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昊天告诉王诗凡,自从他的仕途开始再次起步后,他以前的顾虑都是多余的,想给他投资、融资的人太多,尤其听说他有过硬的上层关系后,他基本不需要再为钱的事情发愁。他看着管有才拼命地喝酒,他不太好过分放肆,但眼中的色光仍让一个这来人感到不太自然,王诗凡可不同,她是明知刚才管有才都己经发现、听见,现在再干啥都不会是过关,索性由着郭昊天偶尔不小心地轻薄一下。管有才故作不见,他知道自己主导不了,有酒也是好事,各取所需,他隔三差五地和郭昊天走一个,开始时他还有点担心一箱不够,现在郭昊天成全他,他可以喝了爽透。
眼看着管有才有点多了,王诗凡问道:“要不要到我房间休息?我和郭总还有些事要谈。”管有才早己习惯服从,他点头起身准备出去。郭昊天向酒箱看看后说:“还有几瓶,喝完算了,也不好退,来,小管兄弟,哥陪你一个。”边说边喝了一大碗,管有才照例一口又干了,郭昊天向王诗凡使了一下眼色说:“管兄弟喝多了,你先过去帮小兄弟收拾一下,我再陪他喝几碗。”王诗凡理解,郭昊天是让她回去将战场清扫一下,这种事让外人看到不好,郭昊天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他可不能在这样的小事上出乱子。
王诗凡知道不用隐瞒,可她还是起来过去了,回头看到管有才己经无神的酒眼,她有点欠疚,真想让郭昊天就此回去,自己重新回到支配地位。郭昊天看着王诗凡离开后,他问道:“小兄弟,有女朋友吗?到哥的地面上了,晚上哥让人帮你联系一下?喜欢啥样的?王总主样有风韵的好不好?哥帮你找一个一样的?”
管有才向王诗凡离开的方向看看后,又喝了一碗,郭昊天说:“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就安排,王总今天顾不上管你的,何况你到她的老家来是她的客人,她理当尽地主之谊。管有才的舌头己经直了,他不会表达,但听到可以有王总一样的,那种从内心体现出的享受表情郭昊天读得懂,他也更加验证自己的怀疑。郭昊天又给管有才喝了几碗,王诗凡回来时管有才己经喝光一箱,他有点吞吐地还要喝,王诗凡让他回去休息了,不允许他再喝了,说明天还要动车。
郭昊天主动送管有才回房间,果然让王诗凡收拾利索了,管有才呆在刚才郭昊天表演的地方不想上床,郭昊天向外看看发现王诗凡没来,他说:“你先睡,过一会自然有人来陪,可不要惊动王总,动作轻点。”他不管管有才是否听清,立即给方力春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找一个需要钱的女人过来,点明是陪王诗凡驾驶员,同时提醒他王诗凡就在隔壁,让他掩护动静小一点。
方力春知道郭昊天又成了别人想盯的肉了,窝囊时他姐天天盼他有出息,可男人一有出息,第一个遭罪的是他原配女人。可现在这个时候,让方力春找一个需要钱的女人,他又不是以前,手中己经没有了资源,他自己己经太久没有出去玩了。他发呆地放下电话,他的女人韩春云柔声地问道:“这么晚了,有事?”方力春向自己当年在山上玩过甩不掉才结婚的女人看看,一下来了灵感,家庭的情况她知道,她也清楚自己配不上男人。方力春又看看己经熟睡的一双儿女,自己现在不是缺钱吗?管有才他也看过,一个小男孩,不会怎么伤害自己女人的,他有一种胡闹的想法。
他说:“是郭昊天,他在酒店,想找个女人,愿意多给钱,我现在到哪去找。对了,以前有几次他来喝酒,那时他最落魄没有去处,我看过他想调戏你,你不从,我也就作罢了,现在他发达了,要不你去一下?”韩春云说:“你说啥?当年你看到没有作声?你还是男人吗?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我知道我当年只是个服务员,可我现在是你两个小孩的妈,你真的想让我到虎口去一趟,没本事拿自己女人开道?”韩春云没有说下去,好一个人跑到里屋抹眼泪了,如果她不闹,方力春也只当是一个玩笑,她这一闹,底牌出来了,没有太大的坎,工作可以做。
方力春上前说:“不是姓郭的,是那个王总来的,她有个小驾驶员,对本地情况不熟悉,郭昊天想找个人陪他。我们现在的情况你清楚,两个小孩以后读好学校、家庭生活改善都要靠他,我都不介意,你怕啥?我还能说出去?郭昊天也不会发现,我就在外面,你如果发现不好就喊,我会及时出现的,再说,你总说我生活不检点,我送你一个小的让你尝尝,对你也是公平的,这种又好又挣钱的事干吗让给别的人呢?我们快去快回,当事业。”
