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利哭器削过?”
凤若予立即瞪了他一眼,“这回信了?”
平川抬眼四下一扫,发现已经身处镜月谷中,不由抿了抿嘴,“此事事关重大,还请阁下莫要再与在下为难。”
凤若予气得头发都要竖直了。
“既然是紧要的事情,你若再不肯说,误事的人可是你。”
他的耐性终于告吹,将手里的已经泡烂的信纸随手一扔,作势要走。
平川不是寒亦,他根本没有见过凤若予。再加上一见面又吃了大亏,还被搜去宁染染写的亲笔信,他哪里敢大意。
不过还好,那封信在水里一泡,字迹已经划开看不清了。
“真是个榆木脑袋!”凤若予忍无可忍。再次伸手,将他一拧,转身就往谷内走去。
等平川终于把他的身份确认之后,这才将漠北的事情口述了一遍。
“你是说姓祈的混蛋要死了?”
平川立即板起脸,“凤谷主请慎言,我家王爷不过是中了毒。”
“哈哈……这毒真了不起,连我师妹都束手无策,可不是就要死了么。”
死的好,死的妙,等那祈混蛋一死,他就去把师妹接回来。
平川:“……”
凤若予越想越激动,“走吧,马上去漠北。”
“凤谷主,我家世子不在漠北了。”
“我去接我师妹,关你家那个胖世子什么事。”凤若予取出镜子照了照,似乎不太满意一般,皱起眉又说:“你且等一等,我去换身衣裳。”
“凤谷主,救人如救火,您这身已经不错了。”
“这怎么行,不整妆容就去见师妹,多失礼。”说着,他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刚才跳到湖里将你捞出来,我至于这么脏乱么。”
说完便急速转身,风一般的离开了。
平川:“……”
为何,他感觉这镜月谷的谷主很不靠谱的样子。就算他跳下了湖,可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内力烘干了啊。
凤若予这一去,就磨叽了大半天。
等他再出来,天已经黑了。还好,这位骚包仁兄,除了衣着打扮之外,其它的也不挑剔。
两人连夜赶路,几天后终于在路上与宁染染的马车,碰上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