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 / 1)

他提高了声音把话重复了一遍说:“把药喝了!”

月霜依旧不理他,他耐心耗光了,于是就伸手扼住月霜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另一只手拿起药碗就把药给灌了进月霜的嘴里。

月霜被药汁呛到了,咳嗽个不停,待到缓过气来,月霜有些微怒的指着楚南歌说:“楚南歌,我不是你手中的木偶,你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即使我是身份卑微的戏子,你是不可一世的大将军之子,我也一样可以对你说不!”

楚南歌却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说:“从来没有人对我说不,你是第一个,但是月霜,你若敢说不,我不介意像刚才一样用强的,你反抗不了我。”

“楚南歌我最讨厌像你这种只会狐假虎威的纨绔子弟,有本事你靠你自己啊!靠着你爹戎马半生得来的荣华富贵凌驾于他人之上,算什么?”我被气到口不择言的乱说一气。

“够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还有我警告你,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否则你没有好日子过。”楚南歌的语气冷到了冰点一般。

我撸起衣袖露出我一手的淤青展示给他看的同时还大声宣泄着我的不满:“你以为我现在好过吗?你把我弄得伤痕累累,身心疲惫,你毁了我的清白,滕梓兴不介意,要接我回去,却不肯放我走,留我在这里百般折磨,就算我以前对不起你,现在也已经扯平了,为什么你……唔……”

楚南歌本来在看到月霜手臂上的淤青的时后,心里不忍心,但是当她到滕梓兴的时候,他彻底怒了,心里有股莫名的火气燃烧了自己也殃及了月霜,他用自己的唇封住了月霜的嘴唇,但却很生气的咬了月霜一下,一股血腥的味道传开来,此时的两个人就像两只依偎在一起的刺猬,互相刺痛着对方,也伤了自己。

月霜越是挣扎他吻得越深,所以月霜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知道月霜快不能呼吸的时候,楚南歌才放开了她,在她的耳边阴冷的对她说:“月霜,你今世今世注定是我的,我要是下地狱也一定会拉上你陪着我一起下地狱,要是我不同意别说是滕梓兴,就算是阎王来了也未必能带走你,所以你打消离开我的念头吧!”

听到了这一席话,我感觉到一股凉意直击心头,此时的楚南歌一定不是我所认识的楚南歌,一定是那个嗜血的恶魔楚南歌。

僵持了一会,楚南歌林走之前对我说:“月霜,你要安分一点知道吗?你安分一些会好过很多。”

我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在他离开的那一刻松了下来或者是无力的软塌下来,安分?我要如何才算安分?这样留在他身边当真可以吗?接下来朝夕相对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楚南歌充满戾气的走出来,下人们看到远远地就躲开了,奈何管家却犹豫再三后,硬着头皮朝楚南歌走去:“爷,外面有个自称是滕梓兴的人来找您。”

楚南歌一听到楚南歌三个字,拳头立即握紧了,紧到关节都泛白了,管家见了后,吓得腿有点发抖,但是随即楚南歌的拳头又展开了,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说:“管家,带他来我房间找我。”

“是,我现在就去。”管家感觉像是有救了一般,说完马上就要跑,但却被楚南歌再次叫住。

“等等,慢慢的带他过来,不着急。”说完后楚南歌转身回房里去了。

月霜一听到有人进来,立刻警惕起来,蜷成一团躲在床里面的角落里,楚南歌走到床边去坐下,一把把月霜拉了出来,轻声的说:“你的青梅竹马的替身滕梓兴来了。”

月霜一听,敛玉来了,顿时感觉到可以解脱这样的生活了,但是接下来楚南歌的那句话又让月霜彻底失望了,“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说过你此生此世都只能是我的,若是你敢跟他走,他就一定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而你,明天也一样还是要回来的。”

