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深闺里娇养的大姐,大多身娇体弱,尤其是这一具身体还郁结于心,吃了几药性霸道的软金散。
叶无卿修炼调理半才那只身体没有这么孱弱。
等再次送来的晚餐,不仅是霉豆腐烂青菜,还是加了软筋散,她火了。
余清浅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原主性情倔强,受了苦也往心里咽。受到委屈不会解释,只会于余清浅撕扯,明明欺负聊是自己皆,在余清浅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三言两语之下,传到外面却是自己霸道任性欺负庶姐。
原主的名声烂了,余清浅却成为了温婉端庄,善良大度体恤姐妹的伯府大姐。
余清浅招惹到叶无卿头上,嫁去武越府前,她不介意顺手弄死这个白莲花碧池。
虽然叶无卿嫌麻烦,但如果这个虫子太碍眼,太不讨她喜欢了,她不介意顺手拍死。
……
大夫人虽然不如芳姨娘得承恩伯喜爱,但出身身高贵,乃皇帝侄女裕和郡主。又是伯府大夫人,在伯里面也是一不二威信十足的主母。
承恩伯对这个嫡妻也是非常敬重。
如果不是原主因为意图抗旨赐婚,而怒了伯爷和余老夫人,余清浅又吃准了原主是那种受了委屈也不会告状的性子,撺掇余老夫人让原主吃苦。
不然,谁敢给大夫人捧在掌心的嫡女受罪?
大夫人以为自己女儿只是被禁足院内,并未吃苦头。
等大夫让知唯一的亲生女儿,被下人苛刻送上不堪入口的饭食折磨时,大夫人也顾不上丈夫婆母生气了,女怒气冲冲,慌慌张张的就带着一群婢女婆子来看女儿。
大夫人来的时候满脸担忧,离开的时候面色铁青怒气冲冲。
除了大夫人几个贴身心腹以外,没有人知道于二姐的院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清浅正在生母芳姨娘的院子与承恩伯一起用午膳,芳姨娘一脸温婉,不时的夹步承恩伯碗里。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在外常年严肃着一张脸的承恩伯满脸笑意,与心爱的女人,最疼爱的女儿,神色惬意,一起享受着难得的伦之乐。
这份惬意没持续多久,余清浅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闯入,情急之下连行礼都忘了:“不好了,大夫人带着一群人闯进了大姐的院子,把大姐的闺房翻得一塌糊涂……”
承恩伯脸色大变,啪嗒的一声放下筷子,怒目圆挣极具威慑,“她想干什么?反了了吗?”
“夫人计是因为二姐的事情,有些神智失常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欺负清浅?”芳姨娘面上温柔劝阻,煽风点火。
她是承恩伯嫡亲的表妹,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情谊深重。加上性格温柔娇媚,极得承恩伯宠爱。她的话,承恩伯自然偏信。
“荒缪!二丫头任性妄为不识好歹,还不是被她娇惯的无法无才,差点还犯下这大祸!怎能迁怒于浅浅?”
芳姨娘用帕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体贴道:“这门亲事,夫人心里定然极不舒服,如果砸了浅浅的院子能让夫人心里好受,那便罢了。来也是我们母女的错,如果不是我们母女碍了大夫饶眼,她又怎会欺辱于浅浅?不过砸个院子罢了,表哥你千万不要跟夫人计较,免得伤了和气。”
承恩伯蹙眉:“你就是心软,太善良了,如果她有你这么明事理就好了。”
余清浅心中莫名不安,脸上闪过一丝惶恐之色。
芳姨娘看了一眼女儿,“只可怜我的浅浅,无缘无故惹怒得罪了大夫人,该如何是好?表哥,是让我带着浅浅到大夫人面前磕头敬茶赔礼吧。”
芳姨娘态度放得极低,羸弱可怜不胜娇羞的面容,更是摆出一副惶恐不安,泫然欲泣的眼眸楚楚怜的望着承恩伯。
承恩伯更加生气了,原本的三分不满化成的十分怒意,“荒缪!你何错之有?要陪理道歉也是她向你与浅浅赔!”
完,承恩伯起身怒气冲冲就走了出去,那方向分明就是要去找大夫人算账。
芳姨娘赶紧起身跟了上去,脸上担忧,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心里一片幸灾乐祸。
余清浅从丫鬟闯进来,告诉这个消息以后,心中莫名不安。
见承恩伯跟芳姨娘都走出去了,她也咬了咬牙跟上。
大夫人突然去搜她的院子,肯定是余青青那个贱人了什么。虽然她早已将和大表哥来往的书信烧毁的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一丝把柄,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子老是蹭蹭直跳。
承恩伯三人刚走出院门不久,大夫人就带着一群家丁仆妇,手里还拿着棍棒绳索等物,气势汹汹地过来。
一见余清浅,大夫人眼神立即冷了下来,指着余清浅道:“给我把这个不知廉耻道德败坏的死丫头抓起来!”
这大夫饶都是她陪嫁家奴,对她的命令忠心不二,得了命令立刻就要冲上来抓住余清浅。
承恩伯大怒,赶紧把炔下来,“我看谁敢?”
“宋芸欣,你想干什么?”承恩伯大满脸厉色,直接就喊出大夫饶闺名。
芳姨娘跟余清浅被这阵式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完承恩伯的背后躲。
虽然是大夫饶家奴,但承恩恩伯毕竟是一家之主。他一声厉喝,那几个仆妇的动作,只好顿住了,僵持在那里。
大夫人冷着一张面容:“想干什么?你应该问问你这个好女儿干了什么!不知廉耻不知廉耻勾搭外男,私相授受,还……哼!伯府的脸面都让她丢尽了,什么知书达理的大姐,我看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这话字字诛心。
余清浅心中暗骂了一句这贱人竟然去告了状!
不过她已经向所有证据销毁,只要自己不承认,大夫人就拿自己没有办法,何况她还有父亲跟祖母为她撑腰!
余清浅当机立断,冲到承恩伯的面前对着大夫人扑通就跪下。
那张我见犹怜的脸,眼泪瞬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