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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浴池试探(1 / 1)

妖族桃花源,桃花姑姑屋内。桃花姑姑面容苍白憔悴,无力躺靠在之前我与姬兄坐过的榻上,而腰部、头部都用一靠枕垫着。胖长老给姑姑把了把脉,神情有些古怪,不相信,又似奇怪,最后变成了愤怒。

“姥姥,桃花姑姑中了魔毒,已入血脉,可能马上会攻心。”

“不可能,老身之前有把过脉,毒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且已吐出污血,毒怎可进入血脉?”

“可能是余毒没有彻底清理干净,运气而又让余毒随脉运行。还有,这魔气之毒,与之前的所遇魔界毒气有所不同,很猛烈且又无孔不入。”

“哦,看来这魔界的魑魅魍魉四尊他们是有备而来啊!居然又带来新的毒魔气。”

“其实本来也没有大问题,桃花姑姑是圣体,百毒不侵,但奈何动了心头血,而这新型的毒魔气又似专门针对她似的,一入血液,就侵入气海,而之前的防毒之体居然失效了。”

“有这么奇怪的事?”

“是啊,到现在老朽都不知道是什么毒?”

“吾来试试,也许可试出。”

姬兄向前,用手抽出一根丝娟,擦了擦姑姑额头的香汗,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把一粒红色小丸粒辗细,放在手帕上,包好放入怀兜,又继续用手把着脉。过好一会,才把手放下来。

“怎么样?可有得治?”我急问,神情比姥姥还急一些,姬兄瞟了一眼我的急切神态,没有掇穿。

“这情况与吾兄的手抄医书上描述的情况有相似之处。”

“医书?之前你讲过的医书,来自天庭,由你哥哥抄写的那本?”

我听了,心里一喜,有门,忙拉着他的衣袖,急摇问。完全都没有顾忌男女有别这事。姬兄没时间理我,拿出手帕打开,红色药丸都已经化不见了,只见手帕见有黑色灰烬样的东西。又看看被我拉乱了的衣服,用手上的扇子弹了弹,故意装出一副鄙视样。

“别这样,这样亲热会让人误会的,再说吾不好这口味。”

我假装没听见,把脸别过他的眼神,突然假装给他一个灿烂的笑颜,

“好姬兄,你就说说吧。”

“突然亲近,不是看上吾了吧?”

我听了,脸上笑容继续保持,内心却差点蹦溃,心里早就把这家伙的祖宗八代骂都问了一遍。

“沧海侄子,你就说说吧,老太婆也在听着。”

姥姥发话了,某人就没法卖乖了,于是只得老老实实地指着丝帕回话:

“这有点像是中了魔界一种古老的毒,这毒本来是叫鬼鸦的黑魔长老研制,而鬼鸦在上古战役而被陨灭,都以为此毒也随之而毁灭。谁想会出现在这里?”

“哦,鬼鸦?这名字听起来就晦气!一定人如其名。”

“嗯,好似有过这名字。这毒听闻叫噬心毒,当时让好多神将而陨灭,可想有多么猛。”

姥姥听了,垂头沉思回忆了一会儿道。

说完失望地望天叹息:“哎,莫非是老身错了,不该有如此莽撞行为?”

“这也怪不得姥姥,这毒需要三味种药,一是需连翘,栀子作药引,还必须要嘉果和耳鼠的血为主药。”

“这前两味药到是有,可后两味却是听闻都不曾听闻,又去哪儿可寻?”胖长老在一旁答到。

“这‘嘉果’有听闻就在那不周山,但自从不周山倒塌之后,就没有人知道在哪里了。而耳鼠,书上写丹熏山上有耳鼠,但却不知道丹熏山在哪儿?”

姬兄想了想皱目低头略为一思,才说道。

“这可怎么办?如果师父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这不周山和丹熏山在哪儿?”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可是一想到师父,就不由一阵心悦,我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不周山自从两神之战,共工撞毁不周山,就再也没有不周山了。”

姥姥神色沮丧黯然,感觉她一夜老了许多,白发更显脸的苍白无光泽,把额头上的桃花花钿也衬得更红。

“为了璇儿,老身一定要亲自走这一趟。”

“不可,姥姥,您就陪在姑姑身边,每天给姑姑用艾草,姜汤泡一泡,驱除邪毒,遏制毒气攻心。再说花族还有许多事需要您。而您在,就是他们的定心丸。”

姬兄出言阻止,不想姥姥前去冒险,同时还要担心在家里的姑姑。我也有此意,姥姥在姑姑身旁守着,比其他人要放心安全一些,再说花妖族也需要姥姥守护。

姥姥其实本人也是在两难之中,想去又担心女儿与族中,想了想也就没有再坚持。

“那沧海,你一个人去,老身也不放心,让长老陪你去吧。”

“姥姥不用,小侄就请这江兄与我跑一趟,先去寻那嘉果,再寻耳鼠。江兄可是愿意?”

