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我来找你干嘛,难道话家常聊八卦啊??”花未落白了至善一眼,缩回自己的手,一双水润的眼眸转了转然后关心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再休息几天就好了。”至善淡淡地回了花未落一句以后,就继续低头看手中的书了。
花未落托着下巴,看着至善半晌,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末了,至善终于有些扛不住她炽热的眼神,忍不住微微转头看着她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有啊,可是我看你在看书,所以也不太好意思跟你说啊。”花未落冲着小师弟无辜地笑了笑,然后摆了摆手朝着他道:“没事的,你继续看书,等你看好了我再跟你讲。”
至善微微怔了一下,随即便将手中的书卷合了起来,放到床榻旁边,认真地看着花未落道:“你先讲吧。”
“哦,我就是想问问你,晚上药膏有没有擦呢。”花未落冲着至善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来。
“还没。”至善微微蹙眉,看着花未落随口回答道:“等睡觉之前再擦吧,就这件事吗?”
“嗯……”花未落点了点头,却是趁着至善不注意的时候,迅速出手点了他的穴位,看着他眼底的诧异,笑眯眯道:“擦药可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怎么能等呢,要按时擦才行。”
“你……”至善有些愕然地看着她,半晌才语气闷闷地朝着她问道:“那你点我的穴位干嘛??”
“嘿嘿,我帮你看一看伤口,顺便帮你把药擦了。”花未落冲着至善嘿嘿一笑,心中却是在念叨,不赶紧趁着你失忆的时候,玩一玩怪医生和病人的游戏,更待何时!!?
“你??”至善微微蹙眉,一双幽深的眼眸瞪着花未落半晌,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花未落却是冲着他莞尔一笑,十分豪迈地便开始动手解去他的衣衫。
“花未落!!”至善一张白皙如玉的脸颊上顿时满是红晕,他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花未落那双纤细的小手正在他的领口处摸索,认真地解开衣服上的系带,她微微低垂的眼眸里有着认真而倔强的光芒。
至善领口处的带子被她缓缓解开,他白皙的胸膛随着衣衫的褪去,慢慢地露了出来。
花未落看着他胸口处那暗红色的一道伤疤,在他如同美玉一般的肌肤上,是如此显眼的狰狞,忍不住便鼻子一酸,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了下来。
至善原本还微微有些恼怒的神情,在看到她眼泪落下来的那一瞬间,一下子便僵住了。
他有些无措地看着花未落,半晌才默默地开口道:“你怎么又哭了??被点了穴扒光了的人是我,好不好??”
“……”花未落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着至善那双璀璨的双眸,朝着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问道:“疼么??”
她的语气太过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