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昕眉的心顿时一松,是啊,都说娘的性子很清冷,又高傲得很,她肯定不屑于下作。
“那你的意思是,小韬是我爹的亲生?”
“我不能肯定。”秋凌的娘却话风一转道。
叶昕眉听得一愣:“你什么意思?”
秋凌的娘苦笑:“以你娘的性子,当然不会做下苟且之事,但是,当年,你娘的茶水和吃食里,都是掺了药的,而且是慢性的,加有乱性成份在里的药物。”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小王氏,竟然如此无耻恶毒,下三滥之极!
叶昕眉气得心肝发痛,强忍住想要一脚踢翻秋凌娘的冲动,沉声道:“而你,就是那人之一,对吗?”
“吃食里的药,自是我下的,可是……茶水里,就不是我了。”秋凌的娘看了一眼叶昕眉,眸中竟然带着同情之色。
“那在茶水里的是谁?”叶昕眉紧握住拳头。
“是明悦。”
又是一个炸雷,轰得叶昕眉差点晕过去,竹韵急忙上来扶住她。
“你说谎,张氏,不要以为当年的人死的死,卖的卖,我便没有了对质之人,你再敢胡言塞责半句,我现在就毒死你。”叶昕眉气得快疯了。
“我来了,就没打算说半句假话,我承认在吃食里下了毒药,小姐你还能放过我么?还有必要说假话么?”秋凌的娘苦笑道。
“小姐,你先冷静,慢慢听她把话说完,是真是假,咱们再找人证实就是。”竹韵劝道。
“如果明悦也被小王氏买通,那为何她后来还要被卖到?这不合常理。”叶昕眉道。
“那都是作戏给人看的,您现在还能在哪个里找得着明悦么?她早就嫁人生子了。”秋凌的娘道。
“你的意思是,明悦作为我娘跟前得力的大丫头,别的人不是死就是卖,她却好端端的留在府里,还得重用的话,会让人起疑?”叶昕眉道。
秋凌的娘赞赏地点头:“小姐英明。”
“可我听说,明悦确实是被卖到了花楼,后来被魏公子救走,不对,你说的不对。”叶昕眉皱眉摇头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那时候小王氏为了双重保险,除了让我在吃食里外,又让明悦在茶水里。”秋凌的娘认真地说道。
“且先不纠结明悦是不是真的也被收买,我且问你,因为我娘中了乱性的毒,你真看到她与外男苟且了吗?”叶昕眉强压住心中的奋怒问道。
“说实在话,我也不知道,倒是因为太太中毒后,侯爷再来时,他们还同过房,只是药性一过,太太大怒,将侯爷赶走,侯爷当时也很生气。”
也就是说,小韬还是有可能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叶昕眉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当年做过滴血验亲,证实小韬真不是爹的儿子,真有这回事吗?”
秋凌的娘道“那是老太太做的。”
这话与关嬷嬷说的吻合。
“那魏家公子的事,你知道多少?”叶昕眉又问。
“魏家公子与太太自幼相识,感情甚好,但太太打小心高气傲,从未与他有私情,只是那魏家公子一厢情愿,后来太太嫁了之后,过得并不好,魏家公子确曾打听过太太的事情,后来……”
“后来如何?”叶昕眉紧张得不得了。
“那一次,魏家公子确实闯进了内院,私会了太太,有没有苟且之事,真的很难说。”秋凌的娘道。
“魏家公子也是世族大家出身,他怎么会不顾礼义廉耻,私闯民宅后院呢?”叶昕眉不解。
“是太太……哦,小王氏,派人以太太的名义给魏公子送信,又说太太身患绝症,命不久矣,只想见最后一面……”
那魏公子若真对母亲情根深种,这种情况下,确实可能上当……
“然后在他们会面的时候,正好父亲撞见了对吗?”这种剧情,不用想也猜得到。
秋潜却摇头:“侯爷没的撞到,那时候侯爷在前院喝酒,吕嬷嬷撞见了,然后大叫,再引来了侯爷。”秋凌道。
果然那位吕嬷嬷也是参与者。
早知道,不该设计那么快弄死吕嬷嬷。
现在当年的知很少,秋凌娘的话,一大半存有疑虑,还需要证实。
叶昕眉有些懊恼,又问:“那我娘,是病死的么?”
秋凌的娘眼圈一红,摇了摇头:“太太是服毒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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