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姐姐何必动怒,只是你不分青红皂青地闯进林府,别说你现在还不是江宁王妃,就算是也不能如此任意妄为吧?”
“好一张利嘴。”宁染染盯着那声音的方向,冷笑,她说:“私通反贼是不是罪行?扣押江宁王世子是不是罪行?无论哪一条这林府都是抄得的。”
那笑声再次传来,肆无忌惮。
“染姐姐说的这两条罪行,柔儿不敢认呢。柔儿请问染姐姐可是有证据?”
“你躲在阵法中还问我要证据,岂不可笑?”宁染染反问。
空旷的庭院果然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林昕柔地声音才再次传来。
“天下之大,会异术的也不仅仅只是岐山古家一脉吧。染姐姐如此说,未免太武断了。”
宁染染都要被她这强词夺理的话乐傻了。
她冷笑道:“你是觉得江宁王太无能吗?什么人来到进了江宁他会不知道?”
“呵呵,染姐姐就不要吓唬柔儿了。王爷早已挥军北上,柔儿是知道的。”
原来,这才是她肆无忌惮,敢暴露出真面目的原因。
以为祈墨渊不在江宁了,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她不动声色地故意沉默了片刻,才道:“王爷在不在江宁又有什么关系,本夫人要烧了你们林府,谁也拦不住。”
“染姐姐当真以为林家是这么好欺负的?堂堂一城之主,竟被你如此看轻,柔儿真为王爷感到丢脸。你也配做江宁王妃?”
宁染染就无语了,“我不配,难道你配?”
“呵呵……江宁王妃只能是我林昕柔。”
终于见到了一个比宋茶婊还不要脸的贱胚。
一边私通外人来对付江宁王,一边还妄着当江宁王的妃子。她真替祈墨渊感觉悲哀,他招惹的女人竟是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宁染染不耐烦与她继续周旋下去,她转过身看了一脸早就傻住的林昕荷,冷笑一声。
“把她再走,再一把火把这宅子烧了。”
说完,她竟真的转身就走了。
可院落深处,那道柔柔的笔声,竟也放肆地再次传了出来。
“柔儿不信染姐姐真的敢拿放这把火呢。”
宁染染只是冷笑,并不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