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小虫和耗子和平时一样在玩着牌,耗子还好说,我奇怪江灵依竟然没跟小虫说什么。
我脱掉外套说,“小虫,你的小野马没跟你说什么吗?”
小虫看着牌也不回头,无所谓的说,“说了啊,她不是说晚上还要找你出去聊一聊吗?”
我诧异的看着小虫说,“你知道?”
小虫转过头瞥了我一眼说,“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心里一顿说,“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小虫白了我一眼继续打牌说,“有什么好说的,这是你的事情,虽然我觉得唐欣真的对你很好,但是你们究竟怎么样还是你来决定,我又不是你妈管你这么多干嘛?至于灵依说要我离你远一点,这不是扯淡吗?我们一个宿舍的,能远到那里去?你跟不跟唐欣好,还不得是我兄弟。”
我心里一暖,但嘴上还是说,“那如果江灵依说你不跟我划清关系就跟你分手呢?”
小虫一甩鼠标说,“那还用说,肯定是和你绝交啊!”
我一脚揣在他凳子上,小虫直接给掉到了地上,哎哟一声说,“我的亲哥哥哟,你要我命啊,我还是个伤员啊。”
我不理他直接爬到床上睡觉去了,小虫扶起凳子把牌一丢说,“老四,你该不是真的要和唐欣分手吧?”
耗子也在一边说,“不至于吧?不就是吵了一架么?”
本来我是绝对没有这种想法的,可是今天江灵依的一番话让我心里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时间对唐欣的感情仿佛也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睡觉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说完我捂上了被子不再理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我正常的去上课,但和唐欣的事情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每次我想跟她说说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对我爱答不理的样子,我死皮赖脸的赖着她,她就一句我心情不好,然后就不理我了。
真的要说正常的就是在唐元那边练散打的时候了,只有那个时候她会给我一个好脸色,一副和我挺亲密的样子,可是就这样我还是明显发现唐元对我的训练量大了,而且严格了很多。
冷战足足持续了一个礼拜,学校里已经出现了我和唐欣有矛盾的流言,更让我感到气愤的是,还有人说这是因为和杨盼有关,我真是日了个狗了,他们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和杨盼扯上关系。
弄得魏强他们都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只好说和唐欣确实闹了点矛盾,但并没有什么大事,魏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唐欣可是我们学校的女王,你要是得罪了他,兄弟我可保不了你。”
我苦笑着没事,然后打发了魏强,我明白魏强的意思,劝我和唐欣快点和好,省得出什么麻烦。
还好现在学校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和自己作对,省得权海涛,聂海,王兵他们在学校全都夹着尾巴做人,根本不敢乱说话,这才没有让流言散发出去。
但我知道这样下去怎么也不是一个事,在唐欣身上是在找不到突破点,我孤注一掷决定赌一把。
周六一天,我提前来到跟唐元练散打的地方蹲点,平时唐欣都会过来,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和唐元单独说一些什么,而自己又不敢约唐元出来,只好采取这个笨办法。
然后第一天并没有等到唐元出现,第二天我依旧找了个角落蹲着,总算是看到了唐元出现了。
唐元一进来就看到了我走过来说,“很找啊,放假自己过来练习的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元哥,我是有点事情想找你。”
唐元皱了一下眉头说,“你先说,什么事。”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是唐欣的事。”
这一下唐元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说,“是你们矛盾的事情吗?”
我诧异的看着唐元说,“你知道?”
唐元冷笑了一下说,“你们那点事情我会不知道?糖糖不说我也就不点破罢了。”
我心里一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唐元活动了一下手指和脖子,关节处发出清脆的响声说,“来,先和我打一场,我们再说这件事。”
“哈?”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唐元一开始就这么做。
唐元眼睛眯了起来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一拳就朝着我的脑袋冲了过来,这简单的直拳我也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下意识的往左边一闪就避过去,但这一会唐元并没有和以往一样停下动作,右手一个勾拳就朝着我太阳穴砸了过来,我想要避开,但是唐元的拳头实在是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给直接打在了脑袋上。
我感觉脑袋一震眩晕,连站都要站不稳,唐元冷冷的话语说,“怎么?就这点能耐,这些日子给我练拳都白练了?”
我努力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退后两步定住脚步,咬着牙看着唐元。
唐元淡淡的说,“这才像点样子。”
赞许不代表唐元的拳头就慢了下来,虽然和唐元对打的机会并不多,但是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唐元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下手重的多,虽然没有我在酒吧那次看到的唐元那么心狠手辣,但比起我见过任何一个人的动作都要快,都要狠。
我双手放在胸口不停的拆当着唐元的拳头,唐元也不着急,一拳一拳打过来任由我来拆,大概十拳左右,我就感觉到不对,这光光是挡我的手臂就发红发烫了起来,甚至好几次都没有将唐元的拳头给挡住。
“这就是你这些日子学的东西?如果你只会这几下的话,可以滚了,你这辈子都做不了保护糖糖的人。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保护糖糖?”唐元说着话拳头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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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忍着手臂的剧痛,右手挡开了唐元的左拳后,一脚踹了出去,唐元眼疾手快右手朝着下面一捞直接抓住了我的腿,然后往外一扯我失去平衡直接摔在了地上。
唐元也不着急,退后了一步,冷冷的看着我说,“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