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凉馒头下肚,不知道是馒头放太久了已经坏了,还是冷平生往上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苏溢萧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难受。
但是在看了冷平生一脸你活该的表情后,苏溢萧觉得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不由得更加疑『惑』起来,这个凉馒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在冷平生心中居然比自己还重要,居然因为生气,连上面有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不告诉自己。
突然觉得这个馒头自己吃的对,让她重新选一次的话,肯定还会选择吃了,这个有极大隐患的凉馒头绝对不能留!
“呵。”
看苏溢萧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冷平生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面对一脸“我没错你不爱我了,你外面一定是有人了”的苏溢萧冷笑一声。
南山牧野看了一眼差点被馒头噎死的苏溢萧,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原来她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许魏洲则是关心苏溢萧的身子,伸手『摸』『摸』她的脉象,惊讶的发现她的筋脉受损,武功已经废了,怪不得,怪不得看她脸『色』不太好,原来是这样么……
花戈墨则是无心理会他们的,苏溢雅的目光让他烦躁,他恨不得直接转身离开,可既然已经决定要来,半途而废又不是他的风格,无奈只得咬牙跟着他们前往。
六个人陆续走进大殿,女帝早就已经等在那里,歌舞弦乐美酒佳肴一片祥和景象,如果没有苏萧铮身后的那个女官的话,倒是也会是一场正常的庆功宴。
女帝坐在最上面,金『色』的皇位在昏黄的烛火中也是格外的显眼,不住地向众人宣示,那是一个特别的座位,它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位置了,而是化身为权力地位的象征,坐在这里的人,众人自然而然的就会知道她是谁。
“随意坐吧。”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苏萧铮看了苏溢萧一眼,而后摆摆手指了指距离自己最近的座位,似乎是想要苏溢萧坐得离自己近一点。
没有理会苏萧铮的暗示,苏溢萧拉着许魏洲和冷平生坐到了南山牧野旁边,眼看只有一个位子了,苏溢萧将许魏洲摁着坐下,自己来到对面,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苏溢雅的旁边。
看到苏溢萧坐到了距离自己最远的地方,苏萧铮的目光黯淡了一秒钟,而后命令跳舞的男伎离开大殿,才对苏溢萧他们展『露』出一个笑容,
“北疆一战辛苦南山将军了,来人啊,赐酒。”
眼看着一个青花瓷的酒瓶被放在木板上端了上来,苏溢萧偷瞄了几眼苏溢雅看她略微显『露』出些许得意,立刻明白这壶酒有问题。
看起来她是想借着女帝的手杀了南山牧野,然后再借机杀了女帝,将罪名尽数推到他们身上,只要对外宣称是南山牧野对女帝只给他六万兵马,就派他去北疆御敌一事心存不满,借着庆功宴的时机,犯上作『乱』杀了女帝,而她为了镇压『乱』贼直接杀了南山牧野,朝廷上那些归顺了她的人再顺势附和,这件子虚乌有的事也就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