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徽那边,顿时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不是什么大事?回来就处理好了?那你个小白眼狼,都不知道告诉我一声的啊?害我白白担心这么多天!”
还以为她是遇上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人生大事,害得他把国际影星都搬出来救场了。
这个死丫头,说好了等事情一完就会谢他,却一去就是这么多天P都不知道放一个。
他倒是打过几个电话,还不太敢触及她的伤心事,每次都尽可能地找点“公事”上的理由,进行一次简短的通话。
每次只要察觉他想问,她就表现得很抗拒,害得他还以为事情有多麻烦呢。
秦梦雪顿时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一边有些愧疚,还一边有些奇怪,便沉默了下来。
安庆徽听不见她的回答,就更上火了:“喂?还在不在听?心虚了?再不说话我就去GZ捉你了!”
秦梦雪知道这位是真能干得出立即来GZ的事的,连忙说:“在听在听,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安庆徽气道:“想自己有多没良心,光感谢请客都不知道欠了多少顿了,别尽想有的没的,先想想什么时候还吧!”
说这话的时候,安庆徽自己都纳了闷了。
平时他也是个宠辱不惊的人,几乎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有一种淡泊超然的气质,让人觉得与世无争。
那肯定是一种很温和的气质啊,可怎么一遇到这丫头,他经常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偏偏气到咬牙切齿,却还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时候明明都觉得自己就在瞎操心了,可是一想到她可能受委屈,就再也按捺住想要多管闲事的冲动。
就比如这次,人家都不肯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跟着操什么心?担心也是白担心!
可他根本就做不到不闻不问,当个纯粹的看客。
明明事不关已,应该可以高高挂起的,可是他却比自己遇到为难事还着急。
现在好,这么多天,果然是白操心!
秦梦雪被他吼得头大,忍不住吐槽:“我说安少,你这人表里反差怎么就这么大呢?”
安庆徽有些心虚:“反差?有吗?”
“怎么没有?明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是那种哪怕手里举着刀子往人身上捅了,脸上都还笑得云淡风轻的那种人……”
秦梦雪话都还没说完了,安庆徽就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
这都什么破形容?
他再次咬牙:“就是说我口蜜腹剑就是了?就是觉得我是个表里不一的小人就是了?”
秦梦雪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啊,你当初给我的感觉是平稳沉着、从容不迫,很温雅的那种人,就算是知道你是纵横商界的安少,也觉得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种,那种人是从来不需要气急败坏地发火的。”
安庆徽:“……”
再次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他才说:“行了行了,少拍点马P,说正事儿,我就是给你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