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戈墨?”
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苏溢萧看了看顾南风,虽然感觉这样有些不太好,但是最终还是将门一脚踹开。
屋子里面格外的黑,苏溢萧一时之间不适应里面的环境,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腰肢,随即一阵劲风而过,门被突然关上。
感觉不到身边顾南风的存在,苏溢萧有些担心他的情况,刚一动起来就感觉腰上骤然一痛,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苏溢萧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花戈墨。
“你怎么了?”
看出花戈墨的眼神有些不对,苏溢萧微微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他,不太明白花弄影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而且现在看起来花戈墨也确实有些不对,只是苏溢萧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自己。
似乎是被苏溢萧问了一句,就清醒了过来,花戈墨飞快的推开苏溢萧,力道之大险些将苏溢萧推一个趔撅。
飞快转身走的离苏溢萧远了一些,花戈墨背对着她,缩着身子时时微微颤抖,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苏溢萧走近两步,伸手刚要碰到花戈墨的肩膀,突然听到花戈墨大吼一声,
“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
“花戈墨,你究竟怎么了?”
看他这样抗拒,苏溢萧知道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所以才会这样的,便不管不鼓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凉。
这种寒冷让苏溢萧浑身的汗毛立刻立了起来,险些直接松开了他的手,还好她有一点心理准备,所以强忍了下来。
“放开我,苏溢萧。”
冷冷的开口,花戈墨推开苏溢萧的动作,带着几分依恋的不舍,抓着她的衣襟,留恋着她温热的体温。
他给苏溢萧种了血杀榕以后,自己则被火寒毒反噬了,每都会被折磨两个时,他终于体会到了苏溢萧所体会的,生不如死的感受。
抓过花戈墨的手腕给他号脉,苏溢萧不顾他的拉扯,狠狠地掐着他的手腕,脸色蓦地变得慢看起来,
“你中了蛊毒?”
“和你没有关系,放手!”
咬牙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下来,花戈墨宁愿苏溢萧根本没有来过,这行和火寒毒反噬相比,疯狂想入侵苏溢萧身体的想法,更让花戈墨忍耐的极度难受。
“花戈墨,火寒毒虽是常见却需要下蛊之饶血来解,我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蛊毒,但是你也知道,药人之血可解百蛊,一般的蛊毒对药人而言都是没用的,而我,就是药人。”
苏溢萧的话已经的很明白了,她要给花戈墨解蛊,无论花戈墨愿不愿意,她都不能让花戈墨出事,就算是花戈墨的蛊毒需要每都喝苏溢萧的血,她也并不介意没觉得有什么麻烦,这是自己欠他的。
慢慢的回过头,花戈墨对上苏溢萧认真的目光,咬牙一字一顿的,
“你的血救不了我,只有你的身子才能救我,现在你还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