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没有办法了,睿王不让说,我说了他会打我的。”臧恺回味着刚刚进屋时睿轩凌的尴尬,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笑。
“算了算了,不让说就不说了,反正就算不说我也能够猜得到,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但是睿王你得换位思考啊,人家王孙氏丈夫已经死了十几年,也就是说人家已经空虚寂寞了十几年了,这好不容易遇见睿王您这样的极品,还不兴人家心生爱慕吗?毕竟你想要得到回报,总要付出的嘛!”既然睿轩凌不想让臧恺说,公晳琪也不强求,毕竟她早就见过王孙氏那花痴的模样,只是说到回报,公晳琪又想起了正事:“对啊,关于凤天翔的事,她都说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然你的豆腐就白白让王孙氏吃了。”
“本王气就气在这里,明明被那老妇人调戏了个遍,但是却没有从她的口中得到任何我想知道的重要线索。”睿轩凌叹了口气,然后更加觉得绝望。
“就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对了,还有那个玉镯,你有没有让她看看?”公晳琪听闻睿轩凌如此说,不由觉得失落,她们用了一整个晌午的时辰,难不成除了被王家人调戏吃豆腐,就没有一点能够突破的线索?
“玉镯让她看了,但是她并不认得。”睿轩凌一边说着,一边将玉镯从怀里掏出来,满面愁容的说着:“你说这个镯子,应该让什么人看看才能算是有所突破呢?”
公晳琪又将那个玉镯从睿轩凌的手上拿了过来:“算了算了,既然王孙氏不认得,那咱们便先好好留着,说不定以后便有人能够认得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玉镯放进了逢枯阁里:“其实就算王孙氏不认得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根据咱们之前的推测,这个神秘女人甚少露面,既然她连面都不露,又怎么会有人见过她的镯子呢。”
“是啊睿王,公皙小姐说的没错,就算王孙氏不认得这个镯子,咱们也不必觉得失落。”在回百封阁的路上,睿轩凌已经将他和公晳琪刚刚所见所闻通通告诉了臧恺罗俊,所以此刻的臧恺也是认同公晳琪观点的。
“可是咱们就真的这样无功而返吗?”公晳琪看着睿轩凌的样子,心底还是说不出的失落。
“倒也并不是全无线索,只是没有多少有价值的。”睿轩凌长舒一口气,然后对着公晳琪说道。
“那都是什么,快说说看。”听到这里,公皙琪又开始为刚刚没有能在屋里听着感到可惜。
“当年凤天翔与王家是邻居,相比起那个女人的神秘,凤天翔却十分热情,每次外出只要能够遇见王家人,凤天翔都会打招呼问好。”睿轩凌一边说着,一边喝了一杯茶润喉。
“然后呢?”显然这个解释并不能让公晳琪觉得尽兴。
“后来王孙氏又一次怀了孕,孩子就是那个对你心心念念的王茶。”他提起王茶的时候,话语里还带着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