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神情悸悸,非常的不安,绕着黑色的大山转行。
“小木子,能够回去吗?”飞鱼紧皱着脸,不愿意在此处多呆。
木痕心生不安,关键是那卷古榜,邢义说出了吓人的来历,他没有问是那位大帝炼制,不论是那一位大帝,能用这么一卷古榜在镇压世敌,那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不敢后退,所有的阵纹交错在一起,根本不知通向何方,一退可能就是万丈深渊。”木痕摇头。“飞鱼大哥,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让你如此惊慌?”东方牛发问。
黑色的大山,被一张金色的古榜镇压着,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荒洪的气机大山中发出。
“相传,此地诞生了一个这片世界的圣灵,几乎堪比大帝,就是大成圣贤也耐他不得,力压天下,震慑荒古;可以,据说被古之大帝镇死了,形体消亡,最后一丝生机被永镇与此。”
无尽岁月过去了,还有关于它的一些传说,种种迹象表明,是杀戳大帝青人杀了他。
当年,杀戳大帝又名狠人大帝,为七帝之中最狠的一个,那是一个染血的时代,血洗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死于非命,后来纵有不世天功于妖族,也并未被传诵,被人为的磨灭掉了功绩。
妖族后来者也只能叹息,捕捉到一点株丝马迹,天帝已逝,过往成烟。
黑色大山,一望无垠,到处都是枯木与乱石,无尽的死火山,没有一点生机,灰暗与单调并存,连天空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木痕与东方牛探出神识,进入了此地,如海一般卷下,探索这片地域。
只是,黑色大山地域太广阔了,无边无垠,枯木上寸草不生,一眼望不到尽头,这是一片不毛之地。
“相传,昔年地下蕴有无尽的神物,生出的神灵却由道入魔,终是被斩灭了,只留下这片不知是从那里来的黑色大山。”木痕道。
在黄鹤遗址之地,见过无上的远古传承,他的第一位师尊在那里闭关不知道多少年,他多少有些伤感。
木痕心有波澜,站在这片古迹,默默的看着无尽枯脉,惊叹古之天帝的战力。
地下的神物似早已消逝了,所有山脉皆死,不在喷薄,然而却也有少许奇异波动,不沾雪花。
“幻尘人在何方?”木痕自语,扫过一座又一座大山。
“幻尘就在这座大山后,不是这一座大山,先前并没有这一座大山,不知为何拦在了这里。”飞鱼追忆,他以有万余年未来此,发生了很多变化。
另一种可能就是幻尘已经脱困,布下了一座座的阵纹,故意将他们引到了此处,不过木痕不敢深信罢了。
虽有无尽传说,可是他们没心情去了解,眼下越过这座大山最为紧要,怕幻尘真的脱困了。
他们没有了退路,只能前行,也不知道深入了多少里,远方出现巍峨大山,黑茫茫一片,大雪飞舞,严寒肆虐。
道路夹在成片的雪脉中,是中域一处很特别的地方,一般的人都不愿深入此地。
因为,神灵寂灭之地总让人觉得发毛,虽然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可但凡来到此处后,三人都有奇异的错觉,仿若进入了一片古墓场。
“你终于来了………”一个如幽魂一样的声音在山中回荡。
飞鱼神色一凝,在不远处的一座大山中见到一个黑雾门,流动奇异的力量,不知连向哪里。
“幻尘你终究是出来了……”
“嘿嘿,你那死鬼母亲镇封我数万年,都没能磨杀我,还想靠你这么一个废物磨死我,简直是痴心妄想。”未见来人,只有声音,冷漠无情,带着一丝嘲弄,道:“我要死去的游鱼在天之灵亲眼看到你跪在地上的景象,进来吧。”
“你说让我们进去就进去?”东方牛不忿,吱牙咧嘴,道:“鬼知道里面连向什么地方!”
“想要永镇我,靠着你母亲你留下的阵纹你们还有一丝机会,在外面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我要你那死去的死母父亲亲眼看着他们的爱儿死在这个地方!”暗中的人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老不死你的,你太得瑟了!”东方牛咒骂,道:“我们要是连命都没有了,还怎么去镇压你,你做梦吧!”
