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一点没有当初王诗凡心目中那个伶俐、聪明、懂事的孩子模样,他愣愣地、故作无所谓地看着秦萌,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带我到这里?”秦萌看着这个几天没有洗过脸的大男孩,故作骄横也掩盖不了孩子固有的恐惧,她说:“你是孤儿?为何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我将你带来,准备叫你帮我做事,这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地方,要听话,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动作。”朱家旺回答道:“我啥也不会,帮不了你做事,让我回家去,我不是孤儿,你要不放我,警察也能找到。”秦萌向他冷笑几声后,不再理会他,她吩咐下边的人让朱家旺洗个澡,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朱家旺当然听话,他一边吃饭,一边向四周观看,秦萌发现他眉目还算清秀,有几分男人样子。她想着他的爸爸朱永强,又想到了王诗凡,秦萌也听说了朱家旺的出身情况,是个没有人知道他父亲的小孩,王诗凡内心也没有把握。她在和朱永刚偷情的同时是和朱永强同床的,虽然永强当时状态不行,但医学己经证明过,门口的行为也可以受孕,所以王诗凡不能肯定,总之是他们朱家的人。
朱家旺吃饱后,他再次问道:“你不让我回去,又是吃饭、又是洗澡,你想让我干啥呢?我可是个男孩,不能给你挣那些钱。”秦萌笑出声音来,她问道:“你一个小屁孩,想挣哪些钱?”朱家旺低下头,憋了好一会才说:“我那些朋友有时没钱了,会拦路逼着女学生出来做坏事,我知道。”秦萌吃了一惊,他们多小啊,怎么会有这事。
她坐近了一点,轻声说:“你是不是也参与过?放心,我不会告警察,就你这样,要是让警察抓住,至少要管教几年。说说你都做过什么事?你们有多少人?”朱家旺向她看看后没有说话,他们也有自己的纪律,他为自己的失言沉默起来。秦萌是风月中人,她一下意会到个中的原委,她小心地又靠近他一些,那种成熟女人的气息让朱家旺脸红,他没有过分亲近的经历,但看过那种放映的片断,每次他们会嘲笑他的反应,别人敢实践的东西他一直心想没有真碰。曾经有过一次近距离的机会,一个女孩想摆脱他的看守,愿意配合时,他却不知道该从哪处着手,担心被嘲笑,他没有动手。
秦萌不是猎奇,她想知道朱家旺到底走了多远,他只是一个刚到要负刑责的男孩,一个满14周岁的中学生,能出多大的蛾子。朱家旺没有想别的,他居然是咽了一下口水,秦萌那领口故意没扣的暴露让他喘息加重,如果不是在她家里,他真的可能啥也不顾。秦萌发现了他的紧张,她轻声问道:“想看里边的?你不象是个老手,你不是说经过的吗?怎么对姐姐里边的内容这样紧张?”朱家旺转过脸去,他不知道该如何答理。
秦萌当晚没有别的事,她那个彩舞团的事她现在管理不多,她的精力都扑在了温泉城项目,她冒死就意识到,人变坏是闲的,真的有事做了,充实了,一般不会有太多的乱情。看着这个青涩的小男孩,她没有想到嫩草的概念,但注意到了他的男孩该有的反应,那个对他来说并不十分合身的裤子,明显在恰当处走了形。
秦萌将他的脸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好心救你,你却想到了歪心思上了,你嘴上不说,你看看你的裤子。”不说还好,在帮萌的注视线,那个地方居然变了颜色,朱家旺起身想跑开,他不知道是什么撒了出来,只感到有一种热潮的粘稠。秦萌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一把拦住朱家旺,让他坐下,又下楼取了一条裤子,秦月梅在楼下大声地对她说:“那只是个孩子,不要为难人家,更不能胡来,让他早点回去吧,家旺着急呢。”秦萌应了一下后上了楼,让朱家旺当她有面换上,家旺死也不从,秦萌笑着让他再冲一次澡后换。
从浴室出来后,朱家旺还没有从惊恐中出来,秦萌说:“你也不象是个坏孩子,为何离家出走?能告诉我吗?”朱家旺的眼泪下来了,他一下恢复到一个孩子的身份,他详细向秦萌述说了他的遭遇,包括他所受到的流言、一气之下误害成名顺的事也说了。秦萌一开始还有兴趣,后来真切听到了成名顺的死因,眼前的孩子身上居然有人命负担,她也不禁冷了下来,这可不是玩的,纵是她见多识广,现在也有点毛骨悚然。
