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洋洋得意的小‘女’孩儿,哦不,应该是林灵,我很确定鸟嘴里的就是她,因为只有她会干这么下作的事情,是的非常下作。.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男人的肾是最为宝贵且脆弱的器官,成天让我享受这样的重击,万一肾亏了我找谁说理去?
吸了一口最后的甘甜空气,我直接将病号服脱了下来,团成一个球状,你可能以为我会把它丢出去,是的你肯定这么想了,所以我决定不丢,并且把它留下来当做纪念。
将卷成一团的病号服放到一边,你在想什么,当然不可能放到‘床’上了啊,所以我把它丢进了‘床’底,这样气味会稍微好一点,不至于那么难受。
接下来,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矮子需要几步?我可以很明确的给你示范一下,一:抬起你的‘腿’,找一个差不多水平的地方架上去。
二:抓过那个你即将要教训的小矮子放到‘腿’上,就像晾衣服那种,当然事先你得是我这种身高一米八五的大长‘腿’,那些身高不足一米七的就不用想了,‘摸’‘摸’自己的小短‘腿’儿心疼下吧。对于这种情况我劝你还是买一个晾衣杆(一定要足够结识),然后准备一个同样足够结实的晾衣架,夹住那个矮子的两边肩膀,然后摇动把手升起晾衣杆。
三:挥舞手掌,如果对方有着坚实的‘臀’部肌‘肉’我建议你买一双牛皮手套,否则就会遇到我现在的情况。是的,我的手很痛,并且可能还肿了。至于为什么,在我扒下她的‘裤’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个秘密。
她竟然还穿了层镶满闪亮彩‘色’鳞片的紧身‘裤’,并且我能非常明确的告诉你,那层鳞片还是金属的!愤怒的勇者想要拖下这条钢铁紧身‘裤’,然而~
“叽里咕噜,哦咦呀唔。”
好吧,原谅你们的无知,居然看不懂这么浅显的话,我还是翻译一下吧,“这是从印度传来的特制防XX紧身‘裤’,死心吧,你是没有机会的,大‘色’狼。”
喂喂喂,你把勇者当什么了啊?我是那种见到汹涌澎湃的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的勇者么?
好吧,我是!
不过,请你有点自知之明,身高一米五的你不仅‘胸’部是A就连‘臀’部也几乎看不到的好吧,这样的你除了会对那些萝莉控有吸引力还能有谁看上?
不用吱吱呜呜的回应了,本勇者懒得翻译,毕竟是没有工资的,谁乐意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啊,哼。
别以为不能通过打屁股来教训小孩子我就没有其他办法了!‘精’通十八般武艺和兵器的本勇者就连回旋镖都能一次丢三个还接的下来,你,实在是,太天真了!
将林灵连人带鸟举了起来,不要想歪,还能是哪只鸟,当然是那只鸟啊。这里注意一下,我是倒着举,鲁提辖倒拔垂杨柳那种,向你们这种四肢无力的宅男是没有机会体验这种方式的。
我把她连人带鸟举了起来,并且双手一个抓住那只大鸟,一个抓住她的双‘腿’,接下来的场面你们可以参考一下喝前摇一摇。每次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都会把饮料上下晃‘荡’,然后左右晃‘荡’,接着抡着转圈晃‘荡’,直到里面满是白沫并且形成一个好似银河系的大漩涡一般才松手等它静静沉淀。
我一直相信这样摇晃过的饮料能喝出两瓶的滋味,毕竟人力也是资源,哪怕是搬砖也会有不菲的收入,消耗了我大量体力的饮料自然要对得起它摇一摇这三个字,喝出两瓶滋味才是应当。
在我停下来之后,两瓶饮料,哦不,一人一鸟也是口吐白沫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哼小样儿,看你怕不怕。咦?这只傻鸟怎么自己松口了?没有毅力,差评。
将那只傻鸟随手扔到‘床’底,这个动作熟悉了之后还是很顺手的。
我将林灵举起让她能看到我的脸,当然,我并没有把她调转过来,依然是脑袋朝下的样子。贴心的帮她擦了擦嘴角的白沫,然后拍拍脸颊,“醒醒,醒醒,下次还敢皮不?”
有了几分清醒的林灵双眼一闭,咬紧牙关,一副誓死不会妥协的样子。红‘色’的头发炸成两个包子顶在脑袋上,整个样子就像是即将要入口的灌汤包,还渗着白沫惨叫的那种。(尊重生命从你我做起,难道灌汤包不是生命么?你想象过它在将要被你一口吞下时的绝望哀嚎么?)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好笑的摇了摇手臂“我要转了哦,我要转了哦!”
她本来坚定的神‘色’微微一变,接着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侮辱一样,皱着眉,双手一伸,将防XX紧身‘裤’褪下‘露’出了小熊**,“你打我吧,你打我啊!”
就在这时候,吱呀~
唔,我的房‘门’在这一刻被打开了,很不巧的让‘门’外的老张和那个?????听到且看到了眼下这个场面。
“那个,你们继续?”老张的大胡子抖了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彰显自己此时的震惊,原以为只是有轻微抑郁症的人居然还有这么强烈的施虐倾向,而另外一个除了中二以外没有大‘毛’病的小姑娘居然有受虐倾向,唔,这难道就是命运么?只不过,大早上就玩这么刺‘激’真的好?
面容愁苦的老张带着那个西装革履的?????退出‘门’外,并且还好心的帮我关了起来,接着‘门’锁的声音响起。
老张点点头,年轻人哪怕是神经病也是有隐‘私’的,既然你自己忘了锁‘门’,我帮你一下也是应该的,这么想着偏头冲屋里喊了嗓子“游戏虽宝贵,肾好价更高!”
我僵硬的看了眼同样呆滞的林灵,紧接着“呜哇哇~呜哇哇~”
这句不是我不想给你们翻译,而是,它的确就是毫无意义的‘乱’叫,癫狂发作的小矮子对我使出了‘乱’抓,并且效果拔群,我赤‘裸’且‘精’壮的上身片刻间就满是抓痕,就连我这张帅脸都不能避免这个恶毒‘女’人的迫害!
然而,我是习惯了的,勇者,不就是活在误解中的那群人么?!
“毕竟病院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有都是年轻人,搞些业余项目,玩的疯一点,也是能接受的对不对?”老张听着里头的动静,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点了点头,??????居然一脸赞赏,而且还用满是欣慰的语气道“那‘女’孩子是谁家的?我侄子既然喜欢,那么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得去见一见人家家长。”
唔,如果,当时的我冲出‘门’外好好解释,或许,能解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