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跑掉之后可不知道了淳于仙仙和月轮公主这两个女人为了他进行了一场唇枪舌战,他来到书房关上门,拿出兵书研读。
他跪坐在书案前把兵书摊开放在身前,“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兵书自从从裴行俭手里拿过来就感觉有些异样,重量上似乎不对啊,一般的书哪有这么重?”
他想了想把兵书合上,上下左右观察起来,这个时期的书册几乎都是折叠页,而他手上的兵书却是装订本,尽管有装订线,可书脊却如同一个卷轴。
“难道这书脊之中有什么秘密?要不然为什么加一个卷轴?”苏扬嘀咕着一句,他试着把书脊中的卷轴抽出来。
没想到这书脊中的卷轴很轻易就给抽出来了,他抽出来一看,却是一根很短的玉箫,只有一般玉箫的三分之一长度,而这玉箫上却没有用来吹奏的孔洞,中间倒是空的,但好像塞了什么东西,无论苏扬怎么弄都无法取出来。
“这么轻易就从书中取出来了,裴行俭和我祖父苏定方肯定都把这箫取出来看过,但他们应该没有发现有什么秘密,要不然裴行俭也不会不提,只当是先祖装订此兵书时随手而弄,不过这箫是白玉雕琢而成,应该值不少钱!”
苏扬想着想着,把玉箫凑到嘴边吹了起来,没想到竟然吹不响,难道这就真的只是一根白玉管?
“哎,我还以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没想到害我空欢喜一场!”苏扬说完随手就把白玉管放在了书案上的一边。
夜里,苏扬吃过晚饭后又给苏黄氏请了安,刚开始他对故人一天几次请安总感觉太烦人了,不过时间长也就形成了习惯。
洗漱之后苏扬与仙仙老婆调笑了一会儿,在仙仙老婆发飙之前赶紧开溜来到了书房。
他在书房琢磨了一会儿兵书,感觉空气有些闷,随手拿起旁边的白玉管走到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
“今天好像是十五了吧,难怪月亮这么圆!可惜这白玉管不是玉箫,要不然在花前月下吹奏一曲岂不美事一桩?想当年读大学时为了把妹可是花了整整一个学期学习吹箫啊,到头来竟然没有派上用场,等学会时心仪的女孩已经被别人牵了手,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苏扬叹息一声,拿着白玉管放在嘴边做吹奏状,吹了几下吹不动,白玉管总有东西堵住了。
他拿着白玉管把其中一头对着圆月,眼睛凑到另一头看,想看看管中是否有空隙,本事无意之中的举动,没想到白玉管突然响起了声音:“呜······”
苏扬吓了一跳,差点把白玉管丢掉,这时白玉管的一头已经没有对准圆月了,声音也停了下来。
“咦?怎么不响了?”苏扬感觉奇怪,他想了想又把白玉管的一头对准圆月,“呜······”白玉管果然又响起来了。
“卧槽啊,刚才怎么吹都吹不响,现在用月光一照竟然就响了,这时啥情况?”苏扬举着白玉管,脑子里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抓耳搔腮,“这玩意儿肯定有秘密,竟然要用月光才能让它发声,但是它究竟有什么秘密呢?这声音听着虽然不怎么讨厌,却也不成一首曲子啊,音阶倒是挺准的,但没有一点儿旋律······哎,伤脑筋啊!”
苏扬听了好一会儿没有一点头绪,正感觉不耐烦时,突然感觉不对,“这······每三个或者四个音阶为一个小节,这说明了什么?难道先祖是想通过这个告诉后人什么秘密不成?”
苏扬又听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一拍脑袋,赶紧跑到书房拿来纸笔坐在石桌边,一边听白玉管发出的声音,一边把音阶记录下来。
他想着,古代音阶一般是“宫、商、角、徵、羽”这五个音阶,而隋唐时期的音阶使用“合、四、乙、尺、工“,于是他按照这个把白玉管发出的音阶声一一记录下来,一节与一节隔开。
如果中途白玉管不再对着圆月,它的声音就会停下来,但再次对准圆月时,它又会从头开始发出音阶。
直到苏扬记录下满满的两大页纸张,白玉管发出声音的音阶才又重头开始。
他拿着白玉管和两张记录着音阶的纸张回到书房,认真琢磨研究,却始终不明白其中真意,忙活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清晨依然一无所获。
清晨,他继续跑步、习武,上午再次去兵部打听消息,自从他出现在兵部,兵部大小官吏对暗地里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的事情闹得朝廷上下都知道了!”苏扬颇为感慨,得罪了刘仁轨的消息在朝野上下传开之后,后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至今还没有人动用官方的力量对付苏家已经是祖宗保佑。
一切如前几天,兵部员外郎贾通偷偷告诉他,兵部侍郎黄功成依然把他的铨选官文按下没有送到尚书省的兵房审批,他只是一个小人物,他的铨选官文根本就不需要送到御前,尚书省就能直接批复。
从兵部出来之后,苏扬和霍撼山直接来到了左武卫衙门外,左武卫衙门就在尚书省的正北面,只隔着一条街,它的西边是左监门卫,东边是左骁卫。
既然等待依然没有结果,苏扬就决定采用月轮公主的计谋,把这件事情闹大,闹的人尽皆知,如果连皇帝和武后都知道了,他倒要看看刘仁轨怎么应对。
彭九斤穿着盔甲从左武卫衙门里走了出来,他看见是苏扬在外面找他,脸上露出喜悦,“校尉和死人脸今天怎么有空来左武卫找我?”
苏扬笑道:“过来看看你和猪头,现在有空吧?”
“本来是没空的,你来了自然是有空了,我去跟旅率告个假就行!”
“那好,把猪头也叫上,咱兄弟几个去酒肆喝几盅!”
对于彭九斤来说有酒有肉当然爽,他立即跑进左武卫衙门,很快就与耿长生一起出来了,四人出了皇城来到了延寿坊的苏家酒楼。
这酒楼就是苏扬家开的,掌柜是苏家的远房堂叔,他一看是少东家带着朋友过来,立即从柜台后迎上来:“见过二郎!”
“三叔,安排一间安静的雅间,我要与两位兄弟吃酒,好酒好菜送一些过来!”
“好的,二郎和二位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