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睿轩凌不知道孤云这样做的寓意何在,但他突然明白了孤云刚刚那句话里的意思,还有孤云不杀赵家姐妹,偏偏要杀了一路无辜百姓,将她们引来此地的原因。
看来是有人设了很大的局,就等着睿轩凌入局,虽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但是睿轩凌知道此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其实赵家五口也好,赵家姐妹也好,无辜冤死百姓也好,幕后凶手也好,孤云也好,这一切的一切,不管其中谁是受害者,谁是受益者,他们最终的目的,原来直指睿轩凌。
“大胆狂徒,说话讲究证据,你如此信口开河,若是不拿出真凭实据,让我怎么信你?”沈清渊虽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孤云在无中生有,但是无奈人多口杂,此时此刻,若是不将此事解释清楚,沈清渊便很容易落得一个包庇嫌犯之疑。
“原来沈公子要讲究证据,那好,在下就给你证据,那日我杀了赵家五口和几十条无辜百姓,又是成功脱身,这样杀头的罪过,按理说我一定逃得越远越好,可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正是在睿王与赵家姐妹约定好的三日之内?这其中的猫腻,沈公子倒是说说看怎么才能解释的清楚!”孤云义正言辞,仿佛他所说的每字每句都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甚至在场的官兵百姓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笃定此事跟面前的睿公子逃不了干系。
“若按着你的意思,睿公子是你的幕后主使,那么我问你,既然此事他难逃干系,为何他还要主动帮助赵家姐妹找寻凶手?为何他还要将你双手奉上?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在做什么?”沈清渊思路清晰,他并没有因为对方说谁而乱了分寸,他的质问句句在理,字字锥心。
“那是因为睿公子贪得无厌!一开始说好的得了银子五五分,但是当我任务完成了,他却突然改了口,从计划要抢劫赵家,到最后杀人夺财,哪一步不是我在亲力亲为,但是最后他竟然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原本说好的五五分,竟然因为他的一句话变成了三七分,我怎么可能不恼,怎么可能不怒!”看的出来孤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提前仔细斟酌好的,以至于一时间就连沈清渊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反驳。
“那按着你的意思,既然睿公子为了银子让你抢劫赵家,但是后来得了银子,就算分赃不均,你为何还要那杀了一路的无辜百姓?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越能引起官府的注意,到了最后,你们可能谁也拿不到银子。”这是公晳琪的质问,她再清楚不过这个孤云在陷害睿轩凌,但是现在除了与他理论,他们真的不能做些旁的什么。
因为不管怎么做,都有恼羞灭口之嫌。
“你是睿公子的女人吧,你们关系如此亲密,难道不知道状况吗?”甚至就连公晳琪是谁这个孤云都了如指掌,看来真是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而且今日他毫无恐惧可言,竟敢如此搬弄是非,肯定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越是这样,这间事情便越是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