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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玉牌被盗(1 / 1)

我怎能不惊喜呢,这两家伙居然在我们抢酒喝时把衣服给我换了,可能我在迹兄面前就是个大老爷们,可我知道自己不是,可我不能明说,还要违心说谢谢。

沧海兄见我脸上从红转白,又从白转红,紧张地很。于是安慰我道:

”没事,只是用仙术换了个衣服,没有多大的事,那么紧张干啥?江兄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这家伙三句不离试探这话题,而迹兄却莫明奇妙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于是小心翼翼地问沧海兄:

”我没做错什么吧?“

”没事,江兄是害羞了。别见怪,他一向腼腆内向,有洁癖。“

”哦,哦,都是爷们,还害什么臊?”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情了,想骂人呢,他们也是好意,想说谢谢呢,我心似不甘,于是只好什么也不说就低头往前走,不想理这二人。

正当我急急地往前冲时,想要甩开他们时,却被迎面而来没长眼睛的一年轻男子给撞了个踉跄,差点仰面而倒下,尽管我已是尽量稳下身体,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本来想用仙力让自己平稳住,但奈何是在人间,天庭规定,在人间非不得已情况下,不能使用法力,除非是天灾**,而造成了严重后果,要拯救世人,而且还要报天庭所知,二是自己的生命受到了不受控制的危险,方可以使用。

再说,我也不能用啊,那二人在,我用了不是彻底暴露了吗?我正待要破口大骂时:

“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居然敢往大爷我身上撞?!”

一抬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只见两位仁兄上前把想要溜号的那名男子给拧住了,我气呼呼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就预上前好好与那男子理论一番,如不好好给‘大爷’我道歉说个子曰,恐怕不能轻易放过。

奶奶的,姑奶奶我正愁没地方发气,居然就有人撞上来了,那就只能算他倒霉了!

那男子左右一看势头不对,又看到我气势汹汹而来,心里直叫今天走了霉运哦,看这书生一身衣着虽不华丽,但确也是一身麻纱,算得上低调奢侈,却不料是个穷光蛋,呃呸!老子可不能坐以待毙,得想法遛才行。

于是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朝着围观群众一阵大喊:“飞鼠在这里,飞鼠在这里,大家快来捉飞鼠!”

迹兄与沧海兄那里会想到这男子会这招啊?也低估了群众对飞鼠的热情,一眨眼的功夫,就围上了许多人,一下冲往三人所立的地方。

那名男子一看有人冲上来,忙使劲推开两人控制住他的手,迹兄二人本来看人围了上来,就准备躲开,所以手上的劲也没有多用力,于是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围观人群众冲开了,而那男子也趁机挣脱了他们二人的束缚,往迹兄身上一抓,就连忙逃跑开了。

我看到这一切,却是枉然,人群太多了,而那名男子边跑还边叫着:

“来,来,跟我来,飞鼠往这边跑了。”

“原来是个小毛贼,也许怕抓住被我们打或送官,到是溜得快啊!”

沧海兄望着毛贼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而我气地牙痒痒,死毛贼,臭毛賊!

“别让本‘大爷’我再抓到你!一定揍得你屁滚尿流!”

沧海兄一看我发毛气鼓鼓的样子,感觉有点好笑,但又怕惹到我,忙鼓气应合:

“就是!哪个不开眼的混蛋毛贼居然敢撞吾弟,不用吾弟动手,吾与迹兄如抓到他,一定打得他皮开肉绽!”

“嗯嗯,逗是!俺也要使劲揍他,揍得他如猪头,连他爹娘老子都认不得!”

“迹兄,你还是检查检查自己有无丟失啥东西吧?”

我见他两人一唱一合地逗我开心,之前的不快也逐渐烟消云散了。这才想起那毛贼在迹兄身上扯了什么东西,忙提醒到。

迹兄摸了摸身上,又看了看乾坤袋,真发现少了东西,忙惊呼:

“狗毛贼,真让他把俺玉佩给偷了去。”

“你有乾坤袋没?看看有没在里面?”

“有,已确认过了,的确没在。”

沧海兄又帮他摸了一遍腰带与袖子边,确认真没有后,才问迹兄:

“这玉佩是否贵重,有何用途?”

“是俺的身份牌,实不相瞒,为兄这次除了帮朋友打探耳鼠外,还要代表岛上去拜访一位朋友。如没有这身份牌唯恐不便。”

“哦,还有此事啊?那就有点麻烦了,这可怎生是好?”

