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萱在旁偷偷笑着,见他发了脾气,笑问:“小神童说对了?我们小时是在喝娘奶,但是,不像你,三岁了还这般癞皮?哭哭闹闹?要喝娘奶的?你羞不羞啊?怕不怕别人笑啊?啊?”
张洞玄看着她,他哈哈一笑,回道:“玄儿不怕羞?才不怕别人笑我?笑就笑?玄儿才不管?”
这个时候,梁先让走了进来,走到张仕仁跟前,问道:“义父?拜寿礼品准备好了?”
张仕仁笑着说道:“叫他们先去吧?”
梁先让应了声,自顾去了。
张仕仁一笑,对众人说道:“我们也走吧?”
张洞玄快步上前,一把抱过爹爹,开始癞皮撒娇起来,说道:“背我?”
张仕仁神情一苦,韩通和他对视,苦笑一下,蹲下身来,张洞玄被爹爹背着,当先出了张府,一路说说笑笑,嘻嘻哈哈,接着张洞清,张洞明,张瑞雪,张瑾萱,他们也紧跟在后面,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谭小慧,李小翠锁了门,说说笑笑,也跟着去了。在路上,张洞玄这里一指,那里一指,笑着问道:“爹爹?这条街比我们那条街好些?”
张仕仁看了看,回道:“这是新修街道,当然好了。”
韩通和他并排走着,不时,看了张洞玄一眼,笑问:“玄儿啊?你今天给李爷爷拜寿?都送些什么礼物啊?啊?”
张洞玄一苦眉毛,哈哈一笑,回道:“玄儿不告诉你,也不能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张仕仁看着他,只是一苦。
韩通笑了笑,回道:“好,韩通伯伯啊!看你送些什么?”
张洞玄笑着说道:“韩通伯伯见了,会变糊涂傻眼的”自个笑了起来,他们说说笑笑,到了正街,不时,见前面围满了人,正在议论着:“死人了?死人了?”只听有人哭了起来,听声音是个女的。
张洞玄稍掐指一算,不由自言自语:“这下糟了,是个快死了的人。”说完,挣扎下地,忙道:“让开?让开?”艰难挤进了人群。
张仕仁看着他,不由神情一苦,招手道:“玄儿?别乱跑?”苦笑着和韩通挤进了人群,这一看大惊,只见一个小孩,口吐白沫,旁边是他母亲,正抱着痛哭。
张洞玄见状,见不好耽搁,也不能耽搁,抢过小孩道:“我能治好他?”一撕小孩衣服,不管小孩娘答不答应,解下随身百宝囊,翻出十枚骨针,数十个药瓶,手执一节粉笔,集中心神,连掐手指,在地上不停写写画画,记算着。等这些做完,稍一停顿审视,核对无误,执着骨针,沾了沾药,看准穴位,执针扎了起来。连续七八下,重复扎完,于是汗水淋漓。
只见张仕仁,韩通,张洞清,张洞明,张瑞雪,张瑾萱这时走进,见状早已目瞪口呆,暗自震惊,更是骇然,只见小孩稍一挣扎,张口吐了一地污秽之物,全部是黑血,只到吐出鲜血为止,这才大哭起来。
张洞玄神情一苦,他这才拔出骨针,随手放入针盒,翻出笔墨,执着毛笔,沾了沾墨,就开始写药方,自个看了看没错,这才给小孩母亲,见她贫穷,翻出一锭白银给她,笑道:“你叫大夫给你开这个药,连喝七天定能好。倘若治不好,有毒死了人,可以去告我,我叫张洞玄?”稍一收拾,这才站起来。
小孩娘早已目瞪口呆,回过神忙给他磕头。
张洞玄当没看见,他一不转身,二不回头,已去的远了,心想:“这病还不算难治。”
张仕仁,韩通,张洞清,张洞明,张瑞雪,张瑾萱,他们才回过神,不由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也会医术?”
张洞玄呵呵一笑,往前走着,一过牌坊,绕过行人,走过石桥,在一大院外停了下来。只见院外是些柳树,在草地上坐满了人,他们或坐着,或站着,院里院外,一片嘈杂。整个大院,张灯结彩,被布置的幻然一新。他不看众人,但无数人正在看着他,对他指指点点,说说笑笑。他“哼!”上一声,自己问自己:“有什么好笑的?”接着直入大院,见坐着站着人更多,都是来拜寿的。
张洞玄走进大院,在大堂上,见到李太公,只见他老的不能在老了,老的无法形容了,银白长须和他师父差不多,这时身坐大堂,等着儿子儿孙给他磕头。这时,张洞玄小步走进,他不管有人没人,是笑也好,不笑也好。只听“扑通”一声,磕起头来,笑着叫道:“玄儿给李爷爷拜寿来了?”这时一笑,不时围满了人,见了张洞玄,这么小个身儿,可能站都站不稳,各哈哈大笑。
张洞玄说完这些,他咳嗽一声,接着说道:“玄儿祝李爷爷福路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做个老神仙?做个活菩萨?”
李太公见到他,这时眼睛一亮,他上下打量张洞玄,神情一苦,忙去扶他,一把抱起,笑问:“是玄儿啊?快起来?快起来?真是个乖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张洞玄一笑,他怀抱李太公,扑在怀里,笑着说道:“哈哈,呵呵,玄儿是乖孩子就好?玄儿是好孩子就好?”
不知为什么,李太公这一抱,把他不放下来了,抚摸小脑袋,笑问:“玄儿啊?爹爹娘呢?”心想:“张洞玄这孩子当真乖巧可爱,惹人喜欢。”
张洞玄笑着,扑在怀里,说道:“爹爹和娘,还有韩通伯伯,韩婶婶,哥哥,姐姐他们在后面呢?”不时,张仕仁,韩通,张洞清,张洞明,张瑞雪,张瑾萱,他们走了进来,各个上前,纷纷磕头,说上些祝福话语,大多是些:“福路东海,寿比南山。”什么。他们磕完,谭小慧,李小翠,也走了进来,也跟着磕起头来,说了些祝福的话,长的寿的话,这才站在一旁。
张仕仁一看张洞玄,假装生气,叫道:“玄儿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