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笑虽然对商灼华一直存着几分提防,但是如此情况之下,楚笑笑当然是连忙呼喊道:“快来帮忙呀!”
紧接着一群人便再度风风火火地赶了过去,楚笑笑则是心中一阵纠结,待到大夫也来了,就连忙拉着苏灏出去,“哼,你方才怎么能对一个姑娘动手动脚。”
“只动了手。”苏灏一脸正色,方才不过是拎着其人,幸好看到商灼华受伤的时候,苏灏略微犹豫了一番,这才没有导致这不必要的麻烦。
不然眼前之人定然是醋坛子打翻了。
思及此,苏灏轻轻扬起唇角,故作淡然地说道:“朕自然知晓你是如何想的。”
好似真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苏灏的掌控之中,等到许久之后,苏灏好在是不再多言,但是这诸多的事情,都被苏灏当成了预料之中的事情。
楚笑笑听到苏灏如此回应,自然也是十分的得意,柔声说道:“那我倒是对你所说的,十分的好奇。”
俨然一副将这所有的事情,都当作是对苏灏的考验,后又十分担忧地问道:“你觉得商姑娘其人如何?”
苏灏摇了摇头,“即便是美若天仙的女子在我眼前,也入不了我眼中,更何况,她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美若天仙。”
苏灏言罢之后楚笑笑也满意一笑,整个人忽然扭捏的很,绞弄着自己的手绢而不自知,最后还是出了商府之后,看到这罗家镇里人满为患的女儿节,方才笑着说道:“不知夫人可否愿意同我一同前去。”
楚笑笑连连点了点头,笑着说:“自然是要跟你一同前去的。”
两人欢欢喜喜地离开了此处,离开此处之后,所露出的神情,也都是那么的娇弱,看得旁人一脸的无可奈何,等到许久之后,楚笑笑方才洋洋得意地说道:“哼,你若是对旁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到时候我可要让你好看。”
言罢之后苏灏正欲解释,却被楚笑笑拉走,周围女儿节的人也都是成双成对,皆能够看到那些女儿家低头沉思的娇柔之态。
两人看到一对情投意合之人擦肩而过,女子正娇羞的低着头,男子也只是愣愣地看着对方,倒是看得楚笑笑十分的急躁,直接走了过去,语重心长地劝阻道:“这么个良辰美景,若是就这样站在这,岂不是辜负。”
苏灏无奈地笑了笑,正欲替楚笑笑开口道歉,一旁的书生打扮的男子已经拱手作揖,“多谢姑娘提醒,小生受教了。”
说罢就从袖中拿出玉镯,“不知宛如姑娘可否嫁给我……”
书生模样的男子猛然抬头,眼中皆是欢喜,那女子当然也没有辜负那满目欢喜,重重地点了点头,而楚笑笑也已经拉着苏灏走远了。
苏灏饶有兴趣地看着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糖人,不知晓到底吃些什么的,正咬着一口糖葫芦,不愿意松手。
“不知你为何觉得他们二人情投意合。”
楚笑笑白了苏灏一眼,眼神之中皆是说明,苏灏孺子不可教也,后咽下糖葫芦之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在那呢喃说道:“自然是因为他们二人看对方的眼神。”
“眼神有何不同。”
说罢此话苏灏已经伸出手,替楚笑笑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嘴角的糖渍,楚笑笑微微一愣,那笑颜更是绚烂若花。
“当然是因为那眼神同你素来的时候看我的样子不谋而合。”
楚笑笑只顾着实话实说,全然没有看到苏灏的手微微停顿,后又明了一笑,好似在回味什么,半晌之后方才点点头,“如此浅显的道理,我倒是现如今方才知晓。”
“快看!女儿节也开始放灯火了!”楚笑笑不禁惊呼道,不知为何明明宫中做烟花的人,所做成的盛况,较之现如今最起码胜了百倍,但是也偏偏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忘却。
看着身旁之人剑眉星目,只微微点点头,便好似拥有了整个皇天后土,好似所有事情,都比不上眼前之人微微侧目。
“你在看朕?”苏灏不动,就知晓身旁之人在做些什么,不免取笑道。
楚笑笑嘟囔了半天,硬生生先声夺人,“你若是不看我怎么知晓我在看你,所以定然是你先看我!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灏也敌不过楚笑笑的连声说道,所以不过是将楚笑笑揽在怀中,柔声说道:“天色渐凉,别感染了风寒。”
那柔情模样,让楚笑笑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等到许久之后,楚笑笑方才拉着苏灏回去,“哼,你定然是靠着这柔情蜜意,喜欢了无数的女孩子,可是我偏生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倒是要好生看看你想要如何办才好。”
苏灏点了点头,“无妨,不论你信还是不信,朕这些话,也不过告诉你一人罢了。”
楚笑笑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绣鞋不知何时湿了鞋,有些冷。
苏灏低头一眼,便知晓楚笑笑心中所想,直接将楚笑笑抱了起来,大氅一挥,那整个人便都被包裹在其中,更是直接将那绣鞋给脱了,紧紧将那人抱在自己怀中。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笑笑娇嗔着,也有些许的不好意思,好似是不知晓楚笑笑在想什么,整个人也都是万分的不自在,等到许久之后,苏灏不禁取笑道:“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后娘娘,竟然担忧这样的事情?”
激将法已经出现,楚笑笑当然是摇了摇头,满脸不屑地说道:“当然不是因为如此!”
随后便带着楚笑笑离开了此处。
此处的诸多事情,现如今已经变成了那么多那么多的无法言说,苏灏的怀抱也越发温暖了些,楚笑笑后来只觉得今日的女儿节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忘却。
楚笑笑殊不知回去之后,也会面临着这样的万般抉择。
待到回到客栈,商灼华已经不知晓在那等待了多久,头上依旧包裹着些许的白绸,掩盖住了丝丝伤痕,整个人也是奄奄一息状,但是依旧静静地站在那,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