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分,这洛府大大小小一家人,除了这洛不离,其他的皆到了这洛府正厅吃早餐,这洛府有规矩,平时里可以分开吃,随意吃,但每月的五号,十号的早餐都是要一块吃,这除了蒙古公主和阮金虎可以在自个的府里自便,这洛家其他的大大小小的主子无一例外,皆如此。
“佩心,这晚器今年才十四岁,比这菁菁小四岁,这说是女大三抱金砖,可这大四岁,要知道,这女子的容颜本来就会比男子的要来的老快,这你让这晚器娶了菁菁,不是亏待了这孩子吗?”洛子豪看到大儿子撇着嘴,那一勺子粥喂到嘴边又放到碗里,满腹心事。不由的替他担忧。
“这葛府的千金出阁之喜,全京城皆知,全知道要嫁到我们洛家来,这不离,不争气,我们总要给葛家一个交待,这不离不是我的儿子,我都能替他做主,这晚器却是我的儿子,这样有什么不可,这晚器都未说什么,你当阿玛的替他着什么急,或许这是缘份使然。”佩心从碗里勺了一勺子米糊递到怀里的宁蕊的小嘴里,看着这宁蕊那笑着的小脸蛋,不由的被她一引而笑。
“额娘,你总是这样自已做主,也不顾及我们儿女的感受,你想想,这倾与本来是宁蕊的名字,你都能让她给了我,我现在叫倾与。这些只是小事,可这哥哥,却自己有自己的主意。”倾与一向有自己的主见,对事对物总有自己的建议。
“嗯!你倒说说,这娶菁菁有什么不好!”佩心看着这儿子,也不想不准让他说话,好听听他们的意思。
“我反正以后我要娶我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是皇太后姑妈替我指婚也我拒绝。”他倒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佩心嚷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孩子也真是反了,这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如果传到了皇太后的耳朵里,怕是要怡笑大方了。”
“你既然说不出这菁菁那里不好,只是说出这年纪上的问题,这年纪上的问题就不算问题,这你们的阿玛不是比额娘大了那么多岁,我们相处也很和谐不是。”想起当年的婚姻不也是这样过来的。这晚器也没有不同意,就这样,替他订了。
“大嫂,这晚器以后可是要继承你容家的传承的,这可是要当御医的,这现在师从杨宪儿,这有个大点的媳妇照顾是好,可这晚器必竟现在还是个孩子,而人家已经是个妙龄女子,总不能亏待了人家。”星语坐在一边,总是这样的忍不住的时候来插一句。倒是意如总是不说话,只是听着这她们的意思,一般都是默默的无语,特别是在说话在的当头,不到关键时候她总是不出声来。
“你啊!不要说大嫂说你,这屋王爷有问题,到现在也不娶亲,你也不能总这样的耗着,堂堂洛家的三格格,就这样耗着,再过几年可都要三十岁了。不管,子豪,柏森,你们这两天,有空带她去相亲。只要人家不嫌,我愿陪嫁妆。陪宅子,陪银票,总不能这样的在府里呆着,让人家说闲话不是,这样,总是对不起这洛家的祖宗。”这佩心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拿洛家的祖宗来说事。
“大老爷,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这皇太后让大老爷,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一起进宫去,这宫里的来传旨的小太监说的好像很急。问他,他也不说是别的事。只说,是高夫人在皇太后那里,这皇上也去了皇太后那里。这皇后也在那里,皇后的阿玛也在。”这蜻蜓总是把要说的,能说的一并说了,这样也省的佩心再向她来问及到。
这皇太后整冠斜坐在这软榻上,那香萝靠在她的身后,让她舒服一点,这皇上坐在她的旁边,这皇后就站立在不远处,看着这跪在地上的高夫人,不温不火的问道,“高夫人,虽说你与我娘家有远亲,但有些话却不能凭这样的一封书信就这样的乱说,这襄太嫔乃是先祖的妃嫔,这她的身世是那样的重要,这内务府必是亲查不怠,你现在这样的诬蔑,本宫就算治你个诬蔑之罪,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要三思,不许胡乱说,这你刚在本宫的宫里喝了些酒,量你说的也是胡话。怎么可以这样拈造而来。你还是自请了罪。快快退下。”这皇后一向是平居冠通草绒花,不御珠玉,这也是皇帝喜欢她的优点。皇帝对她是相当的敬重。
“回皇后娘娘,皇太后,皇上。贫妇说的确是事实,这孔府的孔大格格乃是我府高府所出的,当年因孔府无子才领养了去,这书信就是凭证。贫妇感到这是欺君,这才来告诉皇上,皇太后,以免欺君。”这高夫人倒是不卑不吭。
“皇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这洛府的舅爷及舅福晋们已在宫门外等候召见。”一个小太监趁着空隙进来殿中行了这礼,不忙不急的行了礼,跪拜道。
“宣!”
“宣洛家大舅爷,大舅福晋,次舅爷,次舅福晋谨见!”这太监的声音洪亮中带着柔和。
“洛府众人拜见皇上万岁,,皇太后千岁,皇后娘娘千岁。”洛府众人道。
“免礼赐座!”皇太后发了话,这是慈宁宫,是皇太后的地盘,这先开声的总是她,“佩心,这高夫人乃是山阴人氏,是皇后的远族。她来告发这孔府襄太嫔之身世,她倒这当年孔顺文的父亲也就是这襄嫔的生父与这容无器容御医当年同在京中为官,这孔府无嗣,由你阿玛代笔写了这领养凭证,你来认认,这是不是你父亲的笔迹。”小太监把这书信替到了这容佩心的面前,佩心细细看来,那脸色亦是不慌不忙,行动亦是不急不缓,“回皇太后,皇上,皇后,这笔迹确实出自我父亲之手笔。佩心认识,不会错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