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板炸牛排的时间里。
陆漫有话没话地找着秦笙聊了起来：“昨天，我看你打他们了。”
“嗯。”秦笙盯着老板，眉头皱着。
“因为照片？”陆漫记得，他开始打人的时候，是因为照片被撕了。
“嗯。”秦笙继续盯着老板。
“照片对你很重要吗？”陆漫问。
“很重要。”秦笙不想盯了，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掀了这个摊子。
“照片里的人，是你的什么人？”陆漫问。
“我的好朋友。我把她弄丢了，在找她。”秦笙很认真地看着陆漫。
“那，你找到了？”陆漫继续问。
“嗯。找到了。”秦笙的眼睛有了温度。
“嗯。”陆漫。
两人沉默了一阵，陆漫看着他，有些心痒，忍不住问：“你，成绩怎么样？”要是好点的话……
“还可以。”秦笙这么说。“一般不倒数。”
“那就行。”陆漫很满意。
瞧着陆漫，秦笙莫名地想起了当初姜琉最后一次六十分的卷子。
“你，还是倒数第一吗？”秦笙问。
“你怎么知道？”陆漫很诧异，难不成她的倒数第一，已经远近闻名了？还是说，她的脸，长的就像倒数第一？
“猜的。”秦笙低垂着眼睑，没有看陆漫。
阿琉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的成绩，应该可以帮你补习。”秦笙说完，看向了陆漫。
“老板，好了吗？”陆漫没有看秦笙，故作没有听见秦笙的话。
天知道，补习二字，简直就是她的噩梦！
“快了快了。”老板笑着回。
秦笙：“……”还是忍不了。
*
放学后。
秦笙跟在陆漫和白潇潇的身后。
像个小尾巴。
两个人也没在意。
临到校门口。
陆漫：“潇潇，今晚还是住你家吧，我怕我哥还没走。”
白潇潇停下脚步，看了看陆漫，拍了拍陆漫的肩膀，说：“你保重吧。”
陆漫：“潇潇，你不能……”
白潇潇指着前方一辆黑色的轿车，“走好，不送。”
陆漫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熟悉的车子，熟悉的车牌号，以及车上熟悉的男人。
她的哥哥——陆锦。
苍天饶过谁？
反正她没被饶过。
“上车。”陆锦说的冷酷。
如今人都逮到学校了，她还有哪条活路？
陆漫垂头丧气地准备朝着那辆车走去。
秦笙拦住了她：“他是谁？”
“克星。”陆漫吐了两个字。
“是她亲哥哥。”白潇潇在一旁解释。
“那她怎么不高兴？还说他是克星？”秦笙问。
白潇潇笑了：“能不克星嘛，每次漫漫成绩一出，她哥就给她补习功课。现在补习都成了她的噩梦了。”
怪不得，之前提到补习二字，她会不理他。
“潇潇，你也会有噩梦的。”陆漫盯着白潇潇，模样恶狠狠。
白潇潇那是一点儿也不怕，“昨天刚经历过，你忘了？”
哦，对。
陆漫认怂。
天道好轮回。
昨儿她笑，今儿她就要哭。
垂着头，陆漫丧气地朝着亲哥的车子走去。
秦笙也准备跟上去。
白潇潇瞧着他的架势，连忙拦住，“你跟着做什么？”
秦笙面无表情，他说：“阿琉不喜欢补习。”
阿琉？
陌生的名字，白潇潇愣了愣，说：“我没听漫漫说她有一个叫阿琉的小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