暗中的人沉默了一会,才道:“此门并非通向绝地,只是带你来此而已。”
大山口上方,黑门璀璨,似一个蛮兽张口,仿佛有无尽的深渊藏在它的背后。
飞鱼并没有说什么,暗中叫二人小心,迈大步向前而去。
“让这两人一起进来,在黑色的大山中也只有死路一条,唯有与我死战,赢了方能存活!”暗中的人传音。
“我不想去了,这是在要我们的命。”东方牛心生了退堂鼓。
“走吧,我们一起闯一闯,来世还是兄弟。”木痕很洒脱,大步跟了上去。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东方牛怪叫,跟杀猪一样难听,可还是提脚跟在了木痕身后,进入了域门中、嚎道:“我真的有点不想去!”
这是一片大雪山,寒风呼啸,鹅毛大雪纷飞,三人立身在一座山巅上,打量四方,与外面的黑色山岳完全不一样。
罡风如雷,松涛阵阵,白茫茫的山脉中,只有一种树木……冰松!
每一株冰松,都需要十几人才能合抱过来,通体雪白,如虬龙一样苍劲,伸展向天空。铅云沉重,快压到了山巅,无形的杀气在弥漫,四野皆有人影错错,将这里封住了。
“坏了!”木痕第一时间变了颜色。
在那一刹那,他刻下了数座阵法,无数的阵纹,结果全都磨灭在了虚空,根本不能保存下来。
“完了,所有的杀阵都派不上用场了!”
木痕死死的盯住那唯一的黑色大山,眼神出现了惧意,颤声道:“这里与那神灵殒落之地相连,除非远古大帝复生,不然没有人可以在此布下阵纹。
飞鱼、东方牛心中一凉,木痕的两座神阵都无用了,司马昭的阵纹也没有用武之地,陷入了杀局之中。
“你还真敢来,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人长笑,在大山中迈步,一步一步逼进,停在远处的一座山巅之上。
这人非常的高大,浑身漆黑,背上生有双翼,漆黑如墨,如同冥蝠的双翼。
木痕立身风雪中,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他,杀戳之力运于眼中,看破了他的真容,竟然是一名英俊的男子,脸形很长,一道长长的白色刀疤立在额间,非常的邪异。
飞鱼眼中寒光闪烁,这是远古前的幻尘的真容,没想到竟然真的破封了。
“哈哈,在你那死鬼母亲亲手布下的阵纹的地方送你上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我很想想尝尝阴阳人的鲜血。”幻尘踏在雪花上,眼眸中很疯狂,充满了残忍与血腥。
“上一次饮血之夜,有数万年了,没想到今天又能饮到新鲜的血液,而且还有一个五行三修的天才行者,再加一个斗战圣体的鲜血,真是一场大餐啊!”幻尘看着三人,惊叹的怪叫着。
木痕心中一沉,这人非同小可,可动用的力量会很恐怖,几人根本看不真切。
“你们谁先赶上来受死,杀你们没有成就感,不知几位想怎么死?”幻尘冷笑,站在远处并没有过来。
“将你们一个个全部毙掉,饮了鲜血后,将头颅挂在枯木之上,去喂古鸟,想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注意。”幻尘冷笑道。
木痕神色凝重无比较,今天这事大不妙,所有的神阵都无用,对方摆明是不想给他们一丝的机会。
“就算是死,也要将你重新镇封进去……”飞鱼站在雪巅之上,扫视了过去,黑色的头发凌乱飞舞,眼中射出两道冷电。
“飞鱼啊,我很想看到你跪在我的脚下衰声求饶的情景。”很难想象这么大的仇怨,幻尘如厉鬼一样,低沉的嘶吼,语气恶毒无比。
“不就是活了数万年的老不死的吗?再厉害还不是被封禁在这数万年?能封你一次,自然能封禁你第二次!”东方牛昂然而立,有一种君临天下,惟我独尊之态。
到了这一步,完全没有退路,唯有死战,方能有生,置知死地而后生,才能破除险境。
“你在说什么,失心疯了吗,要杀我?哈哈哈………”幻尘大笑,眼中有血光闪烁,充满了残忍之色:“不知死活!”
无声无息,各座雪巅上,影影绰绰,又出现了多道幻尘的身影,每一道的气势都如古之神岳一样高不可攀,而有的却如大渊一般深不可测。
“今天你们要是能活下去,那绝对是发生了神迹!”幻尘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
“神迹吗?今天我们就再次镇压你,证道成神好了……”木痕的话语铿锵有力,眸光坚定无比,有气吞山河之势,俯视八方,道:“就算你是天,也要死!”
(每天三更万字啊,个个圣贤们,岩翼可是没有存稿的人,这么幸苦,一心朝着这条道路上前行,你们就忍心伤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