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文!谢谢你!”真没想到这一向执着的孔顺文放了手,也想了开。佩心真是对他刮目相看。
“顺文!谢谢你的成全。我欠你一条命!”洛子豪把佩心视为了他自己的命,他也是从此刻才深深体会到的。
孔顺文心里难受,但是却又无比轻松,突然像一块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的石头放下了般轻松。迈着步子离开,在门口看到雅兰恨死他的目光,他吐吐舌头不加理采。
“佩心,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间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但我相信你。以后我也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们一起共同进退,一起振兴洛家,好不好,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除非我死了。”这样的一番话,谁听了都会感动,佩心点点头,微微一笑,“我这边解决了,可雅兰怎么办?”
“你不是说,让我娶她吗?要不,我把她也娶了,以后你们两个人轮流陪我,单数是你,双数是她!”子豪打趣道,若得佩心一段轻打。
“哎哟!好了,好了!”子豪珍惜的紧紧抓住佩心的手,这辈子再也不愿放手,真诚的说,“佩心,你相信我,我的心里之前住着雅兰,可自从我们成亲后,我的心里只留了你的位置,曾经的动心,雅兰对我的好我也看在眼里,可命运的作弄,让我们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她会找到她让开再打开心扉的人。我们一起祝福她,好不好。”
佩心认同的点点头。
“不过,阮府被查封后,她也没什么地方去。能不能让她留在府里。”子豪怕佩心误会,先解释清楚报备着。
“哎!大哥,这佩心姐回来我是欢迎了,可这雅兰姐我本身就不喜欢她,看见她那样子,我就心塞。这她不是跟阮夫人是侄亲关系嘛!让她住到容府不就成了,我相信这阮夫人也不会介意的,还可以一起帮着照顾锦玉呢!”听起来不错的建议。
“这,雅兰不知道会不会同意!”佩心担心地说,后母那边倒是不会有问题。
“谢谢你们对我的安排,可我阮雅兰还不至于沦落到要你们收留再有地方去的地步。”雅兰仍保持着她的心高气傲。这雅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冷冷地说。
“雅兰!”佩心起身想叫住她,也不知道这怎么了,总是一个个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就冒出来。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不用管她!”星岩一把拉住佩心,“我早上还看见徐汇记的徐老板跟她拉拉扯扯的。她那会没有地方去。”
“洛府倒还和以前差不多,只是阿玛额娘都不在了。”星岩感慨的说,“大嫂,这是家里的所有钥匙,还是交给你管吧!这二嫂不愿意管,二娘想管我不让她管,二哥更是放浪得不成形。”她一加到洛府这星岩就把府里的差不多每个人都一一的数落了一遍……
“哟!佩心回来了,这现在还是大少奶奶咧!”青箩边嗑着瓜子边带着绮翠过来,这绮翠的肚子已经不大,这紧身的衣服衬出她的身形没怎么变化。倒是她识趣的说,“大嫂,你回来了。”
“嗯!”既然人家都对她客气,她也不能对人家不客气,况且刚回来,脚跟还没站完呢!
“大嫂,这公主在房里和月柔在下棋!”这佩心还没问,她就自己吧吧的开口,讨好着她。
“佩心!”甜纯小奔上前,拉起她的手,亲切地问长问短,噼噼啪啪的说个不停,“我知道你要回来,连房间都帮你打扫干净了,你还是住原来的地方。钥匙我都让星岩拿给你了。帐本我都让月柔送到你的书房去了,我这速度真是没话说,你可不要怪我,你一回来就给你一大堆的事做。这些帐目我真是看不懂,也不想懂,有你回来,你搞定就好了。”
“好不好,公主,你是公主,每年有薪俸养着,国家供着。可我们二房,还有老的,小的。你也要顾顾我们,这钥匙让你给我你不给,给外人倒是手脚勤快!”二夫人数落起公主来,嘴都停不下来。
“婆婆,我尊敬你,你也要懂点事,这佩心那是什么外人,在我出嫁前,她是我的闺蜜,好友,知心姐妹,出嫁后更是我的妯娌,再说这也是大夫人临终的遗嘱,当时大夫人发话的时候,我可没看你哼一声,现在倒来出头。”甜纯这嘴也不是吃素的,说的二夫人也没了话说,悻悻离开。
二夫人离开没多久,这徐汇记来了人,说是要给徐汇记的继室夫人打一套首饰,没给出任何图纸,让任意打。来人一看,原来是……
“如意!你就是徐府的来人?”佩心看着眼前打扮不失华丽的美丽女人,从洛府出事后她也跟着失踪,本来一个丫环的失踪,并不能引起什么惶恐,只是觉得事有蹊跷,佩心分开众人来到正厅,看到厅内只有如意一人,疑惑的问。
“嗯!”她点点头承认,眼色中飘过一丝愧意,想说下去,又没在接下去。站在她旁边的丫头看她支支唔唔的,这事要办到什么时候,这府里还等着回话呢,一上前,鼓起勇气恭敬大言的说道,“大奶奶,这是我们徐府的小姐,她奉了我家老爷的意思,来找你定套首饰,用于我家老爷和夫人成亲当天佩戴的。”
“徐府的小姐?这万如意看来也不是你的真名了?”柏森从边关得令回来后,就一直寻找她的下落,找的都快疯了,一踏进府门就知道了残酷了真相,压抑着要发作的脾气,冷笑着问。
“对!徐意如是我的真名,徐府十几位小姐当中,我排行第七。”她没想到再次相遇却是这种情况下如此尴尬,让她措手不及。
“哼!”柏森冷着脸,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欺骗的感觉极为难受,他不想让她看到他对一个骗子的在意,仍下厅内的人大踏步离开,头也不回。
“来人,奉茶!”这过门都是客,拒人千里之外并不是做生意的真谛,这徐意如在洛府也并没有什么破坏,她倒很想听听她的解释。
