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见状心中暗道:此人找死。【高品质更新】有如此良机,张奎自然不会放过。艾萨克假意退却,他不知张奎坐骑,其快加风,也是五将命中该丧于此处。
只见张奎等五将,去有二三箭之地,伸手把独角乌烟兽头顶角一拍,有如一阵乌烟飞起,即时在萨缪尔背后,手起一刀,把萨缪尔挥于马下。艾萨克在前,听得萨缪尔闷哼一声,知道不好,急回头用手去指地面,想把张奎连马带人陷入坑内,张奎马快刀急,已到艾萨克背后,艾萨克慌乱中已是来不及,早被张奎一刀,砍为两段。
帕特里克等三人急忙勒马回来时,张奎使开手中这口刀,又力战三将;这边阵山土行孙看折了二将,按耐不住,正欲提棍出阵,韦护在旁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低声在土行孙耳边道:“左右都是天神国的小人物,死上一百个也不打紧;若兄弟去救了,怎显出吾等功劳?”
土行孙闻言点头道:“哥哥所见甚是。”依旧抱了铁棍看热闹。
阵上帕特里克咬牙切齿,恨不得一锤将张奎砸死;奥利弗和所罗门双枪一左一右,有如两条怪蟒,奋力缠住张奎;张奎哈哈大笑,一口大刀运转如飞,左挡右挂,上劈下挑,反而将三将斗得手足无措,纵使有法术也腾不出手来。
三将一边全力围住张奎,一边暗自心惊张奎刀法惊人,自知纵是人多势众,也无法拿下张奎;奥利弗用西方语音大骂西方教五人,只顾在一旁观战,也不上来帮手。
所罗门用余光看去,只见马善骑在白龙马上,无动于衷;土行孙怀抱铁棍,几乎快睡着了;韦护两只手将降魔宝杵倒来倒去,双目死死盯住了宝杵,都不看这边;金吒木吒二兄弟袖了双手,迷了双眼;所罗门知道不好,对奥利弗使个眼色,两人各自虚晃一枪,抽身兜马回转本阵;帕特里克见二人撤了,手下不由慌乱起来,大锤用力老了,张奎大笑中运刀斜劈而下,将帕特里克自左肩到右腰,劈成两段。
奥利弗和所罗门两人逃窜间听帕特里克一声狂吼,都叫一声苦,策马狂奔;张奎依旧将独角乌烟兽一拍,奥利弗只觉后背一痛,张奎大刀已经从后背扎了个透心凉;张奎马不停蹄,顺手抽回大刀,也不看摇摇欲坠的奥利弗,又轻松赶上所罗门,手起刀落,也是砍做两段。
这边土行孙见五将均被张奎斩了,也不言语,托了铁棍出阵,用手指点张奎:“那使大刀的,敢与吾交战否?”
张奎大刀凭空甩了两甩,刀身血迹洒落一地,大笑道:“吾惧你何来!今天正好为太鸾将军报仇!”
土行孙冷笑两声,道:“昨日来个大将,抓了!今日又来个总兵,正好抓了凑一对,也好有个通路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张奎也不搭话,提了独角乌烟兽,大刀斜拖在地上,激起一溜火花,直奔土行孙而来;这边阵上离得远了,陈太玄欲要将张奎换下已经是来不及;土行孙也是拖了铁棍,两条短腿奔跑起来,到得近前,举棍对独角乌烟兽马头就是一戳。
张奎左手在刀杆上一拍,这口刀有如怪蟒翻身,从地上跳起,毫不费力的将土行孙铁棍挑落在一边;土行孙手中铁棍突地一跳,险些托了手,这才知道张奎厉害;张奎招式未老,那口刀复劈下来,土行孙只见白光突现,急忙使个举火燎天势,脖颈往下一缩;只觉头皮发凉,原来张奎那一刀从头顶下劈,将头盔砍去一半,头发受了刀风,也不知道掉了多少。
土行孙头发披散下来,急忙往地里一钻,回归本阵;张奎一刀劈落,却砍了个空;土行孙急忙取了捆仙绳往空一祭,那绳有如一条金色飞龙,速度奇快;张奎情急中运刀一挑,不料捆仙绳一沾刀身,滑溜溜地,顺刀杆逆上,须臾间已将张奎捆了个结实。
张奎知道不好,急忙双腿一夹胯下独角乌烟兽,那异兽同张奎不知上了多少沙场,知道主人意思,竟然四蹄不停,好似一道乌烟,也是眨眼间回到自己阵中。
高兰英还未开口,张奎喝道:“先收兵退回城中,再做打算!”
陈太玄听了急命收兵回城,马善、土行孙等五人正待率兵追赶,城楼上不知多少箭矢齐齐射下来,哪儿能贴近关来?
