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太后也已经捏了一把汗,现如今的事情,若是如妃喊出来是自己所指使,那么自己可是真的没办法救她了,好在她现如今还没有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思及此,太后便走了过去,“哀家素来对你好的很,没曾想你竟然还想要谋害皇后,我们方家的颜面,现如今被你置于何地。”
如妃便喃喃自语地说道:“臣妾知道自己错了,知道了。”
太后也出面在那柔声宽慰道:“你是方家的孩子,只要你安分守己,哀家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话中深意,一点就透。
说罢此话之后,太后便离开了此处,那头上凤钗依旧摇曳个不停,不多时之后便只剩下方暮在那瑟瑟发抖个不停,口中一直都没有听过那句我知道错了。
而苏灏却是根本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将楚笑笑揽在了怀中,“朕为王一日,就不会让任何人伤你。”
那声音知其铿锵,最后换来也也独独只有如妃一个人羡慕的模样,她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人,忽然无可奈何地说道:“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认识这么多年又如何,都抵不过,呵。
这事情都恢复平静之后,那些个妃嫔便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全然没有半分所谓的意思在其中,只听到那几人在那一个劲地说道:“没曾想,竟然会这样,如妃竟然得罪了皇后娘娘。”
几人说了说之后,只觉得此处也不安全,还是快些回去的好,那些个妃嫔全部晃晃悠悠地走了回去,生怕惹上什么事情。
就连那素来在如妃身旁晃悠个不停的人,现如今也都不过是摇了摇头,“此事可是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诸位妹妹可千万不要看我,我可什么都不知晓。”
直惹得其他几人笑呵呵地说着,“妹妹这莫非是不打自招,我们这可什么都没说呢。”
那妃嫔就连忙离开,这宫中莺莺燕燕,胭脂粉黛之后,藏着的便是这美人迟暮的悲凉。
就算这万般事情,皆入你眼又如何,有一人不爱你,在这宫中即便你花枝招展,即便你风光无限,也都是输家。
而这宫中,无数人从未赢过。
楚笑笑现如今倒是觉得十分的解恨,只不过看到老板娘之后,依旧是叹了口气,老板娘直接跪在地上,“此番的事情,是我不曾对你们二人说过。”
那满脸的愧疚之色,看得楚笑笑连连将老板娘扶起,“这所有的事情,老板娘你定然有你的苦衷,我们也不会如此不明白是非的。”
楚笑笑说罢之后,老板娘点了点头,“这事情的曲折,我也不想再提,民妇多谢各位,毕竟这人死了,我们还得活着,若是我指认出太后来,那慕容家怕是才会真正的完了。”
即便苏灏在此处,老板娘也依旧能够猜测出,在这江山之中,怕是太后早已经安插了无数的人手,若是太后和皇上公然出现矛盾,那么这所有的一切,便会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老板娘,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楚笑笑难改好奇心,笑意盈盈地问道。
老板娘则是笑了笑,“这事情还是得多谢你们,所以现如今我想要告知诸位,我日后便会同吾儿在京城之中开一家酒肆。”
楚笑笑连连点头,“老板娘你酿酒那么好喝,定然会将所有人都吸引过去的。”
楚笑笑一脸的笑意盈盈,口水也都要流出来了,好似是觉得自己此番去舞林大会可是个明智之举,毕竟认识了这么些个人,老板娘酿酒又如何美味。
苏逸则是早已经一溜烟跑远了,等到楚笑笑想起来的时候,随口一问,便听到苏灏冷声说道:“人生苦短,**一刻值千金。”
楚笑笑顿时嘿嘿一笑,知晓苏灏所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两人现如今可是如胶似漆,怕是苏逸无论走到何处,都想要让萧淑妃在身旁陪着自己,所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这两人倒是十分的如胶似漆。
楚笑笑哈哈大笑之后,就忙不迭地站在了慕容公子身旁,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慕容公司的肩膀上,一脸相见恨晚的意思,在那连声说道:“到时候定然要去慕容公子那同你把酒言欢!”
岂料这第二个巴掌尚未伸出手,就被苏灏直接抓住,楚笑笑顿时惊觉,“慕容公子,方才是我力道太大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在心上。”
可是这连连歉疚之后,这苏灏脸上的神情依旧没有缓和,楚笑笑思来想去,将那些个话语再度说了一遍,可是即便如此说罢之后,苏灏依旧是一脸淡漠,最后这看到了苏灏的脸上之后,楚笑笑只能是一个劲地旁敲侧击。
良久之后,苏灏方才拉着楚笑笑的手离开,只剩下那两人面面相觑,便知晓发生了什么,不过多年前的事情,好在是有了结局,慕容家也好在是沉冤昭雪,所以母子两人,倒也是欢喜地很。
不多时之后楚笑笑就被苏灏给带走了,到了这素心殿之后,楚笑笑就直接躺了上去,在床榻之上滚了几下之后,就摸着那狐皮说道:“这狐皮实在是舒服。”
这喃喃自语几声之后,忽然察觉到一人靠近,那人的气息十分的温热,说出口的话却也是让人觉得难舍难分,“既然你如此喜欢此处,那你无事的时候便同朕睡在此处便好,为何露出那副欣喜若狂的模样。”
听着苏灏这讥笑的话语,楚笑笑却是一脸正色道:“自然是因为皇上的妃嫔多的很。”
“那朕心中也只有你一人,你是朕的。”苏灏看着楚笑笑,生生挪不开视线,只觉得这朱唇皓齿十分的诱人。
“诶,你怎么都开始宽衣解带了,现在天色尚早……”最后的话却被吞没。
只剩下红鸾帐内还有人有些许的好奇,所以小声问道:“你今日为何那么生气。”
“你为何用朕的手打别人?”
“那明明是我的手。”楚笑笑气呼呼地说着。
“你是朕的。”那语气之中,皆是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