韩春云出了山村就上了方力春的床,她一脑子都是嫁夫随夫,从一而终,现在自己的男人作出这种决定,她连死的心都有。可在方力春的催促下,她居然最后选择了顺从,方力春将她带到管有才的房间,开门后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方力春交待韩春云主动一些,动作要快。他在门给郭昊天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就在外面,人给他找到了,只是要价较高,他自己先垫上。郭昊天己经忙活了一次,他告诉方力春不要走远,安全第一,钱的事情他会给足的,门外的方力春想到自己的女人正在主动,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自己一直想休掉,可真的如现在这般送人,他才体会到不妙,真想进去将她拖出来。
和自己的男人也从来没有主动过的韩春云来到床前,不知道如何下手,她发现管有才真的还是个孩子,她小心在将他的被盖好。可能是吃酒喝多了,管有才有了动静后一下坐起跑到卫生间上了趟厕所,连冲水都没做一下又跑回来,三下五除二解除了韩春云的衣物有,嘴中不停叫唤着:“王总”,学着下午郭昊天的全套,尽情施展自己才学的手艺。韩春云除了方力春外从来没有侍候过别的男人,上次郭昊天碰了她一下,她多天都不能平静,想着门外的方力春,体会着火烫的管有才,她第一次明白野草是香的。她再一次重温了当年方力春第一次半推她的场景,那时她才开始,有一种撕心的痛,现在只有应承,年龄虽小,但力度还真有点老到,主要应当是偷来的爽当。
因为想学着郭昊天,他以为韩春云是王诗凡,希望她能和下午一样叫唤,加上酒精的麻醉,管有才的最后一公理显得那样绵长,方力春在外面没有想到一个小男孩竟然一下显出他自己的不强。女人送出去他不是太后悔,对这一段婚姻他早己疲惫,可一直引身体为本的方力春,经历了现在的过程,他害怕韩春云内心骂他无能。韩春云没有听懂管有才的嘴中吐字,可她能体会到作为一个人应当得到的终及需求,她有点感谢方力春,不再思考他现在在门外的心情,放任地叫嚷起来,这是管有才一直想听到了,他发疯一样完成了一件任务,重新倒头睡觉了。
出门后让凉风一吹,韩春云一下明白自己才经历过的耻辱,她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方力春小心地陪她到了家,两个小孩没醒。方力春问道:“我还以为他是个孩子,不会懂事的,没想到你那么投入,最后竟然那么大的声音?”韩春云说:“我是完成任务,怕你在外面寂寞,故意叫给你听的,你满意了?”说完头向里、衣服不脱就睡了,内心还在悄悄回味管有才刚才的力道。方力春说:“你也去洗洗,有了这次机会不想办法感谢我?”韩春云一下坐了起来:“主动当王八,以前我认为自己不配你,现在才知道你是多么差,以后可以有借口打发我了?我现在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我可不能玷污你,你走你的大路,我带着小孩饿死也不会让小孩学你!”
方力春愣了,他小声问道:“去时你不是同意的吗?怎么了?那人对你到底怎么了?我在门外听你满投入的,为啥一下成了这样?”韩春云拉起被子说:“不要吵醒小孩,明早散伙,你让我瞧不起,这么长时间我都不清醒,现在醒了。”方力春还真的以为对方的男人让韩春云体会到人间至境,他开始后悔引狼入室。
管有才一觉醒来依稀记得昨晚的事,可身边又没有人,他给王诗凡打了一个电话,王诗凡正躺在郭昊天的怀里,她问道:“怎么?醒了,有事吗?那个女人走了没?”管有才愣愣地又回忆一下,原来不是王总,是另外一个人,他放下电话,检查一下自己,的确是有这样一回事。管有才想不起事因,干脆不想了,他猜疑是郭昊天为安抚他找的替代品,反正现在这种人和事到处都有,他检查一下自己的钱包,也没有少值钱的,由他去了,他又继续睡觉,不敢过去打扰老板的暖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