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震耳欲聋的音乐,让人听不清对方的话语,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而吧台上的一抹倩影与此格格不入,明明是美丽清艳可爱于一身的外貌,却身着职业女裙装。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臂架在吧台上,另一只手拿着高脚杯轻轻的晃着,绿色的鸡尾酒在杯里来回晃动,却不曾洒出。
女人搭耸着眼睛,注视着手里的鸡尾酒,高傲的宛如暗夜里的女王般,让人有着移不开目光却不敢直视的矛盾。
许多年轻男子已围在她周围,心里不知晃过多少邪恶的念头,可还没有一个人上前去过。
李春天表示受伤买醉之后,装作喝醉的样子给男主打电话,报出地点后却又无端挂断,把男主引来。这好感自认就水到渠成啦!~~
额,貌似西门也使过这招!嘛,算了,好招不怕人用烂啊!!
看着眼前这一杯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春天少女简直是立刻化身为狼,双眼直放绿光啊!!以前哪有那么好命和闲钱去酒吧里消遣啊!!嘿嘿,看来跟着系统君混,没准真的能享受到人生呢!!
这一杯杯酸酸甜甜的鸡尾酒,真是好喝的不得了!李春天是越喝越上瘾,越上瘾就越喝,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远处一个年轻男子,扬了扬头示意调酒师。调酒师便把一杯清澈如水的鸡尾酒,放到了李春天面前。此酒名为恍如隔世,是这个酒吧最烈的酒没有之一。
年轻男子看着李春天把恍如隔世像白开水一般的喝掉,满意的勾起了嘴角。刚想上前,却发现已经先有一人在他之前,在她旁边一下坐了下去。
男子握紧拳头,刚想上去教训教训这个毛头小子。那男子却朝着围着李春天的人群,微微邪魅的一笑,人群立刻作鸟兽散。当然也包括那个年轻男子,他可不是没长眼睛不知道那人是谁!
此人正是集富四代,红三代,官二代与一身的栾溪芥。
栾溪芥是谁啊?风流片叶不沾身的贵公子,不知有多少女人等着勾搭他呢!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对一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如此的念念不忘。甚至还为她喜欢别的男人而郁闷烦躁疯狂!
他不是没有试过接触别人的女人,最可怕的是接触别的女人却完全无感,反而她的身影愈发清晰。这种认知让他无所适从,便来到酒吧来借酒消愁。这愁还没消到位,就被酒吧里异常的场面,给惊到了。
瞧瞧,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又见到那个女人了,还把酒一杯一杯跟汽水似的喝。看着她周围那些人的眼光,他就恨不得狠狠的收拾一顿小野猫,看她还敢不敢再招蜂引蝶。
酒吧又恢复了以往的喧嚣,坐在吧台上的两人,并没有人去关心,毕竟大家还都是很惜命的。
栾溪芥就这么看着李春天视无旁骛的一杯接一杯的喝,半响终于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有完没完啊!?”
李春天扭过头,强睁大那双雾蒙蒙的双眸看着眼前这个人,傻笑道:“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绝世傲娇美男攻嘛!!”
栾溪芥就想不通了,为什么每次见面他们的对话都逃不开攻受之说。她到底哪只眼睛就看出自己不是个直男啦!老子可是个正经的纯爷们儿!!!
栾溪芥似笑非笑的轻捏着李春天的下巴道:“小野猫,我可不是什么攻哦!”
李春天因为扭着头,下巴却被栾溪芥捏着,加上喝得晕头晃脑,一个平衡没掌握好,就直直的跌入了栾溪芥的怀里。
栾溪芥有点惊讶的抱着朝着自己扑来的小野猫,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却被那道清丽的娇声拉回现实:“嗯,我就知道你绝不是攻。完全的绝世万年被压受啊!蛤蛤。”
听着她的傻笑,感受着怀里的人儿娇软的身子,不禁让栾溪芥有些春心荡漾,如果忽略她嘴里那攻受之说的碎碎念就更好了。
由于上半身在栾溪芥的怀里,下半身坐在椅子上,李春天觉得是二百分的不舒服。本着追求更舒适的态度,少女索性直接跌入了栾溪芥的怀抱中,寻找着更加舒适的位置。
柔软的唇瓣轻轻蹭过栾溪芥的脖颈,一晃而过。便全身瘫软在他身上,还不停的蹭来蹭去。
面对小野猫如此作态,栾溪芥表示自己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上次自己好像说过,要告诉他自己到底是攻是受的!
栾溪芥用一个公主抱把李春天一下抱起,这怀中的人儿睁着一双像迷了路的小鹿似的眼睛,不由的让他加快了脚步,抱着她向出口走去。
不愧是最大最火的酒吧,一出门便是最豪华的酒店之一,让人不禁遐想翩翩。
栾溪芥雷厉风行的订了房间,抱着少女冲进了房间,勾起小腿往后一带“嘭”的一声撞上了房门。
李春天躺舒适柔软的床上,像只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小猫一样,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舒适的位置。
可现实往往不想让她如愿,身上突如其来的重压让她难受的不行,让春天少女一度认为自己是鬼压床了!
栾溪芥轻巧的灵舌,轻而易举的撬开了春天少女的牙关,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辗转厮磨寻找着出口。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少女身上四处游走。
春天少女真的是被那杯恍如隔世,给放到了,想试图想睁开沉重眼皮,却无疾而终。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动不了。
“小野猫,赫赫,不,是小醉猫。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攻是受吗?我这就让你知道!”栾溪芥轻声的贴着李春天的耳畔说道。
说完便起了身,盯着在床上快要睡着的李春天,抽开自己的腰带,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脱后,又覆到了春天少女的身上,开始帮她脱。
就算到了现在这个时刻,李春天也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睡着了的样子。事实上李春天也确实是快睡着了,可是她身上的人可不想让她睡。
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栾溪芥觉得心上有被浇了一桶油,让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接着就一下子压了上去,咬着她水嫩嫩的嘴唇,探进去,舔她的牙龈和上膛。
李春天刚要睡着,就被弄得又痒又难受,不舒服的很,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试图把在嘴里作乱的入侵者给推出去。
却不想正合了栾溪芥的意,他咂住李春天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来,又唆又咬又舔。等春天少女好不容易缩回舌头,他就再跟上去,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在舌头来往中,二人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耳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那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