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转身抬脚走，楚君夜犹豫了一下就跟上去了。
对于楚君夜的跟随，白沫没有回头也没有阻止，不过在坐电梯上去之后，她开门进去，随手就将门口给关上了，楚君夜下意识抬手去挡。
白沫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楚君夜手一松，门口就关上了。
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他们都很怕对方不说话，对方一旦不说话就意味着事情严重了，不可能简单就解决了。
白沫进屋之后靠在门口上平静自己的情绪，她现在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根本不能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生闷气上。
得去看一下小砚才行。
她迅进浴室去洗澡，从里面出来，得好好洗个澡才行。
半个小时后，她全身清爽地出来，努力对着镜子练习微笑，试了几次之后，心情的确是好了起来。
必须得以一个良好的状态去见小砚，不能让小砚担心。
白沫离开之前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信封，那是白沁让警/察交给她的，她还没来得及看，想了想还是先不看了，等回来之后再看。
当她打开门，看到依旧站在外面的楚君夜，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擦身而过的时候，楚君夜感觉有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在慢慢流失，似乎，回不到从前了。
楚君夜沉默跟上。
白沫走了几步之后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他，“我觉得你跟着我没有必要，你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不是吗？”
眼前的人，明明那么熟悉，却好像不认识了。
楚君夜现白沫不一样了。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白沫的样子。
她似乎将她面对别人时会才有的状态来面对他了。
“你现在去医院？”楚君夜问。
“要不然呢？”
“嗯，我送你过去，然后我就离开。”
算是不给白沫拒绝的机会。
白沫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这么长的时间接触下来，白沫太清楚楚君夜的性格了，她现在不能和他耗，她耗不起。
到了医院之后，楚君夜只是将白沫送到了病房门口，看着她进去才离开。
白沫进去之后看到白砚，快步走过去，“小砚！”
“姐！”白砚激动地要过去抱住白沫，白沫立即过去将他按住，然后抱住他，“姐姐没事，姐姐回来了，让小砚担心了。”
“姐！”白砚什么都说不了，只能紧紧抱住白沫。
在他们两个人抱住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白沫看过去，愣住，“小羊，你怎么在这里？”
余小羊看到消瘦的白沫眼眶不自觉就红了，“知道你出事了我就回来了，对不起，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在你身边。”余小羊抱住白沫摸了摸白沫的头。
她的身高有一米七三，抱住白沫，摸白沫的头显得很自然。
“你回来照顾小砚已经很好了，谢谢你！”
白沫没想到余小羊会在医院照顾白砚。
“跟我客气什么，照顾小砚很轻松，他根本不需要怎么照顾。”余小羊笑着说。
“对了姐，医生说我差不多可以出院了，我想出去和你住在一起。”
他们姐弟两个不能再失去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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