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然就是眼前的会了……
倒是有几分让人怀疑的地方,看着苏灏深信不疑的样子,楚笑笑忙不迭地坐在了苏灏的身旁,小声询问着,“你素来是最为沉稳的那个,为何今日也是你最快临阵倒戈。”
听着楚笑笑的话,苏灏忽然笑了笑,随后指了指身旁的人,露出一副极其淡然地模样,“初月,将那铜镜拿过来。”
此楚笑笑现如今也不过是刚刚苏醒,对这发生的事情也不过是一知半解,所以现如今她也是最想要知晓这事情真相的人。
看到那铜镜之后,楚笑笑本还不知晓到底是何用意,随即就发现苏灏已经慢慢伸出手,将自己的发丝给轻轻捧起,露出了先前那狰狞的胎记。
可是现如今楚笑笑忽然发现那狰狞的胎记好似有了些许的缓和。
正欢呼雀跃中,就听到会在自己的耳畔沉声解释着,“这毒根深蒂固,已经有了无数年,怕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沉声说罢之后,都是也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这无可奈何之中,暗藏着的便是几分心酸。
可是楚笑笑丝毫不难过,只是看着自己脸上的胎记,虽然只是黯淡了一点,却足以让她欢心。
“我这个毒可以痊愈吗?”楚笑笑好似将最后的可能性都放在了会身上,会也自然没有辜负楚笑笑的一番期盼,沉声点了点头,“这毒,我能解。”
苏灏也开心的很,直接将楚笑笑给抱了起来,这两人倒是神仙眷侣的很,都没有将旁人看在眼中,初月可是早已经就习惯了,忙不迭地打算溜出去。
会看到初月溜出去,也是紧跟其后,不多时就发现会在那沉声叮嘱着,“我给你开的那张药方,你可千万记得抓药。”
一提那药方,初月顿时一脸后悔状,“先前的时候以为你是骗子,我就将你那张药方扔在了太医院里……”
会顿时道了句不好,因为那假扮自己的人,定然也能够看懂那药方上面的东西是出自自己的手,连忙同初月说道:“你现如今快些去太医院,不管如何也要将那药方给拿回来。”
“不然到时候我丢的可就不是药方,而是我这天命了。”
听着会的话,初月只觉得十分的严峻,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跑向了太医院,眼看着太医院并没有什么人,而那药方也是随意地放在桌上,初月微微松了一口气,连忙将那药方给拿了下来。
便打算离开,可惜的是,初月刚刚回头,就发现这人都围了上来,为首的便是那所谓的惠安圣人。初月好生观察了几番,倒是发现,这惠安圣人身上的东西,好似全部都是假的。
思及此,初月只觉得自己定然要在这里少层皮了,忙不迭地询问道:“不知惠安圣人将奴婢团团围住,想要做什么?”
“奴婢现如今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前来。”
初月忙不迭地抬出了皇上的名号,只想着到时候出其不意,这样就能够快些溜走,岂料这眼前的一切,可都不是那么简单的,这惠安圣人现如今敢出现在此处,也是早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哪里容得下别人说些什么。
所以惠安圣人,直接一脚将初月给踹了出去。
“啧啧,你不过一个小宫女,怎的还撒谎。”
说罢之后那周围的几人也蜂拥而至,“我说这太医院近来怎的少了那么多的东西,原来是你这小宫女干的。”
“现如今这太医院可是我说了算,我倒是要看看,你深夜前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一声一声的斥责,无异于将初月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而这一切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因为今日回来的时候,那人便看到那放在桌上的那张药方。
那药方之上的内容他也是十分的熟悉,更别提那字了。
惠安圣人现如今只觉得眼前的小宫女定然和他脱不了干系,要是不是如此,这小宫女怎么会得到那人的亲笔,所以现如今惠安圣人唯一的想法便是将这小宫女带走,这样到时候也有了一个大好的底牌,能够逼的那人乖乖就范。
“我不过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前来罢了,你们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回去问皇上。”初月一句话也不愿意泄露,只一个人死死地将这一切给拦住,心中自然也害怕的很,可是这事情也都是因为自己,所以初月现如今只能够一个劲地安慰着自己说道:“这现如今的一切不过是如此罢了。”
“倒是主子定然能够发现我消失不见,出来寻我。”
眼看着初月什么也不说,惠安圣人自然是十分的恼怒,一挥手,那几个势力眼,就直接将初月给带走了,不论初月说些什么话也不听。
好在这初月聪慧的很,忽然蹲下身子,“哎呦,我这腿疼的很。”
连忙将自己的手绢,给扔在了一旁。
而会则在那独自一人守候了许久,可是久久未曾见到初月的踪影,便只当作初月现如今又因为其他的事情耽搁了,所以现如今根本就不曾出现在这里。
等到过了些许时日之后,那初月却是依旧不曾出现,顿时会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将这事情同苏灏说罢之后,倒是越发让楚笑笑觉得心中有些许的忐忑。
不多时之后那楚笑笑就走了出去,缓缓说道:“我总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初月不会出现了什么意外……”
会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罢,苏灏只微微蹙起了眉头,“那人定然是看到了药方,猜到了什么。”
苏灏此言一出,会只觉得自己好似茅塞顿开,未曾想清楚的,也都变成了一片了然,最后会则是淡淡的说道:“这事情,对于我来说,还有几分无可奈何。”
“不知到底该如何去做。”
会如此担忧自然不是因为前途渺茫,那惠安圣人四个字对于会来说,不过是虚名而已,可是偏生那有人却是将这虚名如此看重,更是不惜为了如此虚名欺师灭祖。
对于会来说,最无可奈何的便是自己相处多年的徒弟,竟然为了那名利,对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更是险些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