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过奖了。”
太后高坐在那,那手上的玳瑁在楚笑笑看来可十分的危险,生怕那玳瑁一个不小心划在了自己身上,所以一个劲地小心点头着,一旁的初月也是替自家主子捏了把汗,这素来的时候便是如此,遇到这太后,可就没有什么好事情了。
果不其然这太后说起话来的时候,这楚笑笑便觉得这太后以前在这后宫之中可真的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
毕竟这一而再再而三提起自己额头之上的胎记,可实在不像是善类所为,即便是愚钝如楚笑笑,也知晓这眼前之人要小心提防。
“你说你这胎记,怎的还是一直在上面,莫非这辈子都祛除不掉了。”太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胎记,而这周遭的人对这事情早已经是见怪不怪,所以也都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最多不过附和着轻笑了几声。
良久之后这楚笑笑倒是察觉到了几多的事情,觉得这太后此番定案是来者不善,所以要小心对付,果不其然如同楚笑笑所想,这本来的慈眉善目之后,藏着的可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楚笑笑本就觉得今日的事情不对劲。
“近几日里哀家可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好在这惠安圣手来了。”太后汇入掩嘴轻笑几声,又同如妃说道:“还是你这孩子心疼哀家,若不是你这孩子费了这么多心思,哀家这哪里能够看到这惠安圣手呀。”
说罢之后这手又抚摸上了如妃的手,两人一番姑侄情深的样子,一旁的人本就是嗤之以鼻,却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也算得上是一场好戏,所以现如今这两个人打算好生演下去,这一旁的人自然是拭目以待。
不多时如妃便开始哭哭啼啼起来,“当时臣妾的孩子,要是能够遇到这惠安圣人也定然不会没有看过臣妾一眼,就这样离开了臣妾。”
那眼泪倒也是真的,眼中的恨意也都是真的,现如今的楚笑笑更是觉得目瞪口呆,不多时楚笑笑便看到了这两人言语之中的深意,果不其然随后这如妃便开始沉声说道:“所以臣妾定然是希望母后身体安康。”
“如妃对太后可真是孝顺的很,臣妾受教了。”
一旁的人附和之后,更是觉得同如妃应该好生亲近一番,方才这注意力还都放在如妃今日的打扮之上,这不多时就又变成了另一番模样。这众人都在那沉声说道:“太后近日来身子骨不好,我们可定然要对太后好些。”
这后面的话自然就变成了几多的窃窃私语,“这若是出现了其他的情况,到时候太后定然要同我们算账,所以现如今还是好生些,切莫同皇上扯上了一丝一毫的关系。”
这话一出,众人可都是十分的附和,只不过不多时之后这惠安圣人前来,也不过是些普通的问诊罢了。
这楚笑笑本也觉得自己脸上的胎记十分的吓人,自然而然也想要问个一二,最后这几多劳累之后,却也是十分都没有问出来。
最后也只能够在这初月的搀扶之下回去了,楚笑笑可没有发现,在自己离开之际,自己身后可是又一人意犹未尽地看了自己一眼,这番意犹未尽之后,便都是这后宫之中众人都能够看出来的几多算计。
这最后的夜色之中还藏了几句话,如妃沉声说道:“楚笑笑你让我受尽委屈,我定然要让你双倍奉还。“
那模样可是看得人十分的心惊胆战,等到楚笑笑一脸无奈地回到焕喜宫中,就直接扑倒在了那床榻之上。
“今日里可是烦的很。”
楚笑笑趴在那床榻之上却是觉得有几分的不对劲,猛然看了一下方才发现自己方才走神的很,现如今这床榻之上可正躺着那风流倜傥的皇上。
看到楚笑笑疑惑地眼神,苏灏只淡然地说了句,“这普天之下都是朕的,你这区区焕喜宫朕自然是想来便来了。”
说罢更是叹了一口气,“你今日好似有点不开心。”
闻听此言,楚笑笑则是叹了一口气,将这今日里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个一清二楚,这惠安圣人的名号今日在朝堂之上苏灏也听说了一遍,听说这惠安圣人可是行医施药,这百姓可是不少人得了这惠安圣人的恩惠。
一旁的楚笑笑瘪了瘪嘴,“可是这惠安圣人如此声名在外,怕是也根本不想要帮我医治这脸上的胎记。”
说罢之后楚笑笑便看了看身旁的人,那身旁之人的模样,最后变成了几多的轻笑声。
“你今日如此萎靡,莫不是因为见不到那惠安圣人。”
苏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之后,一旁的楚笑笑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好似是生怕这楚笑笑现如今会落入此番境地一般。
不多时这楚笑笑现如今更是轻笑了几声,露出几多不耐烦地样子,“你这人,总是喜欢同我卖关子。”
“你若是再这样便快些出去,我可要休息了。”
楚笑笑瘪了瘪嘴,好似是觉得苏灏欺负了他一般,不多时苏灏就连连求饶,连忙同楚笑笑说道:“朕的皇后想要什么朕自然是要帮皇后将这一切给夺回来的。”
言罢之后又忽然叹了一口气,那模样可是看得楚笑笑一脸无可奈何状,不多时这楚笑笑也就只能求饶,继续听着身旁之人的胡言乱语,这苏灏悄声说道:“到时候朕可要如此大费周章,难道皇后娘娘没有什么上好的礼物送给朕。”
楚笑笑连连点头,“皇上若是能够将这惠安圣人请来,臣妾自然是就算下辈子也结草衔环。”
“那现如今朕觉得,**一刻值千金,还是稍后再议。”
这楚笑笑再度被吃干抹净之后,只越发觉得眼前之人说话不算话。
抱着这样的想法,只觉得还想要再睡会,可是偏生这扰人清梦的事情,苏灏好似做了太多了,所以此番大清早初月又开始大声喊道:“皇上驾到!娘娘你快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