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的不说,还带着冷傲之气,不象是来赔礼的,倒象是来警告的。
叶昕眉冷笑,真不拿自己当回事啊,不给点教训,有些人不会长记心,以后若真的想嫁进裕亲王府,还会有更多如莲蕊这样的人在。
突然一扬手,照着莲蕊就打去,莲蕊果然下意识就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
“啊——”这一次,是真痛!
下一秒,一记更响亮的耳光响起,殷离昊打得又快又狠,叶昕眉绝对是他的逆鳞,刚才摔倒时,他没有亲眼看见,这下可是看得真真的,他才不管是不是叶昕眉先动的手,在殷离昊的眼里,叶昕眉就是他供在案桌上的菩萨,谁也不能轻动。
莲蕊捂着脸,愣愣地看着殷离昊。
真解气,莲蕊看过来时,叶昕眉得意洋洋的冷笑。
莲蕊气得拳头捏得胳肢作响。
一副想要吃了叶昕眉的样子。
还在耍横啊,看来这一巴掌打下去还不够啊。
昨晚拿剑指过自己,今天就跟着殷离昊一同出来,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一回事,今天还敢拧自己的手腕……
狠狠心,叶昕眉在伤手上打了一把劲,纤细柔嫩的手臂果然肿了。
举着伤手给殷离昊看:“昊哥哥,你说我的手,是不是乱了?”
“我去请大夫,不对,禧叔治手腕更厉害,走,我带你去找禧叔。”殷离昊眼睛都红了,拉着叶昕眉就走。
到了殷成禧的住处,这家伙使劲拍门:“禧叔,禧叔,开门,开门。”
三七打开门,刚要说话,殷离昊拉着叶昕眉就冲了进去。
“禧叔,你快看看,昕妹妹的手伤着了。”
殷成禧似乎正在推演沙盘,殷离昊冲过去就把沙盘给拂了。
“昊儿——”殷成禧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
“你看,你看,莲蕊打的。”殷离昊举着叶昕眉的手往殷成禧眼前凑。
殷成禧脸色微变,朗目变得深沉,冷喝道:“来人。”
立即有两个兵士进来。
“把莲蕊拉下去打十军棍。”
“王爷!”莲蕊满腹委屈:“奴婢冤枉!”
“就算是她自个折断的,那也是因为你招惹她了,本王好象告诉过你,待叶小姐要跟待世子爷一样,你把本王的话听进去了吗?”殷成禧冷厉地看着莲蕊道。
莲蕊眼圈一红,露出隐忍而又委屈之色,一拱手道:“奴婢知罪。”起身头也不回地跟随那两个士兵走了出去。
十军棍下来,不会伤筋动骨,但皮肉伤肯定少不了。叶昕眉冷冷地看着莲蕊走开。
“禧叔,禧叔,快替昕妹妹医治啊,她很疼啊。”殷离昊再一次着急地把叶昕眉的手凑到殷成禧跟前。
“一点小伤,无需医治。”殷成禧冷漠地转身。
殷离昊还要再说,叶昕眉收回手:“昊哥哥,我先回屋了。”
“不行,你的手伤了,还没医治呢。”殷离昊道。
“就算断了也不治。”叶昕眉转身往外走,不治就不治,稀罕么?
“禧叔……”殷离昊跺脚。
“你赔我的沙盘,今天不把沙盘推好,就别想再出这个门。”殷成禧道。
殷离昊担心叶昕眉,还想追出去,却被殷成禧冷眼一横,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留了下来。
莲蕊挨打,叶昕眉心里却不见得有多畅快,闷闷的象堵了一块棉花似的难受,垂眸看一眼自己红肿的手腕,痛得钻心,有点的悔刚才用力过猛了。
那个人,对她的伤不屑一顾,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也是,她是谁啊,一个小小的金陵叶家女罢了,若不是殷离昊,他哪里会拿正眼看她?
何况,她还算计了他的得意的下属!
船停在苏州港补给,贞姐儿派了丫环过来问要不要一起去逛苏州城,叶昕眉想,反正留在船上更郁闷,下去走走也好,便带着珠玉和关胜一道,与贞姐儿一起上了岸,也懒得知会武成王和殷离昊。
苏州城真的很繁华,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两旁各色店铺,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贞姐儿看起来有点疲倦,兴至却高,姐妹二人一路看过来,流连最多的是小饰品铺面,苏州的小东西做工精致,花色又多,贞姐儿挑了不少:
“……买回去赏人也是好的,听说京城的东西还不如苏州府的多呢,夏荷,替我把这几种都包了,一样十件。”
“贞姐姐真是有钱人。”叶昕眉道。
各色银饰,一个少说也是几钱银子,贞姐儿一开口就是几十件,把掌柜的乐得眼都眯成一条线了,待她们特别殷勤。
“昕妹妹也买一些吧,到了京城,少不得要拜访裕亲王府,拿些有特色的东西赏人,也体面。”贞姐儿劝道。
叶昕眉出门时,齐老太太给了五百两银子,顾妈妈又给了五百两,足足一千两,够她花销的了,但那也是好几个月的零花钱,而且,谁知道去了京城后,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手里有钱才踏实。
叶昕眉就有点犹豫,意思意思让老板包了几件。
贞姐儿有点诧异,但也没多说什么,两人又去逛胭脂铺子,自古苏杭出美女,苏州的胭脂也是一等一的好,宫里的娘娘们用的,也有许多是从苏杭进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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