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驾到!”
苏灏早已经在这焕喜宫之中等待了许久,看到太后好不容易前来,却也不过是冷声说了句,“母后倒是还不曾休憩,莫非是做了什么事情,所以心中觉得放心不下,所以如此辗转难眠。”
说罢之后苏灏便看向了太后,那手中拿着的信也是微微动了几下,太后看到那封信便失了神,不多时更是微微一愣,沉声说了句,“你现如今让哀家来到此处,可不会那么简单吧。”
说罢又微微一笑,好似同苏灏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如此势同水火,苏灏连忙兴冲冲地走向了一旁,只不过走向了一旁之后,却是说了些许的话,那话语之中所说的,却是让人觉得无力反驳,好似只能够听之任之。
苏灏拿起方才手中的那封信,同太后说道,“儿臣偶然之间知晓母后对这封信十分的在意,本打算等母后生辰之际赠予母后,却是不曾想,母后现如今却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儿臣听闻此事之后,可是觉得手有些颤抖,若是如同母后所说的那般,不小心这封信可就化作飞灰了。”
太后忽然哑然失笑,流露出些许的颓靡,“你知晓的,哀家素来便想要得到此物。”
“那母后可千万要好生告知朕,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不然到时候若是朕的手滑了几下,这封信怕是就要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苏灏忽然看向了不远处,躺在床榻之上的楚笑笑。
而太后也循着那目光看去,看过去之后,却只是觉得十分的好奇,因为这眼前的诸多事情,也是太后所未曾料想到的。
太后前去查看了一番,刚刚走近,便闻到了些许腐烂的味道,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多时太后更是背过身去。
“哀家所给的蛇毒的药,可是上好的,更何况这毒也并非是什么剧毒,可是为何她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太后好奇地看向躺在床榻之上的楚笑笑,不多时苏灏便勃然大怒,手中捏着那封信,好似立刻就要将那封信给撕毁,太后自然是不愿意,连连求饶,“现如今的诸多事情,我也按照你所想的说了,为何你偏生还要如此出尔反尔。”
太后一脸的悲痛万分状,随后笑意盈盈地看向了不远处的皇后,后又不管不顾这一身腐臭味,直接冲了过去,查看了一番,忽然厉声说道,“你莫不是为了诋毁哀家而如此煞费苦心,还是仗着皇上对你心有所属,所以就如此的为所欲为,倒是哀家还想要告知你,你这样做对哀家并无半分用处,所以你现如今快些起身,莫要再装了!”
说罢太后推搡了一番楚笑笑,可是这楚笑笑却是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言罢之后太后忽然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中最后传来了几多的嘲讽,“现如今哀家倒是觉得有趣的很,为何你能够为了扳倒哀家做到如此地步。”
可是那楚笑笑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只静静地躺在那床榻之上,苏灏看着太后此番反应,倒是忽然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眼前之人的确不知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之人也是受害者?
可若是太后是受害者,那这人为何偏生要对皇后下毒,这毒还如此凶猛。
太后几番试问之后,却也是毫无头绪,而太后则看着苏灏,想要将那封信给拿过来,可是苏灏不过是微微一笑,“母后何时如此天真,竟然觉得儿臣会真的拿到那封信,母后实在是太过于抬举我了。”
说罢之后便将手中那封信直接少了,只因为那封信实际上也不过是一张白纸罢了,现如今苏灏倒是为了让太后前来,十分的用心良苦,好在这几多用心良苦之后,太后便直接离开了。
“你这孩子,倒是同你父皇一般,这般工于心计,倒是哀家年纪大了,所以未曾看出来你这此番算计。”
太后忽然叹了一口气,这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忙不迭地离开了此处,好似一刻也不愿意多呆在此处,而心中却是一直想着皇上所说的话,说罢之后却是埋怨了自己一番,觉得自己如此大的年纪,竟然还痴迷于皇上所说的那一封信,那封信的故事也实在是太久了,也就只有自己才耿耿于怀。
毕竟那写信之人,早已经变成了一抔黄土,不过是因为自己空余了几分念想罢了。
“回宫。”
最后太后所说的话,随着那暮色消弭。
“皇上,皇后娘娘还是如此样子的话,怕是会有性命之余,现如今尚且不知晓这所中的毒倒是什么。”
太医的担忧话语自然也落在了苏灏耳中,可是苏灏也知晓自己现如今定然是毫无头绪,所有的计划好似都被人所看透,这一切好似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这个人连太后也都算计到了,此人可是十分的不简单。
“太医你好生替朕护住皇后娘娘的心脉,朕定然快些将这毒是何搞清楚。”
苏灏一时间夸下海口,后又忽然冷笑一声,“切勿传出皇后病重的事情,既然这人如此,那朕倒是想要看看她随后的时候,到底该如何是好。”
苏灏倒是想出了个请君入瓮的好法子,所以一时间苏灏只想要让眼前之人好生将这一切给照料好,这之后的事情,自己定然是有几分思量。
“还请皇上千万快些将这药给送来,毕竟皇后娘娘的时间早已经不多了。”
太医沉声叮嘱之后,便看着一旁的楚笑笑,这皇后也并非是什么等闲之辈,再加上她的家势,若是现如今她在这皇宫之中出现了什么事情,怕是皇上整个江山都要被动荡一番。
思及此,太后更是觉得现如今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大的很。
“吴太医,现如今朕想要让你帮个忙。”
苏灏忽然开口,吴太医自然是欣然前往,连忙点了点头,“皇上若是有什么想要说的事情,直接告诉下官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