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镇不算大,你会很快的从这边走到那边,就一个十字路口简单的陈列在镇子的中间。//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镇子南边有一条小溪,不过那时镇子上人们吃水用的,如果向缘坠去哪里洗澡,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活着从晴天镇走出来。所以向缘坠根本没打算在晴天镇南的小溪洗澡。
朝着北边一直走,向缘坠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清幽的水潭。
不得不感叹自然地造化,天降仙子也不外乎如此,冉冉腾升着如丝如纱的雾气,徐徐流着清澈见底的清泉,潭中奇石青苔,俨然让向缘坠这个长年搜寻矿石的铸剑师惊叹不已。
向缘坠呵呵一笑,伸手点点水轻尝尝这水的味道,两眼下一秒简直就要射出两道晶光电闪的激流,“这水简直就是为了铸剑而生,够烈够清!哈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想不通的地方向缘坠也懒得的再想,将一切事情放逐脑后,脱得赤赤条条,朝着小溪就跳了过去,沉浸在这清幽的溪水之中,享受着这阵无与伦比的惬意。
向缘坠享受的闭上双眼,离上次洗澡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至少从那天得到神矿到现在,这是第一次这么清净的泡在水里。一层像极煤灰的东西从向缘坠的皮肤上缓缓分离下来,并且顺着溪水向下游流去。
“对了,浴中再喝点酒岂不是更加的妙不可言?呵呵,流云叔你这次真是解了我的酒瘾了,呵呵!”向缘坠伸手从自己脱下的衣服里取来流云叔给的葫芦。
向缘坠耳朵侧倚在葫芦上,右手轻轻地摇着酒葫芦,“哈!这次可真是爽呀!竟然有这么一大壶!呵呵!”说着,将葫芦打开,贪婪的嗅着酒香。
“嘶嘶”一阵轻微的磨牙声传来,向缘坠一个灵机,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只灰绿色的兔子,正在朝着向缘坠抖动着自己的大耳朵,似乎是旧相识。
向缘坠脸上突兀显现一分喜悦,伸手就将这只兔子揽入自己怀里,一手抓着兔子的耳朵,一手揉着兔子的短毛,乐呵呵的说道:“嫣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
原来兔子就是向缘坠之前所说的嫣嫣,嫣嫣浸在水中也不挣扎,蹭着脑袋得着向缘坠就是一通乱咬。Www..Com这样子乱咬,向缘坠也是吃不消的,手上也不敢再抓着嫣嫣的耳朵,改为双手环抱着嫣嫣,这样子嫣嫣才饶了向缘坠。
“嫣嫣,你是不是在怪我最近没给你石头?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磨牙呀?呵呵,这次等我铸成这把数一数二的宝剑,你呀,就跟着我一起享福吧!”向缘坠说着很不经意的揉搓着嫣嫣的短绒毛,似乎是在给它抓痒。
嫣嫣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着这高贵的待遇,又似乎是痒痒的懒得去搭理向缘坠,水中半露着自己的三角脑袋,直直的撑着两只绿耳朵,眯着红眼睛好不自在。
向缘坠揉着嫣嫣的绒毛,呵呵的笑了起来,道:“你呀,就好好洗洗吧,我去喝点酒啊。”说话着,将水上漂着酒葫芦拦在手中,“咚咚”的灌下两大口酒浆,那个惬意,那个爽呀。除了他自己,估计也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自在之处。
嫣嫣一双红眼睛滴溜溜的瞅着这个酒葫芦,似乎也想尝尝这玉露琼浆般的汁液是何滋味。
向缘坠喝了酒正在摇头晃脑的沉浸在这闲情之中,恍惚间鼻子一痒,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大喷嚏。摸摸鼻子突然抓到一个湿漉漉毛茸茸的东西,猛然惊起一瞅,可不是嫣嫣的大耳朵抖着自己鼻子么?
“嫣嫣,你不是也想喝喝这酒吧?”向缘坠看着嫣嫣,只见它一双眼睛盯着酒葫芦,似乎看到了什么惊异的好吃的一般。
嫣嫣看看向缘坠,又看看酒葫芦,似乎在告诉向缘坠说,“你要是不把酒给我,就要你好看!”
