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再一次应了他自己说的,玩得更久。
同样将她放在地毯上,而且是婴儿床的旁边,羞辱得更加彻底。
甯以初被他弄得晕过去两次,最后醒来的时候,天方露白,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睡衣,她靠着床边坐了起来,还没有太清醒的时候,靳晚歌走到她的身边对她说话。
她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那时十分希望靳铭柏马上回来,但当他真的回来了,他的手碰到她的瞬间,她又马上躲开了。
因为她发觉,异性的碰触让她瞬间有了反应!这太龌龊了!太可耻了!她都瞧不起这样的自己!
“以初……你怎么了?”
好像是特别遥远的声音传了过来,传进她的耳朵里,传进她的心里。是铭柏!
记忆之潮像小丑一样迅速退场,她抬着泪眸看向她的丈夫,她深知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人。
“怎么哭了?”他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温柔,语透心疼。
“我……”她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心底的委屈使她的泪更加收不回去,便如掉了线了珍珠一直滚落。
“以初,哦,我的以初……”他心疼地大手一揽,直接将她带入怀中,“什么也不要想,都过去了,过去了……”
她的头埋进他的胸膛,无声地哭着,也无声地摇着头。过不去,怎么能过去呢?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刻下了印记,她以为可以抹掉,可那些……都是自欺欺人!
“不哭了,啊,咱不哭了。”抱着她,跪在地毯上,轻声哄着。
“铭柏……”好半晌,她开口叫他,却是浓浓的鼻音。
“你说。”他还在轻拍她的背,等着她调整好情绪。
“我以为,我忘掉了,我们可以覆盖那些记忆,但……我太异想天开了。”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眼睛哭得红红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靳铭柏看着她,心里泛着疼,他的以初又变得脆弱了。“还记得五年前,你想不开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
“记得,但……”
“是,这一次你没有想不开,但你要记得,你是我的女人,死了都是,所以不许想别的男人,做梦都不行!知道吗?”他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心窝,又说道:“听到了吗?它的跳动永远都只为一个人。你刚刚又想起来了是吧,没关系,我们做到你想不起来为止。”
语毕,他提着她站起身,两人双双倒向床中。一低首,吻上她的软唇,一遍又一遍。他不在意他又要付出多少体力,他只在乎他的以初心里好不好受,能不能忘了发生了她身上的事情。
门被人无声地关上,靳晚歌在靳铭远的瞪视下噤了声,但也不忘咂舌瞄向已经关阖的门板。头也没回地直接甩给身后的太后一句话,“妈,你那些十全大补汤可真好使呀,小弟马上就血气上涌找甯以初来灭火了!”
靳铭远放开门把,看向面前的靳家太后和公主,意思很明显,别在这里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