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小枯什么时候不听话了,人家这只是调皮。”小枯却为自己辩驳着。
“调皮捣蛋的孩子,家长都不喜欢,这样的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公晳琪没有反对小枯的意见,只是这样反问道。
“什么是家长啊主人?”小枯无辜的询问着。
这个让公晳琪怎么解释呢,反正她不想提起公皙良,所以也就改口诉说:“我算是你的家长。”
“原来如此,那小枯以后是叫您主人还是叫您家长呢?”对于这样的问题,小枯有些执拗的思索着。
“你啊,以后只要不听话,什么都不用叫了,老老实实的带着就行。”
“别啊主人,人家以后保证比那个小灵兽都要听话,主人您千万不要把对小枯的宠爱全都给了那个小东西。”小枯做着最后的挣扎。
“光说不练有什么真本事,有种你说道做到啊。”公晳琪已经完全了解小枯的行事作风,若是小枯能够说到做到,那么猪上树她也愿意相信。
“主人您就看着,小枯一定说到做到。”但是小枯却异常相信自己。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还有还多事情需要我去忙,出去了。”公晳琪也不语其继续争论,反正是非对错到底如何,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一一验证。
“主人现在就要走了?”小枯似乎有些舍不得。
“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公晳琪依旧没有好气的回复着,然后毅然决然的出了幻间。
“那小枯送送……”小枯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不见了公晳琪的身影。
这边公晳琪刚刚走出幻间,后脚凤舞便来敲门:“掌柜的,掌柜的。”
“怎么了?”公晳琪将房门轻轻拉开,然后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询问道。
“掌柜的,刚刚听闻他们说掌柜的您不小心跌入泥潭,所以前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凤舞看着打开房门面前出现的干净人儿,第一刻是愣住的,然后才慢慢说道。
“他们是谁?”比起凤舞的关心,公晳琪更加想要知道那个说她跌入泥潭的人是谁!
“就是臧恺他们啊。”凤舞回答着。
“臧恺!又是臧恺,臧恺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公晳琪的火气再一次燃起。
“刚刚我去客栈前厅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好奇心使然,我便前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不去不要紧,一去才发现事件的中心位置站着的是臧恺,而他所说的,便是您不小心跌入泥潭的事情。”凤舞继续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公晳琪。
“跟一群人一起说?这个臧恺真的越来越放肆了!他都是说什么了?”公晳琪原本听到臧恺的名字就觉得头疼,现在却告知他臧恺当着一群人的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现在公晳琪真的杀了他的心都有。
“刚刚凤舞过去的时候,就只听到一个结尾,那便是昨晚睿王和您一起外出,你们不小心去了什么神秘的地方,然后两人一起跌入泥潭!”凤舞也还算实在,当她说完这些之后还继续询问:“掌柜的,您跟睿王为何大晚上出去呢?还有臧恺说的那个神秘的地方是哪里?为什么会跌进去呢?”
“你先别问那么多,臧恺在哪!”这个臧恺不仅仅口舌恶毒传话神速,万万没想到他无中生有的本领也不在话下,神秘昨晚她和睿王一起外出,而且大半夜两人还去了什么神秘的地方,这一切都是瞎扯啊!
老虎不发威,难不成真的当公晳琪是只病猫!
“应该还在前厅吧,刚刚我上来的时候反正在那呢。”凤舞不知所以然,但是对于公晳琪的问题,她也一样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公晳琪听完,气呼呼的便朝着前厅走去。
“掌柜的,掌柜的您这是干什么去?”也只有在公晳琪气呼呼的离开时候,凤舞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说错了话,但是明明自己说的这些都是刚刚发生的事实啊。
公晳琪并没有回答凤舞的疑惑,而是一路雷厉来到了前厅,此刻的围观众人才刚刚散去,只剩下臧恺一人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沾沾自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公晳琪冰冷的声音响起:“臧恺!”
“怎么了?”臧恺毫无畏惧的回过头,却在对上公晳琪愤怒的双眸那一刻泄了气:“公皙小姐找我做什么?”
“你刚刚都跟他们说了什么!”公晳琪的愤怒并没有因为臧恺态度的转换而发生任何变化。
“没什么,实事求是,仅此而已!”臧恺却没有打算坦白从宽。
“实事求是?什么叫做事实求是?我跟睿王大半夜单独外出是实事求是?还是睿王和我一起去了什么神秘的地方是实事求是?你看到了吗你就说事实求是!”公晳琪愤怒的质问着。
“这个还用看吗?这不都是明摆着的事。”臧恺却依旧嘴硬。
“什么事情是明摆着的事情?就你这样的联想能力,难怪一直诬陷睿王是害死你爹爹娘亲的间接凶手,因为不管什么事,你从来不管真相是什么样子的,只管你想到的真相是什么样的!”公晳琪将此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可就在这样的话说完之后,却看到了臧恺突然暗淡下去的目光,良久之后,他才再一次缓缓开口:“原来在你的心底,是如此帮衬着他的。”
“笑话,我不帮着睿王难不成还帮着你,你整天就知道乱嚼舌根以及散播谣言,看到我都觉得恶心!”公晳琪歇斯底里的将心里话喊出来,然后不等着臧恺做出反应,紧接着又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臧恺,若是下一次再让我发现你散播关于我的谣言,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之后,公晳琪用眼神恶狠狠的望了他一眼,做出一个摸脖杀的动作。
全程之中,臧恺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着公晳琪说完所有的话,然后如同呆了一般。
公晳琪也没有理会他到底怎么了,反正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若是以后臧恺依旧如此,那就真的不能怪自己不客气了,到时候打一仗,比一比到底以后的日子里,谁更应该收敛一些!