丫环延着厅前的小径训练有速的送来茶,把青花盖碗的茶的端放到佩心和意如的面前,撤走端茶的托,也不敢在正厅久留,迅速离开。
“请喝茶!你这徐汇记也是和洛家一样专打首饰的,为什么令尊要来洛园订制这首饰。”佩心开诚布公的询问。
“你猜家父续娶的夫人会是谁?”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就摆出这小姐大大方方的架子来,也不需要再遮遮掩掩,再顺便卖个关子。
“我猜,这个人跟我们洛家有一定的关联,是她指定要来洛府打造!”佩心略微思考一下,脱口而出,她心里已经猜中了几分,但又不愿意把她和比她大她多岁的徐老板扯在一块。
“佩心姐,嗯!家父仰慕雅兰的美貌已久,对她朝思幕想,以前碍于大学士府的威望与地位,现在这阮府败了,她也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加上家父对她的无微用心,让她愿意托付终身!”在她看来,这失势的雅兰跟家财万贯的父亲比起来,还是高攀了自家的。
“那她想打什么样式的?”她还是直奔主题,她了解这雅兰嫁给徐老板有着企图,想起她离开时那张充满恨意的脸,总让她有些寒意。
“她只有一个要求,让洛大少亲自打造,款式要设计新颖,不能和洛园现卖的重复,她要求唯一。”意如提到‘唯一’两个字时,心里揪了一下,立即又恢复正常。让丫环把自己手里一千两银票,递给佩心。
接过银票,佩心随手放到桌上,特意问道:“这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三个月后。一切都是安照她的意思来办,时间也是她定的。”她淡淡的说着,脸上闪过丝丝不悦,这徐府中的任何一位包括原配的大娘也没能让她爹放在心上,可就这样一位再嫁的妇人让他爹倾其所有,对她是言听计从。
柏森站在阁楼上,靠着这阁楼上的上栅栏,无奈的看着意如匆匆的离开。他生着闷气,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听到,他以为他来到这‘老地方’等她,她会来向他解释一番,互诉离情,看来是他想多了……
刚回来,身上的衣服还飘着臭汗味,混合着泥土与干草的味道,让人怎么闻都是个不舒服。但他却不在意……
“原来如意是徐府的七小姐徐意如,怪不得我总觉得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大家闺秀的感觉,跟我们丫环站在一起有一种距离感。”蜻蜓眼开眉笑的对着梳妆镜里的主人说,手在主人的头上缓缓的梳着,整理着主人的头发。
子豪从外室进来,近到佩心身边,望着镜子中的妻子,抱以微笑,突然想起这天标托他的事,走到离佩心不远处的红木红架子上随意取下一本书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蜻蜓,这几天倒蛮开心的,这可把天标给愁煞了。”
“活该!明明约好了去看绍兴莲花烙的,等了他半天,到散场都没看到他,还以为他在路上被马车撞了,害我担心的要死,结果回到府里,他陪着其他丫环在说笑,他却告诉我说,他忘记了。”这主子们都知道她和天标的事,她也不忌讳什么,只是一说起来就是满腹的不满和来气。
“嗯!听起来好像是他不对噢!他这些天都是整天失魂落魄的,不是弄错了帐,就是给错东西给客人,害洛园赔了三百多两银子,赔钱事少,损坏名誉事大。本来我还要顾着你的面子,现在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把他赶出府去,以后永不录用,来个杀一儆百。”子豪严肃认真的说,看起来一点也不假,还伴随着唉叹气。
“主子,这天标跟着大少爷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能不能不赶他走,我虽然没有那么多的银子,你先借给我,之后从我的薪水里慢慢扣,好不好。”子豪边说蜻蜓的脸色就边难看起来,越听越害怕,忙跪在地上请求。释一番,互诉离情,看来是他想多了……
刚回来,身上的衣服还飘着臭汗味,混合着泥土与干草的味道,让人怎么闻都是个不舒服。但他却不在意……
“原来如意是徐府的七小姐徐意如,怪不得我总觉得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大家闺秀的感觉,跟我们丫环站在一起有一种距离感。”蜻蜓眼开眉笑的对着梳妆镜里的主人说,手在主人的头上缓缓的梳着,整理着主人的头发。
子豪从外室进来,近到佩心身边,望着镜子中的妻子,抱以微笑,突然想起这天标托他的事,走到离佩心不远处的红木红架子上随意取下一本书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蜻蜓,这几天倒蛮开心的,这可把天标给愁煞了。”
“活该!明明约好了去看绍兴莲花烙的,等了他半天,到散场都没看到他,还以为他在路上被马车撞了,害我担心的要死,结果回到府里,他陪着其他丫环在说笑,他却告诉我说,他忘记了。”这主子们都知道她和天标的事,她也不忌讳什么,只是一说起来就是满腹的不满和来气。
“嗯!听起来好像是他不对噢!他这些天都是整天失魂落魄的,不是弄错了帐,就是给错东西给客人,害洛园赔了三百多两银子,赔钱事少,损坏名誉事大。本来我还要顾着你的面子,现在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把他赶出府去,以后永不录用,来个杀一儆百。”子豪严肃认真的说,看起来一点也不假,还伴随着唉叹气。
“主子,这天标跟着大少爷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能不能不赶他走,我虽然没有那么多的银子,你先借给我,之后从我的薪水里慢慢扣,好不好。”子豪边说蜻蜓的脸色就边难看起来,越听越害怕,忙跪在地上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