我听后,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如是我不耍小性子,就不会被毛贼盯上,也不会被毛贼有机可趁。所以连问话的底气都没有了。

“不用担心,迹兄你去拜访朋友,岛上应该要出拜贴,而身份玉牌只是一个象征信物,应该问题不大,实在行不通,吾会想办法帮你寻回后再去。”

某人可能见我心有不安,又见迹兄有点着急上火,才慢悠悠地合扇补了一句。

“你有办法?真的吗?”

我和迹兄异口同声地问,而某人却胸有成竹地打开他那宝贝灵羽扇,悠闲地一摇一摇地点着头。

“放心吧,之前吾就说过了,山人自有妙计!不但要那只飞鼠自投罗网,还要找出那个小偷来。”

“哦,那透一点吧,好让我俩放心。”我好奇地问。

“保密,现在不是时候。”

迹兄好象很相信沧海兄的话,也不好奇追问,就只有我缠着问,奈何沧海兄嘴紧又故作神密样,就是不松口。我看套不出什么来,索性也不再问了。

看着沧海兄摇着扇子往街上走去,迹兄拉着我也赶紧跟上。在一个小摊位上,我看到了许多精美的头饰品,工艺和材质都为上品,很是让人喜爱,不由上前拿了一个银色镂空簪花,本想在头上比划一下,才想起我是男儿身,于是只好放下作罢。

而小贩很是机敏,看我对此簪花感兴趣,于是上前来寻问:

“小郎君,可瞧得中意?这款式可是如今最红的一款式了,是银楼的最出名的工匠师打铸,最难得是这镂空雕花,你看看?多精细巧妙,浑然一体,巧夺天工。”

就算是小贩说得添花乱坠,再好我也不能买啊!

“江兄家里可还有小妹,喜欢就给带一个吧?”

迹兄见我拿起又放下,以为我是给家人带的,一直走在前面的沧海兄见我们没有跟上,又折返回来,正看到我放下银簪花,他于是也拿起我刚看的簪花,

“哟,这簪花挺美的嘛,江兄好眼力啊,怎生不要?”

不等我回话,又自顾自说地:

“那吾可要了,送给吾的妹子,吾那妹子可是个爱好的人啊,每次吾出来办事都要吾带个小玩意给她,特别爱好人间的手饰,这一下为兄回家也好有个交待。”

说完又选了一个精美的花瓣滴水步摇衩,这才满意地付了银两,让小贩把两个头饰给包了起来,小贩乐得屁颠颠忙把两个包了起来,而某人却用扇子挡了挡,

”你打算就这样直接装?给我用绸袋子分开装,包在一起摩擦碰坏了,你可得赔?“

小贩一听,觉得有理,于是又照办,沧海兄又问迹兄要不要买个送人,迹兄想了想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弱弱地问:

“沧海兄可知女人心思,是不是女人都爱这头饰?”

“迹兄这话问吾,算是问对人了,你也太不懂女人了吧?天下女子谁不爱美?就连神仙也爱美,何况凡人呼?而头饰就能点缀女人之美,你说谁不爱?”

我听了都有认同感,何况迹兄?于是迹兄忙着说:

“沧海兄高见啊,我有一师妹,俺把她当妹妹一样待,可每次出来历练,她都问俺要个头饰,俺也不懂这玩意儿,上哪儿买也不知,所以每次都没有如她愿,她直说俺是个木头人,原来这是师妹长大了也爱美了啊!”

我听了后懵了,这明明是他的师妹喜欢他,又不好意思表达女儿心思,才这样缠着他要这要那的,可这人却一点都不醒事,把自己蒙在鼓里,还以为仅仅是爱美,唉,遇到如此木头又不解风情的男人,还不把女人给气死?

但是世间情事都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求而不得,越是求而不得,反而更是想要强求而得之,可感情这事,谁又能强求得之呢?还不是得讲个缘份和你情我愿?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心,不动情。如迹兄这般到也是省心省事了。

我真是羡慕他,要是我也能做到这样,是不是也不会被情所困了呢?可是我爱的人是谁呢?明明爱过,可是又记不得是谁了?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记忆坏了,唉,不想了,不想了,一想感情的事,头就疼。

我没有想过要戳穿迹兄,而沧海兄也好象同我一样,没有给迹兄什么明言,而是顺着他的话说:

”女儿家都爱美,这是天性,所以就不要怪她们了,作为兄长的就该疼妹妹们,给他们想要的就行了,她们就不会来缠吾们了。“

”是,是,沧海兄说得太对了,俺以前怎么不知啊,以后俺一定要多与你学习学习。“

于是在某人的撺掇下,迹兄也选了两个头饰,于是三人这才向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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