我很想说:不愿意,想留下陪姥姥,但话没有说出口,就被咽了回去,改成了一句:“我当然愿意,我也想见见那两种神药呢。”姬兄见我回答愿意了,一下笑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他心里的小九九我也是知道的,就是不想说也不作解释。其实我内心里,也是担心那家伙不会尽心尽力好吧。

偏厅客房,已洗漱完毕的我,合衣仰卧躺在床榻上,双手枕着头,开始一一回放,从进入仙缘镜,发生的事情来。想从中理出一点头绪,之前姬兄所说的话,虽然已经成定局,可是谁做的这个局?用意何在?是与妖族有仇吗?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想着这些问题,反而更清醒,没有一点睡意。

正在辗转反侧中,只听闻门口有敲门声传来,

“小郎君在吗?你让人准备的桃花浴水,已准备好了,来看看小郎君这会儿是否得空?”

我一听,诧异了,我没有让人准备洗浴水啊?难道是姥姥让人准备的?不管了,反正已经准备好了,就去洗洗又何妨?于是我站起来,打开门,只见有两位束着双髻的十几岁女童,候在门外两边。

一见我出来,也不抬头而是恭敬地说到:

“郎君请随奴婢来。”

说完就在前面引路,穿过后堂,来到后山一亭子前,亭子外围是一片青草地,而各种花争相斗艳,各色蔷薇簇拥着亭子外围,似天然的外围屏障。

亭内六面用绿色与白色两种纱帳围绕而挂。风吹动,纱帳飘然浮动,就如一弯平静的湖水里投入石子,荡起涟漪一圈圈,没有散开却一倾而下泄。

进入亭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那垂挂着一排排锦绸缝制的夹层帘子,上面用针绣着一朵朵大而鲜艳的桃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正开得灿烂夺目,还有的却已凋零,飘落的花瓣飞舞。

而夹层帘子外是用桃木做的木制飘帘,有的如一把扇子飘在空中,有的却轻松放下,散开,而最外面才是我之前看到的飘纱,还在随风飘荡着。四扇用楠木雕刻的丝绣屏风,上面绣着四君子竹,兰,梅,菊,生动却不失雅致。

再进入屏风后,在屏风后放了一个木制躺榻,上面放着已叠好的白色里衣与兰色外衣,躺椅旁边有一个大竹篮,编制的很精致。这应该是放需要换洗衣物。我进来后坐在榻上,打量着四周,心里看着这浴池的布局,可见主人审美及其良苦用心。在我前方也是一个白纱帘,有烟雾缭绕,而洗浴池应该就在纱帘后面,我挥挥手,让两婢女下去,却不见其动。

“姥姥让奴家们好好服侍郎君,现在可是要奴家为郎君宽衣解带?”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

“那怎么行,郎君可是姑姑的救命之人,奴家们也是应该的。”

我都忘记了,我现在的模样就算是脱了衣服,也不会穿帮,但是就是不习惯让别人看着我洗浴。我假装生气,面容一收,然后挥挥手,一个定身符文随手一指,然后就让两婢女站在了亭外面,那两婢女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怎么就出来了?还不能动?

我自己慢慢地脱完衣服,留着里衣,进入了飘着桃花瓣的汤池里,汤池的水雾轻烟迷漫,还带着桃花的芳香。我把整个身子都沉入了汤池里,只有头露在外面。温暖舒适的水,包围着我全身,热腾腾的蒸气让我的睫毛也挂上了水珠,我眨巴着眼睛,摔了摔头发,再次把身体埋入了汤池,头靠在池边的白石上,舒服地闭上眼,沉醉在这汤池的香气氤氤氲氲里。

泡得有点疲了,才用浴帕擦了擦手臂,身体各处,正准备起身穿衣时,突然见一人影在屏风处一闪。我警惕地抬头望了望四周,与此同时用手指一弹,顾不得其他,用已被击落的白纱忙缠裹住了身体。

而那个人影已经飘到汤池前,我忙往左侧一闪,避开他的身体接触,一下跃到屏风前,拿起外袍一罩,正准备反身喝问到,话还没有问出来,来人把我的嘴给蒙住了。我睁开眼一看,却是一个黑衣蒙面人,这人是谁?半夜三更地不休息,还偷偷摸摸地来到这里干啥?何况我初到此地,应该没有仇家,再说来人对此地又如此熟悉。

“你是谁,你放开你的手。”口被他捂住,我使劲试图说出我想表达的内容,同时在想着如何逃出去。

“好,放开你没有问题,但你不能出声。”我只好点点头,并趁其不意,用牙狠狠地咬了他手虎口一口,而他没想到我会有这一招。

“呀!好疼!”

疼字没有说出口,才意识到发出声音来,他有点恼,但更多是无奈的表情,用手敲了敲我的脑门,用了一个‘狠心’的口形。最后干脆用手掐了一个口决,把屋子密封了与外界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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