,也是根本不能救,他们都已经被玉同化,基本等于永久变成僵尸了,因为高僧道士也并未想出被同化后该如何破解,仅仅是因为之前攻打基地见识到了玉尸的能耐,才想出了避免被同化的方法。
玉璧再次升高,并朝内中收拢。高僧道士们纵身踩着玉璧朝上攀,脚尖点地的速度极快,在玉未来得及同化之时就离开,不一会儿,他们蹦到了三丈高的地方。
玉璧便也升到三丈高的地方,离得远了看去,月光照耀下,晶莹剔透的好似一座玉矿山!
高僧道士们再次施展能为,用法器护身,打破了玉璧的包围,在半空中不断的翻着跟头,落地后不等玉璧同化就快速用麻皮将双脚一裹,发足疾奔朝山下的方向去。
麻皮踩在玉璧上,玉璧暂时失去了弥漫的功效,眼看着高僧道士们快逃了,忽然听到下面一个人阴阳怪气的大喝一声:“陷!”
瞬间,蔓延了几十里路的玉璧往下塌陷了二十多丈深,形成一个巨大无比的坑。
这坑可是五行殿本来的遗址,乃砖石构造,法器击打上去还不如一把斧头、一个凿子的破坏力有效。
高僧道士都没有带梯子、绳索,无以攀岩,全都陷入窘境。
“搭人墙,逃出去一个则能把其余人都拉上来!”有人提议道。
“好,就用拂尘、探阴爪做拉人的绳索。”众人各抒己见。在他们刚开始行动时,玉璧再一次从圆圈的位置开始上涌,阻断去路,这一回不断的往上蔓延,差不多一百丈之后,再从上空合拢,整个形状就好像是一个灯笼,此刻开始收灯笼口。
距离太高,高僧道士们触之不及,只得拼了命的用法器击打玉璧,这样便导致玉璧再一次倒塌,碎玉屑漫天飞舞起来。
他们又故技重施,避开了玉屑的同化,如此反复斗了几次,露出疲态。而操纵僵尸的人也气喘吁吁,一旦他丢了玉盘,则僵尸不受其控制,不仅仅会杀死在场的每一个人,甚至连他自己都杀死。
此刻,正是他练习操纵僵尸的最佳时机,有这些人做陪练,求之不得,所以他也不急于一时间将这些人消灭了。
“那个躲在暗中发号施令的声音似太监,一定是土门主那个狗奴才!”一个高僧毫不客气的叫骂着。
“对,就是那个狗奴才,小宣子,出来!”
“你是太监,是狗奴才,而我们是家臣,按照等级,我们在你之上,快点听话出来!”他们气急败坏的嚷嚷着。
“嘴巴放尊重点!”突然远处冒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高僧道士们抬头一看,见一处土丘上站着一个穿五行图案齐全的袍子,身形瘦长,在其身边,有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好像是树根的僵尸。
“木……难道是木门主……”高僧道士们被那人凌厉的气势唬住了,并且那两具树根僵尸的气场过于强大,震慑的他们说话都结巴起来。
“侮辱土门主,该掌嘴!”又一个土丘上站着一个门主打扮的人,该人说话声音甜腻动听,身材风姿卓越,乃是火门主。在其身边站着一个脸型怪异滑稽的僵尸,周身散发着炎热之气。
“火魃……原来前几天的干旱真是旱魃作祟……”他们现在开始后悔当初的粗心大意。
“还不快掌嘴,要让我帮你的话,那就是把脸打烂!”西面的土丘上也多了个门主,乃是小柳,她身边站着一个周身穿铁甲的僵尸。
高僧道士们吓得面如土色,四具魃了,就是一具,十多个高手联手都打不过,现在这情形无疑是死定了。
有几个没骨气的开始自己掌嘴了。
“太轻了,是在挠痒痒呢?”北面的土丘上又多了一个门主,只见水门主带着水魃朝这边走了过来,水魃周身弥漫着水汽,所过之处顿时汇聚成一道小溪。
走到玉璧跟前,水魃朝内中注入大量水,水乃包含尸气之水,有极强的怨气,且毫无浮力,不能浮活人,却能浮死尸!
高僧道士们瞬间被水淹,个个哭爹喊娘起来。
“别着急,杀了岂不是可惜,我要慢慢的折磨他们。”火门主将旱魃领到跟前,旱魃朝内中喷火,不一会儿将水烤的热气蒸腾,损失了大半,水位下降到人的腹部,他们倒不会被淹死,但水温逐渐升高,快要到一百摄氏度时,个个活蹦乱跳的喊烫。
“活煮不好吃,还是用签子串起来做肉串香!”木门主上前来,让两具木魃伸出枝桠,将他们卷起来,在滚烫的开水上方不停的摇摆,做熏烤姿势。
“直接烤,烤糊了怎么办,还是加一层铝箔隔热!”小柳走上前来,让金魃伸出一张薄铁皮来,把他们包裹在内中。
“哈哈,妙计,妙计啊,我的土魃做锅,木门主的木魃做竹签,水门主的水魃做汤料,火门主的旱魃来加热,金门主的金魃做纸包鸡,咱们要将这群败类当成烤肉吃了!”下面传来了土门主的阴阳怪气声音。
“我们五个人,完好无缺的会齐了!”五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神情都显得很激动。
“土门主,这一别数月,深埋在地底下,化学药品制造的氧气可够呼吸?”火门主关切的问道。
“自然,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