秦萌不再和他开过重的玩笑,她柔声地问道:“是现在回去,还是调整一下明天再回家?我由你,是你爸让
我帮他找的你,现在还没有通知你家,你奶奶都急得要命。”朱家旺想了一下说:“明早回去吧,他们应当找我一天,现在该休息了,我也不想夜里被他们训,邻居容易听到,白天好一点。”秦萌同意了,给他收拾了一个床铺,让他好好休息,秦萌自己下楼去和秦月梅说话了,顺便将朱家旺的事和她说一下。
秦萌再次上楼后发现朱家旺没有睡着,她问道:“多天惊慌,一点不困?”家旺看着秦萌己经换了睡衣,一幅非常容易亲和的样子,他小声问道:“我刚才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得了啥病?”秦萌想笑,但看到
他那无邪的面容还是收住了,她说:“你真的不知道?没什么,正常情况,以前你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朱家旺再次红着脸说:“有时看到那些影碟会出现那种情况,现在我不敢看了,刚才没看影碟为何也会那样?”秦萌向自己己经袒露的上身看看后站了起来,她不想再触发他那敏感、脆嫩的括约肌。
秦萌重新将他安置好,严肃地提醒他不要乱想就好了,这是青春的萌动,正常现象。朱家旺似乎有点明白,以前的朋友总是笑话他的出丑,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秦萌对他真的和母亲一样亲切。想到王诗凡,朱家的恨一下就升了起来,是她抛弃的自己,当初也是她让自己到这里来,仅仅因为有朋友威胁,她就撇开了孩子,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又想到她以前各种作为,朱家旺的泪水涌了出来。
本想一个人过去休息,一下发现朱家旺的状态,秦萌好心地停了下来,她用手试去他的泪水,问道:“怎么了?是害怕还是想到了啥?”朱家旺推开她的手说:“你去休息吧,我再坐一会就睡,我的事你管不了,该管的人不要我了,心里有点难受。”秦萌从来没这么多的耐心,她一度认为朱家旺是在外头混的人,没想到现在摆到面前居然是这种弱不经事的小孩形象。她不由母性大发,坐下来将他搂在自己怀里说道:“男人要自立,你看过男人上路的电影吗?再小你也是男人,要自强,不能指望别人。何况是你自己先犯的错,你妈有她的难处,你也了解部份她的经历,以后的路要靠自己。”
应当是秦萌温软的怀抱让朱家旺忘乎了处境,他不由地学着碟片上的动作用手淌扶一下那如波的绵舒。秦萌小心地看着他缓缓的动作,本能的渴望一下燃烧起来,她的大手顺着她的需要找到了再次直立的所在,她是睡衣,不用宽解就能探囊,朱家旺在有知觉的情况下滑入了温泉。她是经营温泉城的,也是组建彩舞团的,嫩草见过不少,只有现在她能确认对方是真雏。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的直冲脑门的电击感传遍了朱家旺的全身,他抖动了几下后趴着不动了。秦萌只是觉得好玩,她的经历可以写几本书,朱家旺飞蛾扑火般的烟一消,她的云也散了,不过她还是感到好玩。她喜欢为人师,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她推开身边的泥软,小心地进了卫生意间,她想检查一下看看童男的色彩是不是也和女性一样有区别。可是仔细看看,没有啥不同的,她苦笑一下后想到,如果真不同,书上该有记录,可她没有听说这方面的记载。
秦萌小心地将朱家旺盖好,她有一丝后悔,王诗凡让她找儿子,她找到了却让他献出了自己,真的不应该。本以为可以寻一些刺激,可这就是个标准的初中生水平,有量无质。秦萌叹口气,自言道:“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男人都想小的,女人也想,但男人太小了不行,不中用。”她不想忆及自己的第一次,那种裂心的痛让她不敢想起,可男孩就不同,没有异样的感觉,睡得是那样自然、平静。
秦萌胡思一会后进入了梦乡,想到自己不到三十岁己经阅人无数,那种经历过复杂人事的满足感让她的觉睡得特别甜。迷糊中感动有人上来,她想翻身可是没有翻动,她一下惊醒,不是梦。开灯发现,朱家旺有神的双眼正在有条理地复习晚上才学的内容,她那种坚持和勇气让秦萌一下关了灯,索性由他去了,心中觉得好笑。最是不才好逞强,越是不行越想实践,给他一份教材,也许能在他的心里留下永不磨灭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