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忽然起身之时,楚笑笑就不禁惊呼出声,攥着苏灏的胳膊,心中不禁想着,这和自己看过无数次的,电视上才会有的场景,可是完全相同……只不过现如今自己能不能跟剧情里死里逃生的人一样,还是个未知数。
那黑压压的人也根本看不出来躲藏在何处,现如今忽然都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后更是能够听到有一声音发出,而眼前那彪形大汉,摸着自己近乎没有头发的头,无奈地说道:“这你们还是快些跟我一同前去吧,不然到时候主子等久了。”
苏灏让楚笑笑站在自己的身后,站的笔直,忽然冲着那人一笑,好似这一笑便可以冰释前嫌。
那人脸色全是一片正色,也丝毫看不出来什么威胁的感觉,但是单单眼前之人深不可测的功力,还有周遭这黑压压的一片,苏灏也能够猜到,自己绝无反败为胜的机会。
若是非要前去倒也不是不可。
如此思虑之后,苏灏就缓缓走了出来,后更是无比淡然道:“既然阁下如此盛情相邀,那我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楚笑笑依旧是紧紧地攥着苏灏的衣角,小声叮嘱道:“这一看就是鸿门宴,若是我们去了,怕是就回不来了。”
“莫要担忧。”苏灏忽然伸出手,刮了刮楚笑笑的鼻尖,惹得楚笑笑连忙说道:“这现如今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你怎么还如此淡然。”
等到这些事情都超出了楚笑笑的预料之后,一旁的人听到了苏灏的应允声,一改方才那严肃模样,连忙说道:“还是这位大哥有见识,这不过是主子打算好生叙旧罢了,哪里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人又摸了摸自己的头,那头上的青色纹路,也越发明显,也是这时候楚笑笑方才看到,那头顶所纹,竟然是个死字。
楚笑笑握住苏灏的手,无端多了几分力气,一旁的苏灏也顿时看到了楚笑笑到底是为何,这无端说出口的话中,又多了几分惊讶,等到后来的时候,楚笑笑倒也是握住苏灏后便不打算再松开。
两人缓缓向前走去,许久之后倒是忽然看到那彪形大汉又走了过来,本以为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要多做交代,那人却全然不打算开口,直接伸出手,将楚笑笑和苏灏都扔进了一个硕大的麻袋中。
扛着两人也根本毫不费力,在那大喊道:“啧啧,拎起来好似是小鸡仔一样,轻的很,还是快些我带着你们前去见主子的好,这可省了不少的事情。”
那人看起来是身形彪悍,定然也没有什么聪慧可言,可是那人临走的时候,却忽然对着那虚无的地方,厉声说道:“现如今的事情你们自然也有个知晓,所以你们定然不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不然我可是会让你们知晓我的厉害!”
那大声说话的声音,后来都融入了夜色中,而隐藏在夜色中暗中保护楚笑笑和苏灏的人,现如今都不敢再动分毫,竟然在那威压之下,眼睁睁看着他们就此离开。
等到那人离开之后,留在原地的两人忽然跪倒在地上,嘴角边竟然忽然留下些许的鲜血,“竟然还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此行实在是不妙。”
此刻的楚笑笑在那布袋之中,只觉得十分的无奈,可是自己已经被这般装着,只能够待会好生想个法子,不多时的功夫之后,便听到袋子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彪形大汉顿时大喊道:“这是什么声音。”
而楚笑笑依旧没有将这给看在眼中,反倒在袋子里大声喊叫着,“哎呦喂,我肚子疼!”
那大喊大叫之后,彪形大汉立刻停了下来,“无妨,你就在这袋中解决便是。”
丝毫不在意楚笑笑在这袋中做些什么,而一旁的苏灏也附和道:“皇后你近日来所吃的东西,味道好似有些大,也不知晓这到底是什么。”
苏灏话音刚落之后,那彪形大汉好似忽然想起来自己这袋子可是价值不菲,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面露愁色,“这……”
话音刚落,就被楚笑笑匆匆打断,楚笑笑已经开始说起这袋子地由来,自然是什么贵重就说什么,说起来自然也是头头是道,就连苏灏也不由地赞叹道:“皇后倒是知晓的甚多,宫中那么多的宝贝,倒也不是白看了。”
苏灏的夸赞之后,楚笑笑脸上便多了几分得意,那彪形大汉也顿时憋不住了,茅塞顿开一般,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楚笑笑这尚未看到彪形大汉的模样,也都觉得疼的很。
但是好在这彪形大汉此番上钩了,所以楚笑笑俏皮一笑,看得苏灏也是一脸宠溺状,“夫人聪慧。”
那彪形大汉连忙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楚笑笑和苏灏两人给扔了出来,那袋子也是十分的结实,一看就知晓定然非同凡响。
楚笑笑逃出生天之后,自然就装模作样的前去,这乖乖听话的样子,也让那彪形大汉一脸舒心,“你这倒是听话的很,方才若是也是如此,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那人舒心一笑,自然也正中楚笑笑下怀,等到楚笑笑乖乖回来的时候,苏灏依旧在一旁,而那彪形大汉也连忙举起了那口袋,打算故技重施,楚笑笑连忙伸出手,制止道:“这位大哥,我好歹也是一届女流,为何对我如此粗鲁。”
楚笑笑这可是恨不得自己巧笑倩兮的模样,再温婉上几分,可是也很明显,眼前这彪形大汉根本没有半分的想法,反倒是在那厉声呵斥道:“这众生平等,哪里有什么男女有别。”
那光头的样子,倒是真的说出了几分禅语。
楚笑笑自然也不会就此放弃,连忙一提裙裾,又别过自己额间碎发,娇滴滴地说道:“这位大哥可就言重了,难道这位大哥不曾有过什么心仪之人,那满心欢喜只为那一人。”
楚笑笑不过是打算套个近乎罢了,岂料这话音刚落,那彪形大汉忽然好似疯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