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不要脸这一点,她还真是不如阮连惜呢!
罗素然捏了一颗沾着水珠的苹果,也没有擦,直直的送到口中吃了起来。
手倒是掏出来了另一部手机,在屏幕上敲了好几个字。
罗素然:可以了。
不到两分钟,手机马上有新的消息进来。
是一串陌生号码:ok。
阮连惜追上了林淮晚。
林淮晚刚好要拉车门,阮连惜整个人直接怼到了车门前,挡住,不让林淮晚拉。
“怎么?你是不是担心我把我们的事告诉陶瑜曼?”她一副欠扁的样子盯着林淮晚。
“你如果不要脸,大可以这样做的。”
“啧啧,你认为我要脸吗?”阮连惜轻蔑的笑了。
“我大可以添油加醋的,多编撰一些我们之间的事。”阮连惜耸耸肩,坚信的说,“陶瑜曼她会信的。”
“你才不过认识她几天?你就自认为看清楚了她?”林淮晚皱眉。
“看清楚了看不清楚有什么关系吗?”阮连惜不置可否。
她大约也没什么去找陶瑜曼巴拉她跟林淮晚的心情,只是单纯打着这个旗号,来调戏林淮晚罢了。
“她不信你的,林淮晚。”
“她不过嫁了你几个月,凭什么信你。”
阮连惜也是看透了陶瑜曼了。
她懂她的心境,她懂她的想法。
“……”林淮晚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沉默许久。
“你瞧瞧,你也不确信了吧!”阮连惜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亲亲我,我就不告诉陶瑜曼。”阮连惜靠过去身子,半倾,脸凑到了林淮晚的面前。
林淮晚的脸突然凑过来,阮连惜满意的闭上眼睛等待林淮晚的吻。
半响,那个吻都没有落到她的脸上。
待她准备睁开眼睛时,林淮晚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
“阮连惜,你大可以这样做,陶瑜曼既然是我的妻子,那便是我选定了要过一生的。”
“如果你添油加醋或者瞎掰能让她信服的话,那便是你的本事了。”
“说到底你就是太相信自己了。阮连惜,你凭什么?离开我的生活,又要回来搅乱我的生活?”
阮连惜突然睁开眼睛,发现林淮晚就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脸几乎要贴着她的脸,嘴巴对着她的左耳,小声的说。
从另一面去,像极了亲吻对不对。
阮连惜瞥向的正是这一面,背对着的林淮晚的身后,正站立着话题的主角。
陶瑜曼。
呵!阮连惜嘴角一弯,伸出手将林淮晚的脸掰了过来,嘴巴直直的对着林淮晚的嘴巴下去。
胡乱啃咬。
林淮晚突然被震惊的一把推开了阮连惜。
只是那被阮连惜啃过得嘴巴不知怎的有些肿了起来。
“你神经病吧?”林淮晚碰了一下略肿的嘴唇。
“对啊!我就是神经病。”阮连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站直了身子,恶狠狠的对林淮晚说,“我不聊生,你和陶瑜曼也不要好过。”
说完,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愤愤而去。
对面玻璃窗的人宛若看了一场好风景,满意的将吃剩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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