土行孙披头散发,见张奎逃回城去,将关门紧闭,连呼可惜;马善也焦急道:“贤弟,未曾擒得也就算了,不可遗失了师叔的捆仙绳啊。”
土行孙冷笑道:“老师的捆仙绳天下独一份,除非老师亲来,如何能替张奎解开?吾虽然可运法诀收取捆仙绳,但如此一来,岂不是白白辛苦一场?”
马善道:“贤弟,那如何才好?”
土行孙一边胡乱整理头发,一边道:“哥哥不知吾自有办法,待回去摆下香案,做起法来,运了紧字诀,没数日必然活活勒死张奎,到时神仙也救不得,等张奎死后再收取捆仙绳就是了。”
马善转忧为喜,道:“原来贤弟还有此妙法,那为兄倒要开开眼界。”
土行孙勉强将头发束起,道:“好说好说,带回营摆下就是。”
五人也是收兵,回归天神军大营,入大帐见了陆压,将战事说了:七十二使五将被张奎所杀,所幸张奎被捆仙绳绑了,如此这般。陆压心中暗自恼怒五将被杀,但面色如常,吩咐西方教五人下去休息不表。
却说张奎被捆仙绳绑了,幸好独角乌烟兽天生神异,这才逃得性命,众将齐上大帐来,邓九公见了张奎情形,也是莫名其妙,道:“张总兵好好的,干嘛捆了自己?左右还不与吾解开?”
张奎将事情细细说了,邓九公这才恍然大悟,急对陈太玄道:“陈仙长可有解法?”
陈太玄曾和赵公明学过些法术,急忙运了法诀,用手指连点数下,谁料有如石沉大海,连点反应都没有,只见捆仙绳上金光闪闪,依旧捆个结实。
众将都来解此绳,谁料看了半天连个绳头都寻不见;高兰英见解不开,急忙用刀割此绳,刀身一碰捆仙绳,那捆仙绳有如活物一般,陷在肉里,愈弄愈紧,哪里能有下刀处?张奎纵然硬气,也疼得咬牙。
陈太玄在一旁看了半天,道:“此绳内有玄妙,非同一般,不可用刀割。”
一旁纯阳子见识甚广,惊讶道:“此绳似是西方教惧留孙道人所有,怎会去了天神军中?”
陈太玄道:“愿闻其详。”
纯阳子道:“惧留孙道人法术精深,乃是西方教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炼有捆仙绳,乃是天下独一无二之宝,连神仙都能捆得,非是惧留孙道人亲身前来解救,怎能解开?”
话说土行孙等人回营,在空地命士兵堆起一土台;上设一香案,土行孙依旧披了头发,提了剑按法行步罡步,念起咒来,催了捆仙绳越发得紧了;土行孙暗恨张奎阵上劈了自己头盔去,发狠连念数遍。
这边众将正在商议如何施救,张奎好端端地坐着,没奈何身上捆仙绳猛得往肉里面缩进去,张奎被勒得“嘿”一声,翻身倒地。陈太玄急忙扶起,见张奎昏迷不醒,呼吸急促,再看那捆仙绳,都在肉里,几乎看不见。
高兰英急道:“这如何是好?诸位仙长快想想办法,救我夫君!”
陈太玄思索半响,道:“只有吾速回金鳌岛,拜见掌教老爷,求个方法;只是不知张总兵能否撑得住。”
纯阳子观察张奎气色,道:“张总兵幸有武艺在身,非同凡人,应能支撑二三日;你不妨速去速回。”
邓九公也道:“还请陈仙长辛苦走一遭,吾命人挂了免战牌,好歹等陈仙长回来再作打算。”
陈太玄叹道:“若是如此,只好回金鳌岛一趟,掌教老爷必有解法。”正待出帐,忽报有一道人要见元帅,邓九公道:“恭敬请进来说话。”
陈太玄心有所动,对邓九公等人道:“张总兵命不该绝,有救星到也。”
邓九公等人不解其意,门外两声大笑,有人在帐外道:“师侄道行日有精进,掌教老爷知道了必然高兴。”
一撩帐,有一道人随士兵进来,相貌平平,穿一领粗布道袍,怀中抱一具渔鼓,上前打稽首对邓九公道:“贫道见过邓元帅。”
陈太玄“啊呀”一声,急忙翻身下拜:“原来是师叔亲身到此,太玄未尝远迎,还请恕罪。”
那道人呵呵笑了,扶起陈太玄道:“吾不请自来,你何罪之友?”
陈太玄急忙替道人互相引见了,此道人正是通天教主座下渔鼓道人,也曾奉命亲手救了陈太玄性命,是以在陈太玄看来,乃是救命恩人,有一番独特感激之情。
众人互相见礼完毕,渔鼓道人道:“邓元帅、高将军!无须担忧,吾奉掌教老爷法旨,特地送来符印,可将捆仙绳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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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法诀92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