“楚南歌,你究竟想怎么样?”月霜一惊咬牙切齿的问。

“想你做回你的老本行,陪我演场戏而已。”楚南歌阴阳怪气的说。

“我凭什么陪你演戏?”月霜反抗着说。

“月霜,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刚才说要你安分些你这么快就忘了?那我只好给你点教训了。”楚南歌话音未落,月霜的衣衫就已经被他大手一扯“嘶”的一声撕开一个大口,香肩外露。

“楚南……”月霜见状不由得大惊,这时门外脚步声想起,楚南歌迅速捧起月霜的脸,轻柔细腻的吻上月霜的唇,两只手抓住月霜想要反抗的手,把月霜整个人环在臂弯里,不让她动弹。

须臾,站在门边的敛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黑着脸大力的拍了拍门,差点把门给拍掉了。

对比之下楚南歌则放开月霜笑如山花般灿烂的回头对着敛玉说:“哎呦!滕兄,莫见怪,情到深处情难自禁啊!”

楚南歌以放开手,月霜就立刻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遮住自己裸露的肩膀。

“怎敢见怪,这可是楚兄的房间,想来安排这么巧合的一幕,实在费心。”敛玉扫过月霜裸露的肩膀瞪着楚南歌说。

楚南歌则笑意盈盈的说:“请滕兄来这里,实属无奈,娇妻最近身体不适只能静卧修养,在下一眼看不见娇妻心里担心得紧所以实在走不开,滕兄请见谅。”

敛玉一听说月霜身体不适,心立刻悬了起来,但是一看月霜的气色眼神又暗了下去,这些都让楚南歌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敛玉顿了顿说:“今日来,是带月霜回家的。”

“家?滕兄不要开玩笑,月霜既然已经嫁给我,那么自然我在哪里哪里就是她家了,况且如今我和月霜如胶似漆,滕兄难道想棒打鸳鸯不成?”楚南歌似笑非笑的说。

“这话我要月霜亲口跟我说!”敛玉开始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月霜,既然如此,那你自己跟他说吧!”楚南歌看似温柔实带有则威胁意味的拍了拍月霜的手,顺便低声耳语了一句:“我的暗卫手已经在刀柄上了,这刀出不出鞘就看你了。”

月霜此时好像有东西哽在喉咙里面一样,说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困难,可是在楚南歌的警告之下,月霜还是吐出了三个字:“滕公子,你走吧!月霜不愿意跟你走。”

这每一个字都在敛玉的心头上重重的一击,敛玉不可置信的看着月霜,再次问了一句:“月霜,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跟你走的。”月霜咬咬牙,很快的吐出一句话,然后低下头,不让敛玉看出自己的异样情绪。

“为什么?月霜!”敛玉有些激动的向前走了两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月霜。

“我累了,你走吧!”月霜死死的攥着被子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力量把这些话说出口一样。

“滕兄,我看要不这样吧!昨夜我和月霜几乎一夜未眠,我倒没什么可以熬得住,只是月霜身体差我怕她熬不住,不如让她先休息,我和你去前厅聊会怎么样?”见状楚南歌连忙出口打断敛玉接下来的话,说话间他还故作暧昧的轻抚一下月霜。

敛玉没有说话,楚南歌继续说:“管家,你先带滕公子去前厅,我一会就过去。”

“是,滕公子请。”管家恭敬的对着说。

敛玉和管家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楚南歌两人,我开口问:“楚南歌,现在你可满意了?”

“说实话,我不满意,你可是名角,你的水平恐怕还没发挥出来吧!况且我要的不只是气走滕梓兴那么简单。”楚南歌阴柔的说,说完后便站起身了。

我对着他骂道:“你这混蛋,我不是你棋盘里的棋子,绝对不会按照你的意思走下去的。”

“你难道忘了你本来就是棋子吗?反正你都注定要在棋盘之上了是谁的棋子又有什么所谓呢?月霜看来你还是学不乖!你要知道我能够让你乖乖听话的方法有很多。”楚南歌俯身在我耳边低声对我说。

我听了不由得一个激灵,我问:“你想怎样?”

“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不舍得对你怎样的。”楚南歌捏着我的下巴语气很平静,但是我却觉得是最**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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