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你没事啊。”
假装自己不知道苏溢萧在什么,冷平生笑了笑不着痕迹的把受赡手背在身后,却被苏溢萧发现一把抓回手里,撩开他的衣袖苏溢萧看到那还没结痂的伤疤,鲜红的嫩肉和鲜血刺痛了她的眼睛,难道自己这一次中的蛊毒,还是上次那一个么,所以还需要他们的血和身体才能治愈么?
轻叹一声不想再什么,苏溢萧舔净他手腕的血,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牵着许魏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让冷平生躺在床榻上好好休息,苏溢潇带着许魏洲坐在桌子边,两个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想的话原本有那么多,可现在却半个字都不出。
冷平生躺在床上也根本提不起半分睡意,看着苏溢萧的背影慢慢攥紧拳头,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暗哑,
“萧儿,你在皇宫的时候,中了蛊毒所以花戈墨为了给你解蛊,不得已以毒攻毒,给你种下了血杀榕,以至于你必须每喝血才能维持生命,不过你不要担心,你需要的血量不多,我们几个人轮番供应身体是没问题的。”
“身体没问题?”
挑眉看着冷平生,苏溢萧的笑带着几分勉强,冷平生和花戈墨虚弱成这个样子,他告诉自己没事?
那要怎么样才能算有事,等他们都被自己拖累死了,然后才算是真的出事了么!
意识到自己错了话,冷平生闭上了嘴,害怕自己再什么,更让苏溢萧难受。
悠闲地伸了个懒腰,苏溢萧假装自己没什么事,对他们二人笑笑,嘱咐许魏洲多休息便出了门,在魔宫里转了几圈,越发的觉得现在的自己对他们而言是一个威胁。
每都需要喝血啊,这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倒也真是符合她魔宫宫主的名头。
不知不觉来到了阴极殿,苏溢萧想了想找到了宫九歌的牢房,蛊虫是劳什子给自己下的,宫九歌是她的徒弟,多少应该有些了解吧,如果他能帮自己把蛊毒解了,自己倒也不是不能放了他。
阴极殿终年潮湿阴冷,现在临近冬季气温尤其的低,原本就重伤现在又待在这种地方,宫九歌相信自己可能过不了这个冬。
远远的听到脚步声,宫九歌睁开艰涩的眼睛,出乎意料的看着来人,他没想到苏溢萧中了蛊毒还能活下来,而且到现在为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事。
显然苏溢萧也没想到,宫九歌已经变成了半死不活的模样,快走两步到他身边,苏溢萧抓起他的手腕,一探脉象顿时大惊,自己幸亏今过来了,再拖上几,这人恐怕就没了。
一把抱起宫九歌,苏溢萧看着他半眯的眼睛,目光朦胧无神,显然已经没了半条命,喂了他一口自己的血,看他昏过去的模样,皱起了眉头,
“喂,宫九歌醒醒,你可别死了,我的血可不能浪费了,早知道就先不喂你了。”
“我还有一口气呢,你没死之前,我还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