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顽猴,但较多情爱。
我头一次听到有人把我和猴子相提并论的,以前叫的最多也就是猪,不由得叹口气:"别闹,人家渴了喝的是椰汁,我喝的是农夫三拳。"好歹进化到灵长类了,不过貌似专家提出了猪其实很聪明,懒惰的人都是天资聪颖的,我又有点纠结归属。
戴沁递过一瓶椰风挡不住:"表演一个转圈。"
还真把我当猴子了啊,我突然想起著名的那个捏鼻子转圈,嘿嘿一笑:"看好了啊,给你表演下。"手一交叉,右手捏住鼻子,左手垂直放下,绕着原地转了一圈。
戴沁明显没想到我会当下这么表演,捏着椰汁微愣,旋即咯咯娇笑,忍不住问我:"教我下,怎么转的。"
我看着巧笑嫣然的呆小沁,不料身旁还有一位也在看着她,是离我们最近的南猴,尾巴翘起S型蹲在我们旁边,微张着嘴抬头看着两个有几分像同类又比同类奇怪的人。
我眼角看到她手里的椰汁,恍然大悟,接过来打开瓶口,递给这只猴子。南猴双手接过,标准的一仰脖,咕叽咕叽喝了几大口,完事叭哒两下嘴,似乎在回味,这冰过的椰汁比太阳下晒过的可要鲜美的多。猴子眼睛一亮,居然学我也绕了一圈,小家伙手长,做起来毫不费力。
戴沁有些傻眼,我心念一动,跨一步拉住她左手,故作不耐烦的说道:"连猴子都比你强,来听话转一圈。"
戴沁在我拉她手的时候微微一动,也没有抗拒,右手绕过去侧头问我:"是不是这样?有点别扭呀这个动作。"
"不别扭还能是惩罚游戏么,我刚想起这个是喝过酒后玩的,考验你肢体平衡能力还有醉没醉,转了啊。"
我给了她一个切向力看着她开始东倒西歪的转,对于脑干不大发达的人来说这个确实有些为难她们,一圈还没到戴沁就站立不稳,我立刻以一种革命家宁死不屈的姿态抱扶住她,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下四周,嗯都是不认识的人,很好。
软玉温香以这种方式靠在我身上,几缕发丝扫过我面前,心猿意马下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戴沁掐我腰上最软的地方然后推开我,晃了晃脑袋咬牙切齿的说:"死左大二,你故意的!"
刚才那个喷嚏确实有点响,我也吓了一跳,不光吓走了呆小沁,连我俩亲密接触的见证者猴子也不知道蹿到了哪里,我又打了一个喷嚏,两声是有人想我啊,范围太大想我地人估计不少。念头没转又打了一个,三声可就是骂了。
"你们两个在玩什么?"翔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似鬼魅,似无形。
戴沁也吓了一跳,一看是翔哥长出一口气:"翔哥你吓死我了,大白天的悄没声息靠过来。这里有猴子,你看这个像不像小左?"
"沁沁你眼神真好,是蛮像的唉。"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小鱼和小牟也原地现形,"那边那个也像,哈你看那个表情。"
几个人围观这几只猴子,大肆评论我和哪个更像。我无语的听着这群人黑我,看看那三个刚认识的小美女不在,问翔哥:"把三名新听众讲到哪里去了?"
"人家和我们不是一起的,她们看完要去附近的咖啡工厂买手磨咖啡,互相留了下微信,邀请她们有空来杭州玩。"
"不错呀翔哥,这就和三位美女建立了隔空联系,地主之谊,应该的。"我树了个大拇指给翔哥,憨厚老实的翔哥也开始朝七窍玲珑心发展了。
少了三个妙人,却也不影响我们愉快地旅程。
民俗村的黎族风情和表演让我们流连忘返,村外的芭蕉林也留下我们鬼鬼祟祟偷芭蕉的足迹。当我们在离去的大巴上吃着生涩的芭蕉时,小鱼看着这些青黄相接的战利品又看看身上沾了不少泥渍的我关心道:"小左,你是不是拿的有点多了。"
泥煤我还以为你是关心我一路偷跑出来有没有受伤或者被人发现,居然关心是不是拿多了,好心酸。我默默啃着这苦涩的芭蕉,怪不得连周董都要把它写进歌里,这是酸楚的象征。
小牟坐在后排犹在回味刚才的经历:"想不到还有机会重温小时候的旧梦,偶尔做点出格但不违背道德底线的事,也是释压。"
我不得不佩服律师这个行业,就是要把黑的说出白的效果,明明几个人一时童心大起搞点小打小闹的破坏,事后一总结就和现代社会带来的生活压力联系到了一起。我凑过去压低声音道:"牟军师,酒店大堂里那个摆放在水池中的珊瑚更减压,要不要试试。"
戴沁猛笑:"你要去蹲那么。"
我在众人的环笑中淡定的吐出一句话:"我看林猪任更合适。"
林猪任是挺合适的,合适做一只苍蝇,话音刚落戴沁电话响起,我眼神一瞄就看到林主任三个字。
戴沁无奈的接起电话,从言语中我们都清楚的分析出这厮又来夺命追魂的问呆小沁在哪,带大家玩的怎么样,晚上回不回海口,出席个宴会。戴沁委婉的说明这几天跟大家一起逛海南玩,可能要过几天才回去,林猪任不知道又废话了几许才依依不舍的告别,连小鱼都开始出谋划策,想办法离这个缠人的林猪任远点。
敌方准确的捏住了戴沁的七寸,为了项目进度,为了所里,不得不忍受林猪任的骚扰。我有种预感,我的预感一向很准,这个林猪任会给我们这次的海南旅行,带来点什么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