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1)

“徒儿,我知道她在你心目中的重要性,所以为师送你一个礼物,不但救她还帮她找出害她的人。”神医胸有成竹的说。

“如此徒儿谢师傅。”卓君崖很感激的说。

“如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蟾蜍的毒液如何入眼的话,那么最大嫌疑的就是这手绢了,如果手绢上沾有蟾蜍的毒液的话,那么整日以泪洗面的她无疑就是给了别人机会把这个蟾蜍的毒液弄进她的眼里。”神医说。

“谢,师傅指点,梓兴如此一来这凶手就在听雨小筑之中,你负责把凶手揪出来吧!”卓君崖说。

“手绢?知秋?难道……不可能啊!知秋对我那么好。”我细细的一想,我越想越怕,看来出了荷香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个傻丫头一心一意的对我好。

敛玉把我揽在怀里,下巴抵住我的头说:“放心吧!以后我决不让人伤你分毫。”

但是他却不知,他这一句话让我想起楚南歌曾经对我说的话:我护你一世便是。让我的心里不得平静了。

第二天,敛玉听从了卓君崖的话,回去查清楚我中毒的事情,而神医无邪用银针封住我的心脉,天灵穴百会穴等,然后用他自己的内力帮我把蟾蜍的毒液从我的体内逼出来,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床上朦朦胧胧的听到神医有气无力的说:“广藿香、木香、葛根、苍术、佩兰、白芍、白术、党参、神曲、肉豆蔻、川朴、陈皮煎药,每日服两次,然后一日三餐按时按量,调养一顿时间,她的厌食之症便可痊愈,如今她体内的毒素已清,只是眼睛只能这样了,我无能为力了。”

“师傅,只要她无性命之忧便好,徒儿知道您已经尽力了。”卓君崖说。

“如今我武功全失,以后只能靠你保护神医谷了。”神医幽幽的说。

再然后,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敛玉见我醒了后,扶我坐起来说:“霜儿,来先喝药。”

当那药碗凑到我嘴边的时候,我闻到那难闻不堪的草药味到还是不禁皱起了眉头,敛玉则温柔的抚平我的眉头哄着我说:“来,乖,先把药喝了。”

我忍不住笑出来,对着敛玉说:“你当我还是小孩子吗?”

“在我心里你永远跟小时候一样,不需要长大。”敛玉很款款深情的说。

我能听到自己的脑里一声惊雷咋响,如果是以前估计我会感动得又悲又喜的,但现在我却觉得是一种负担了。

我喝完药,敛玉跟我说:“卓君崖和神医一起走了,走的时候他让我跟你说,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你若安好他便安好。”

“他居然就这么走了,敛玉,他为什么不等我醒了,再走?”我有些难过,有些愧疚,认识他以来我从没有好好地去善待过他,他却几次救我,我欠他的,恐怕这辈子是还不了了。

“月霜,试着去理解他的苦衷吧!你不要哭,我答应过他接下来要守在你的身边,连他的那份也一并做到。”敛玉帮我弄了一下额头前的乱发说。

我点点头,不再去说什么。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多余的人,只有我和敛玉两个人,一切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我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了,只是除了眼睛废了,一切都和以前无异,这段时间经过的种种像云烟一样,被风吹的无影无踪,没有丝毫的痕迹。

我在屋外看着堆满一地的枯叶,不知不觉有一个月过去了,深秋九月,愁也随风飘入心,敛玉彻查了我中毒的事,知秋被杖责二十,然后辗转不知了去向,我心里很清楚此事又怎会是知秋一人所为,但是敛玉也只是追究到此便停止,没有追究下去了。

“霜儿,你小心别着凉了。”敛玉给我搭上一件薄衫。

我没有回头只是不动声色的拉过衣服,淡淡的说:“敛玉,你知道知秋的是谁指使的是不是?”

敛玉沉默了,这是默认还是……把原本不想深究,可是看到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的人如今在包庇伤害自己的人,难免心里一阵失落,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心思吧!