向缘坠一声大笑,左手抱起嫣嫣,右手举起酒葫芦就开始给这只兔子喂酒喝,一边喂还一边说道:“看不醉死你这只馋嘴的兔子。”
“咕咚”一口酒下肚,嫣嫣眼小袋滴溜溜的乱晃,一会儿猛的摇一下,一会儿又不吭不响的差点掉到水里面,若不是向缘坠拉着,估计就要醉死这溪水之中了。
向缘坠呵呵一笑,将嫣嫣掕起,裹在自己的衣裳里,然后自己又喝上几口,这才将葫芦盖好了扔在枯草地上,好好地洗干净了才穿好衣裳。再看看这只醉了酒的兔子,突然觉得它比以往更加的可爱了,“流云叔家的猫估计跟你也半斤八两吧?呵呵!以后我等有了身份有了地位,你呀,就跟着我一起享福吧,到时候接流云叔过去,看看你跟他家的猫谁的酒量大。”
向缘坠正在自得其乐之时,一声甜美而又醉醺醺的女声轻悠悠的说了一声,“你……可别忘了啊!”向缘坠一阵莫名奇妙,看看四周确认没有人以后嘀咕道:“难道我酒量不行,喝了这点酒就幻听了?”
向缘坠轻轻地摇摇头,苦笑一阵之后,思索着铸剑房那边能进去之前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
树林鸟惊飞,哒哒的马蹄声突然间响彻这个树林,向缘坠酒劲尚且没醒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也有点突然,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人来?自己现在明明什么都没做呢。
向缘坠用衣裳确认将嫣嫣再一次包裹的严严实实了,这才把它它藏在一棵枯树之洞中,又小心翼翼的用枯草将其掩盖,这才暗自的叹息一声悄悄地朝着马蹄声处疾走而去。走前再梦呓般的一扭头,看着树洞说道:“嫣嫣,将来只要我能成为一位真正的铸剑大师,一定带着你。”说罢将那半葫芦的酒也藏于嫣嫣藏身的树洞之中,这才正儿八经的朝着声源之处遁去。
一声马嘶,只见一队轻甲骑兵十七人列队整齐,带头的男子脸上一道刀疤格外的引人耳目,不知道曾经是怎么样的打斗,这才在他脸上留下了这么一大道刀疤,不过这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霸气,让人妄生敬畏。
这十七个人一个个高头大马,站在向缘坠师傅留下的秘密铸剑房旁边,虽然马匹看上去算不上什么绝品,但是一看就知他们十七人跟这些马都是亲密的战友,整齐划一的样子好不威风。
轻骑带头刀疤的男子自信的笑着,一瞬不变的看着那堆枯草,仿佛看着自己久已不见的妻子一样。
“头儿,你说这里就是十三年前那个男人的的铸剑房?有没有搞错呀?你说咱们十七烈跟着青木之城那么多年了,虽然没什么大的职位,但是别人想取代咱们,也不是谁说了就算的。”
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怒目瞪着那个说话的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老三,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要不是青木之城,咱们今天说不得就在这片土地上已经附庸千万人了。还不是他们担心我们这些人做大,到哪里都限制我们的发展?不然我们现在怎么还是一群保人平安的雇佣护队?”
那个老三听了这些话,赶紧的闭上了自己的大嘴,很害怕的再看看自己头儿,确认他没有再用那杀人的目光瞅着自己以后,这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好像经历了莫大的灾难似的。
向缘坠闻声已经赶到了这边,不过他却是提前就感应到这群人不是善茬,也不敢露面。听到他们说自己是什么“十七烈”心中满是震惊。
“十七烈”又名“冯家十七烈尘骑”,是青木之城出了名的恶霸混混,长年做着雇佣保人的事儿,没人雇佣时也会去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带头的脸上有道深深的刀疤,别人都叫冯刀疤,叫得久了真名连他自己都忘记了,其余的十六个人从他开始排,就叫什么冯二、冯三、冯四……
“十七烈在青木也算是出了名的恶霸,不过却因为十三年前为青木之城立下过汗马功劳,所以青木之城的当权之人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下看来他们十七年前所做的事情,估计跟我师傅也有莫大的关联。这个铸剑房是说什么也不能待了。我这该如何是好?”向缘坠看着十七烈心中暗自嘀咕,转而一阵苦恼,这么一群人自己怎么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铸成宝剑?
向缘坠心中苦恼,带着酒气一时藏身于距十七烈四十米的灌木丛中,气息开始有些时稳时不稳,不过借着酒劲,他自己怎么会知道?
只闻冯刀疤突然雷喝一声“喒!”放声道:“谁?”策马就朝着向缘坠的位置冲来。手中不知何时突显一把精钢弯刀,锋利的刀锋让向缘坠立时醒了大半。
向缘坠听声已知不及,心中暗叫,“我命休矣!师傅呀,我不能铸成神剑了!嫣嫣呀,你不能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了!”
“哒哒”的马蹄声,刀子割风声,冯刀疤的怒吼声,马匹的嘶鸣声,每一种声音都像死神一样的朝着向缘坠奔来。
马蹄哒哒的朝前,向缘坠觉得这一刻似乎都刻板的定格在了刀子朝自己划过来的一瞬间,只觉得只一刻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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