“敛玉,你说如果不曾入宫给三皇子当伴读,不曾遇见倾心与你的玉溪,我也不曾遇见楚南歌,我们之间会不会简单一点,会不会幸福一点。”我叹了一口气,不打算再追问什么,抬头看着天边的那一轮孤月,靠在敛玉的肩膀上喃喃的说。

“霜儿,我知道你不喜欢现在的局面,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在我的保护下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敛玉把脸颊靠在我的头上,一只手臂环过我的肩膀,我和敛玉就这样依偎在一起。

“好,以后我就躲在你的背后享受你给我带来的安宁。”我说,其实一个人无依无靠那么久,再忍受过种种煎熬后确实是想找个可以依靠的人依靠,如今这般是最好不过的了。

“只是,敛玉,玉溪夹在我们两个中间啊!我们该怎么面对这种局面,因为她我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圈,她怎么会甘心放过我?”我叹着气接着说。

“放心吧!像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让他发生第二次。”敛玉很肯定的说,我也没再多说,因为我知道,我和玉溪是不能相安无事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只是接下来的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是我为了荷香而战,为了能够待在敛玉身边而战,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输,如今的我除了敛玉已经一无所有了。

我露出一个灿烂如花的笑容对着敛玉说:“敛玉,你娶我好不好?我想名正言顺的待在你身边。”我要主动出击,不要逆来顺受,我知道只要敛玉说好,那么我和玉溪之间的战争也就开始了。

“好。”说话间我能感觉到他俯身下来,然后是两片温润柔软的唇压下来,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他的柔情和一切想说的话均在这个缠绵的吻里向我诉说了。

然后敛玉说服了主子,主子收我为名义上的义妹,对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一个废了的棋子,用一个废弃的棋子来稳定一个重要的棋子,无可厚非。然后三皇子帮忙一起说服了太傅让敛玉在十月初十娶我进门,敛玉说那是他特地请人选的日子,大吉还寓意十全十美,然后就是敛玉一个人忙前忙后的为婚礼做准备,还要抽空照顾我这个不能自理的人。

“玉溪姐姐,我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看你。”忆罗没有了昔日的傲慢却多了几分多愁善感全写在了脸上。

玉溪放下正在绣的腰带说:“不碍事,只是风寒而已。”

“姐姐,你心里一定很气吧!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的人居然心里满满的装着别人,自己努力的讨好却走不进他心里分毫。”忆罗伤感的说。

“怎么,楚南歌他不是南下扫匪了吗?有没有和那贱人在一起,你倒伤感起来了。”玉溪有些讽刺的说道。

“听人说南歌哥哥扫匪的途中,重遇绝舞,便把她一直带在身边,而且他此次所到之处山匪马贼几乎全被扫平,估计他回来,皇上定会赏赐他,后天他回来他若开口,皇上定会成全他的。”忆罗很是无奈的说。

玉溪听了之后,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计策,然后眼角一笑,开口对忆罗说:“唉!我当时什么事呢!如此岂不是更好?”

忆罗听得糊里糊涂的问:“玉溪姐姐何处此言?”

“皇上若有心赏赐他,你便要你爹爹提前跟皇上说,待楚南歌回来后为你们两个赐婚不就得了,你的家室和他的家室和你门当户对,如此一来皇上自然会成全一件美事,而且楚家也不可能抗旨不尊。”玉溪说得条条是道,忆罗听了后立刻化忧为喜。

玉溪见忆罗的表情知道自己说动了忆罗,于是又说:“你说楚南歌后天回来,那不如你们把婚期定在本月初十吧!那天可是大吉之日寓意可好了。”

“嗯嗯嗯,谢谢玉溪姐姐,我这就回家让爹爹赶紧进宫去。”说完后忆罗连坐都坐不住了,马上就跑回王府去了。

见到忆罗匆匆忙忙的走了,玉溪的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她自言自语的说:“月霜,这一次你下地狱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我知道了楚南歌南下扫匪就要回来的消息了,但是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和他再有交集了,因为还有八天我就要嫁给敛玉了,虽然我的眼睛看不到东西,所有东西都是敛玉一手置办的,但是我相信敛玉挑的一定和我的心意,我笑着抚摸着喜袍,以前穿喜袍是在戏台之上,为了他人的娱乐而穿,这一次是为了自己而穿,我甚至可以想象到敛玉穿上喜袍后会是什么样子。

“怎么样?摸着这料子你可喜欢?”敛玉忽然从我身后抱住我。

我脸一热,放下上一秒还拿在手中的喜袍,找了个借口说:“我又不是特地看喜袍的,我只是因为看不见所以摸错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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